就是這句話,讓顧墨陽徹底認清了事實。
他再次看着四月,「你確定?」
「確定。」四月點點頭,十分堅持。
既是這樣,顧墨陽覺着自己要是再堅持,的確太不是個人了,太不是個男人了。
四月說的沒錯,別人會以為他們什麼都做了,就算他們不在一起,四月也算個二婚。
這個時候,二婚的女人根本找不到什麼好男人,讓這個小丫頭去被別人糟蹋,不如由他守護着。
沒有愛情,但是有呵護,有溫柔,有很多的東西,而他也會由始至終忠於這段婚姻,除非這丫頭說不。
再說,這世上沒有愛情的婚姻多少啊,不見得都不幸福
而且他不可能一輩子不娶媳婦,就是他願意,他家裏人也不會同意。
既然如此,沒有哪個女人會比這小丫頭合適了。
反正是這樣了,顧墨陽也不扭捏了,直接掀開被子,躺在被子的這一邊。
其實被子還真挺寬敞的,只要兩人睡相好,是完全可以一人睡一邊,互不干涉的。
可問題是,顧墨陽被下藥了,而四月的睡相不好。
昨兒兩人一起睡,四月一躺下就睡着了,可今天躺床上半天,她都沒睡意。
也不知道為何,以前睡着這張大炕,四月覺得很大,可顧墨陽的身子一進被我,她頓時覺的炕變小了。
即便他沒有那方面的能力,但到底是個男人,
而且,覺着兩人同床共真很奇怪,她從未和男人這樣親近過。
她的臉從頭到尾都是燥熱的,好似全身的血液衝上了腦袋。
她把身體縮起來,窩在床邊,不敢有半分的動彈。
可……
顧墨陽竟然靠近了一分。
她嚇的趕緊往後挪了挪,外邊已經是炕沿。
就在她快要掉下去的時候,顧墨陽眼疾手快,一把勾住了她的蠻腰,將她撈了上來。
「不說的天花亂墜的嗎,怎麼怕成這樣,就算我要做什麼,你也有心裏準備了吧?」顧墨陽打趣的道,
四月被顧墨陽這話說的惱羞成怒,她開始口不擇言,「你能做什麼,我就是脫光,你也做不了什麼吧。」
這丫頭光是今兒一晚上,都不知道挑釁多少次了,之前是沒確定關係,顧墨陽不願。
但現在不一樣了,既然確定是夫妻了,有些事情就無需再忍了。
他的手一用力,把四月翻了個身,逼着她對上自己,他十分認真的看着她的雙眼,一字一頓的問道,「蘇四月,你是要試試嗎?」
四月翻了個白眼,覺着好笑,「試什麼啊,能試再說。」
「你……」顧墨陽咬了咬牙,真想把這丫頭給就地辦了,倒是要讓她看看,自己能不能做。
可他正要行動,四月已經在打哈欠了,而且眼睛都微微眯上了,昏昏欲睡的樣子。
這個樣子的女人,顧墨陽怎麼都下不去手了。
他只得又好好平躺回去,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四月聊天,「明天要回娘家嗎?」
「好好的回娘家做什麼,我明兒有事情做。」四月嘀咕着。
她還想着,明兒在附近看能不能找一塊地,她還要蓋大棚呢,她要掙大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