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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郊的一處莊園內,我看到了被關在木頭籠子裏面的百姓,這些百姓一個個看起來氣色極差,並且嘴巴留着口水,雙目呆滯,猶如一個個瘋子。
說着我娘盯着端木玥觀看了起來,她左看看右看看,最後將目光盯在了端木玥那高挺的臀部上,她說道:「挺好,屁股大,以後能生個兒子!」
更有甚者,竟然抱着木頭的闌珊開始啃咬,不少人咬的已經是滿口鮮血,畢竟木頭也不是免費,它的堅硬程度還是相當高的。
正好我母親跟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女人在一塊兒,她們在準備給這些得病百姓的食物。
我娘看到了我說道:「兒子,你來了啊?咦?我兒媳婦也來了?」
說着我娘盯着端木玥觀看了起來,她左看看右看看,最後將目光盯在了端木玥那高挺的臀部上,她說道:「挺好,屁股大,以後能生個兒子!」
端木玥大囧了起來,但我娘卻還不打算放鬆:「兒啊,你這趟回來,是準備成親呢?還是生娃?!莫非是我家兒媳婦有啦?多久啦?」
我娘一連串的問題,讓我有些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端木玥望着我,似乎是在等待我說些什麼,然而我也懵了,這時候還是我爹說明了端木玥的身份。
我娘恍然大悟,一臉失望:「果然我這不成器的倒霉兒子,沒啥姑娘看得上,還是和鄒家的姑娘早點完婚吧。」
「娘,你聽我說,這趟我回來是有事情!」我連忙說道。
端木玥小聲說道:「原來你這裏還有個相好!」
「吃醋啦?」我看了她一眼。
她哼了一聲沒說話。
「娘,這位是……」我看向了我娘身邊這個面目姣好的中年婦女。
頓時我娘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她瞥了一眼我爹,我爹尷尬一笑:「這位是你的孫姨……」
現在天氣寒冷,雖然還沒有到大寒的地步,但是青煙村應該已經被青煙繚繞了吧,我便在想,會不會這個青煙村裏面有什麼端倪。
「奧喲……」我眯起了眼睛,已經猜出了個大概。
曾經我聽我娘說起過,我爹有個關係極好的表妹,現在看來,就是這位孫姨了,看來我也要多一個小媽了。
原來孫姨的丈夫五年前死了,她一個人生活也是非常艱難,最近又逢這傳染病,就來投奔我爹了。
因為家中的長輩也都走了,就剩下她一個女人,我娘本來還是同情,但是知道了我爹那小心思之後就發脾氣了。
奈何這個年代男人本來就有三妻四妾,而我爹守着我娘二十年,別家的知縣老婆都可以組成一個步兵連了,所以我娘還是鬆口了。
這個孫姨倒是挺含蓄的,不多說話,但是她看向我的眼神很奇怪,就仿佛她認得我一樣。
但我並未在意這事情,興許她也在好奇我的身份吧。
只是她處理那些藥材的手法卻相當熟練,這讓我想到了在藥神谷的那一對師兄妹。
在我一番詢問下,方才知道了這些人都是來自於一個叫做青煙村的地方,因為這地方一到冬天就會瀰漫青色的迷霧,當然這些霧氣並沒有什麼危害。
現在天氣寒冷,雖然還沒有到大寒的地步,但是青煙村應該已經被青煙繚繞了吧,我便在想,會不會這個青煙村裏面有什麼端倪。
所以在夜色中,我也沒有跟眾人說,剛吃了飯,我就趕往青煙村。
在虎頭縣的縣門附近,我看到了了一抹俏影,竟然是端木玥。
端木玥看到我也很驚訝,她說道:「你也打算去看看?」
「看來我們想到一塊兒去了。」我說道。
「所以你覺得,這是什麼原因?」端木玥正要拿出來靈舟,但是被我組織了。
雞哥也咯咯咯的在叫。
我說道:「靈舟目標太大,一起讓雞哥帶着去吧,我懷疑這是一種特殊的法術,在屍宗的殘卷裏面,我看到過一種傳染性的屍毒,只要中毒的人通過口水就可以感染其他人。」
「口水?」端木鑰沉思了起來,「這麼說的話,很可能是方正雄了?」
「不一定,但也可能是,畢竟方正雄既然身懷屍宗的一些秘藏法術,他收幾個養屍人作為土地,那是沒什麼問題的。」我說道。
「行,想去看看再說。」她也沒猶豫,和我一同坐上了坐騎。
但是尷尬的是,雞哥的身體並不寬,而且蘇幼幼給我做的鞍座,只能坐一個人,蘇幼幼能夠跟我一起,是因為她身子嬌小單薄,畢竟小姑娘才一米五而已,然而端木鑰不一樣,她是一個成熟的女人,身材一米七,身材高挑,並且該有肉的地方也挺紮實,這麼一來,我們的位置倒是尷尬了起來。
我沒有說明,她也沒有挑明,就那麼一路尷尬的飛行着。
「你別貼我那麼近。」她扭了一下身體說道,「這樣……很,很難受!」
「我很討厭蟲子,哼!」她說了一聲,又挪動了一下。
「我又不想這樣,這不是雞哥飛行的速度比七巧葫蘆快很多的麼。」我說道。
她回頭看了我一眼,因為坐在我前面,此時我看到她的側顏已經是一片紅潤了。
「還有,我警告你哦,以後不許在鞍座上放東西。」她說道。
「放東西?」我暗道不好,畢竟前面坐着端木鑰,加上鞍座本來就狹窄,難免會有些意外。
恰恰雞哥在飛行的時候,飛的也不太穩,經常猛的一顛簸,久而久之就不太妙了,形容一下就是黃鱔變大蛇的效應吧。
「是不是你在養蛇?」她又問。
我老臉一紅:「沒,沒有,可能是縣裏的幾個孩子淘氣,在我的鞍座上放了竹筒吧,我們這裏的孩子都沒什麼玩具,所以喜歡抓蟋蟀之類的東西,然後將它裝在了竹筒裏面,蟋蟀肯定想逃跑啊,一逃跑它竹筒就會震動。」
說着我又動了動。
她愣了一下,旋即壞笑了起來:「那我要是一不小心,把竹筒做斷了,裏面的蟋蟀就死了吧?」
「行,想去看看再說。」她也沒猶豫,和我一同坐上了坐騎。
「沒事,結實着呢。」我說道。
「我不信!」說着,端木鑰猛的挪動了一下,我心說要命啊,連忙說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宗主大人饒命!」
「我很討厭蟲子,哼!」她說了一聲,又挪動了一下。
幾番挪動之後,我心說玩蛋了,但這時候端木鑰卻得意的笑了起來:「你看,這竹筒癟了吧,我贏了!」
現在天氣寒冷,雖然還沒有到大寒的地步,但是青煙村應該已經被青煙繚繞了吧,我便在想,會不會這個青煙村裏面有什麼端倪。
「你,你的確贏了……」我一臉無奈,這時候雞哥一邊飛,一邊將那將頭轉了過來,它一臉鄙夷的看着我……
被雞哥鄙視了,我一臉無辜。
來到了青煙村,此時的青煙村已經成為了一個死村,幾乎沒有一個人,空氣中還瀰漫着一股濃重的腐臭味。
那味道就像是忌憚臭掉之後,還撒上孜然和鹽巴的感覺,讓人作嘔。
她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但還是大方的說道:「嗯,正好我去裏面的民居看看,是不是可以找到什麼原因。」
「鑰兒,你先在這裏看着,我去河邊看看。」我說道。
然而不單單是一條死狗,往村子裏面走去,我還看到了一頭牛,也是同樣的死狀,唯一不同的是,這牛的牛舌也沒了,牛舌、眼珠子都被吃掉了。
她回頭看了我一眼,因為坐在我前面,此時我看到她的側顏已經是一片紅潤了。
「我很討厭蟲子,哼!」她說了一聲,又挪動了一下。
這條狗死的很慘,被開膛破肚,外表的皮毛沒什麼異樣,但是它的五臟六腑都被吃光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有這麼中的胃口。
「你去河邊幹什麼?還有你,為什麼背對着我說話?」
奈何這個年代男人本來就有三妻四妾,而我爹守着我娘二十年,別家的知縣老婆都可以組成一個步兵連了,所以我娘還是鬆口了。
我來到了河邊,心中也是感慨萬千,看來是時候給雞哥的鞍座換一換了,畢竟單人的鞍座還是太尷尬了,幸好鑰兒也沒發現我的狼狽,不然我就丟大發了。
看着切口的形狀,我立刻認定了這是牙齒的痕跡。
「鑰兒,你先在這裏看着,我去河邊看看。」我說道。
「衣服上沾了點東西,我去洗洗乾淨。」我狼狽一笑。
奈何這個年代男人本來就有三妻四妾,而我爹守着我娘二十年,別家的知縣老婆都可以組成一個步兵連了,所以我娘還是鬆口了。
村子裏面的房子還算完整,都沒有倒塌的跡象,更讓人想不到的是,在我的腳邊,竟然出現了一條狗的屍體。
現在天氣寒冷,雖然還沒有到大寒的地步,但是青煙村應該已經被青煙繚繞了吧,我便在想,會不會這個青煙村裏面有什麼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