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手上的鮮血,此時又一眼瞥向了旁邊的白順,白順已經被擒拿了,並且已經被扣押在地上。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而那十個刺客也已經被我們給包圍住了。
我擦去了鮮血,緩慢的說道:「謝謝你們提供的寶貴情報,不過現在能不能請你們去地府走一遭?」
&麼……」那些個人聽到了,一個個氣憤的全身顫抖,咬牙切齒,仿佛分分鐘就要把我給吞沒一樣。
&弟們,早聞這個林雄圖精通算計,陰謀詭計更是層出不窮,我等兄弟今朝既然是逃不脫了,那咱們就將這林雄圖一起拉下去陪葬,也算是對得起龍王大人的栽培之恩!」頭目一晃鐮刀,已然是朝着我逼近過來,聲勢浩大,幾乎是想要將我給立刻屠殺。
敵先動,我沒動,因為敵人已西去,這時候敵人的腿腳都被冰封了,而冰封的主角,自然就是端木鑰了,她用九天玄女神功,用寒冰來封住了對方的雙腳,使之動彈不得。
與此同時,周圍的眾將士一擁而上,敵人雖強,奈何我們人數眾多,一股腦兒全部上去,他們身體無法行動,結果就被結結實實的捆綁了起來,被我帶到了逆鱗城的地牢之中。
在地牢內,我看着白順,白順也看着我。
&殺就殺,我可不會屈服於爾等的威逼之下!」他說道。
我哈哈一笑:「倒是有幾分鐵漢的骨氣,殺人不過頭點地,先驅者內最忌諱的就是背叛,你犯了大忌,今朝不會讓你輕易死去,但也不會讓你輕鬆活着。」
&麼意思。」他說道。
&什麼意思,您嘞……好好呆一晚上,明兒一早我再來找你,好好享受所剩不多的生命吧。」我冷笑了一聲,當即準備離開。
那十個此刻被綁在了地牢的十根門柱上面,五花大綁,最裏面還塞了布頭,他們根本說不了話,我說道:「典韋,這裏就教給你了。」
典韋竟然準備了一身女裝,他說道:「是,大哥,正好俺也可以在這裏研究一下俺的興趣愛好。」
我嘴角一抽,同情的看向了遠處的十個刺客,心說這個晚上,恐怕會讓他們終生難忘吧。
另外一邊,我回到了住處,住處自然是城主府,這時候因為晚間的事情,並未宣傳出去,所以大家一切都還似原來的樣子。
我一人獨住一個房間,正在房內,我打算喝杯熱茶就休息,豈料這時候端木鑰、蘇小憐還有冷凝霜三女來了,我忙起身說道:「你們這是……」
&霜姐說來看看你,我們也就過來了。」端木鑰關切的看着我,「你呢,傷勢如何?」
&又不是不了解我的體格,現如今我禹神血脈在身,這傷勢一炷香就能恢復了,當然咯,這一次傷到腰子了,所以得一個晚上吧。」我搖了搖頭,苦笑着說道。
蘇小憐連忙說道:「那以後姐夫你的夫妻生活不會受到阻礙吧?」
此話一出,冷凝霜和端木鑰同時看向了蘇小憐。
蘇小憐大囧,漲的滿臉通紅:「那個,那個我燉的雞湯快好了,我去拿……」
蘇小憐一走,端木鑰撲哧一下就笑了:「看來啊,我這妹妹比我還關心你呢!」
&哈……」我也笑了起來,「好了,你們兩人在這裏,我正好也問問,按照你們的辦法,怎麼處理這些人?」
其實我心裏早有打算,也是看看兩人的心思。
冷凝霜毫不猶豫的說道:「處理?直接殺了就是,若是你感覺不解恨,那先將他們抽筋活剝,然後再殺了,也算是消減了心頭之恨。」
端木鑰卻說道:「我覺得可以利用一下。」
&怎麼個利用法?」
&簡單,這十大刺客一時半會兒不會去,毒龍王也不會知道內情,但是那白順就不一樣了,相公你想啊,既然這毒龍王敢於將十大刺客派遣出來,那是就說明他非常信任白順,沙龍王也信任白順,毒龍王也信任白順,這代表什麼呢?」她問道。
&續說。」我笑道。
&明白順可能認識很多人,或者說在龍族裏面頗有威望,既然如此,我們輕而易舉的就將其殺了,那是不是就太不仗義了?而且現在是特殊時期,做什麼事情都講究物盡其用,倘若就這麼便宜了白順,縱然相公心裏痛快了,但是相公卻也因此失去了一次機會。」
&麼機會?」冷凝霜也問道。
&次散播消息的機會,既然如此,咱們為什麼不借花獻佛,然後來一場苦情戲呢?」這時候端木鑰笑了,她秀眉一揚,「我想這計策不用我說,相公應該早就知道了吧,或者說,早就已經算計過了,按照相公的深謀遠慮,必然想的比我更加久遠。」
&順就是一個魚餌,其實我們釣魚的目的,並不是讓大魚上鈎,我們有一個更好的辦法可以造成更大的影響。」我說道。
&你說,我愛聽。」端木鑰手托下巴,就在我的跟前說道。
&冷凝霜看了一眼端木鑰,於是也跟着血樣,但是她看我的眼神有些恐怖,尤其是蛇妖的菱形眼,看的我竟然有幾分發慌。
&龍王現在知道這裏有先驅者,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可以編造出一個連環計,讓那毒龍王將矛頭指向其他地方。」我說道。
&是說……」冷凝霜看向了我。
我壓低了聲音說道:「不是還有很多龍王麼……」
&不愧是相公,這計策真好。」端木鑰說道。
冷凝霜有些茫然,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端木鑰,忽然就嘆了口氣說道:「那你們聊,你們說的話我也聽不懂,我先走一步。」
冷凝霜走的時候,她還回望了我一眼,那表情落寞,看起來自是十分孤單寂寞愁的。
一會兒之後,蘇小憐送來了雞湯就和端木鑰走了,我喝了雞湯本打算睡覺,卻不料這時候房門又敲響了。
我打了個哈切,過去說道:「忘記什麼東西了麼?」
&大人。」來人的聲音很柔軟,這種聲音我只能用柔軟來形容。
我抬頭一看,卻驚了,來人不是別人,竟然是白順的母親,李秀蓮。
我說道:「原來是白夫人,這麼晚了,來我這裏有什麼事情麼?」
要知道李秀蓮現在是個寡婦,深夜到訪,若是給人看到了免不了什麼閒言碎語。
這年頭語言似劍,可比利劍大刀更加嚇人。
她轉身將門給攏上了,這讓我大吃一驚,心說這婦人是要作甚?
只見這時候李秀蓮靠近過來,她如碧波伴清澈的眼神,洋溢這淡淡的溫馨,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
雖然已經是三十出頭的年紀,但李秀蓮卻依然保養的非常年輕,遠看好似少女似得,若非眼角的魚尾紋,光這潔白的皮膚,讓人還以為是年輕的姑娘。
此時的李秀蓮顯然也精心打扮了一番,白淨的瓜子臉,此時在燈火的呼應下幾乎透明,我心說這陣勢一個成熟豐腴的美人,我說道:「白夫人?」
&人!」
忽然李秀蓮就跪在了我的面前,她聲淚俱下,撲通一下就開始要跟我磕頭。
我忙說道:「白夫人,不可啊,這萬萬不可,你折煞在下了,白夫人若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直接告訴即可,可不要行此大禮!」
白夫人淚眼婆娑,那眼淚水睡着臉頰落下,打濕了她的領子,她說道:「大人,請您放過我那不成器的兒子吧,這都是我這個做娘親的管教不嚴,這才讓他誤入歧途,求大人寬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