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的對手,是應櫻櫻,還有一個手執紙扇的年輕人。
兩人聯手對戰這老和尚,竟然還落入下風,苦苦支撐,看樣子用不了多久,就會敗下陣來被擒。
看來老和尚也是大宗師,莫非是三大神僧其中一位?
陳景樂眉頭一揚,少林有三大神僧,個個都是大宗師修為,堪稱戰略武器。
不過……不是說三大神僧多年苦修,不輕易踏出少林半步麼?
莫非是李昭請出來的?
唔,以那位秦王的心機城府,也不是不可能。
「東山智虎」王崇義出現在陳景樂身旁,適時開口介紹:「那是少林的了空神僧。」
果不其然。
陳景樂暗暗點頭,問:「那個白紙扇呢?」
「應該是魔門與魔女應櫻櫻齊名的邪公子燕旭陽。」
陳景樂對這個拿着把白紙扇的裝逼貨沒什麼好感。沒自己帥,也沒自己強,嘖,菜雞一個。學什麼不好,非得學人裝逼,你看,這就被人懟了吧。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魔門先天高手,護法長老什麼的,可以說是傾巢而出了,只是正道方面也不差,派出諸多高手應對,雙方打得難分難捨。
還好這是在城外,若是在京城內,恐怕大戰的餘波,足以將四分之一的民居推平。
「王老,我們也上吧!」陳景樂看得心痒痒,笑着招呼。
王崇義捋捋鬍子:「哈哈,除魔衛道,吾輩正道人士自然義不容辭!王某來也!」
兩人頓時沖入戰場,陸續還有附近的正道人士、皇宮供奉趕來,魔門敗勢愈發明顯。
陳景樂的介入,只是加快了這場正魔大戰結束的速度,反正最後都會以魔門敗走而告終,劇本都是這麼寫的嘛,為弘揚正能量,必須得邪不壓正。
邪皇雖實力高強,但他的對手刀聖唐覺同樣不弱,雙方都是最頂級的強者,唐覺挨了一掌,楊軒亦被刀氣傷到,只能遁走。
妖后相對來說,有點慘,她被陳景樂從背後偷襲了一掌,然後又被靜心神尼刺了一劍。
陳景樂表示自己是有仇報仇,之前妖后差點要了他的小命,他可是記得的,這會兒難得碰到痛打落水狗的機會,怎會不珍惜。
可惜啊可惜,妖后終究還是老牌大宗師,保命手段眾多,拼着受傷的代價,硬生生脫離陳景樂與靜心神尼的攻擊範圍,最後還恨恨剜一眼陳景樂,心裏簡直恨死他了。
「櫻櫻,我們撤!」關玉燕高聲招呼徒弟,面對聯手的陳景樂跟靜心神尼,臉色很不好看。
她有預感,如果再不走,可能就要被留下了。
「略略略,有本事別跑啊!」聽到身後陳景樂囂張嘚瑟的聲音,關玉燕氣得差點回頭找他拼過,還好最後理智佔了上風。
讓陳景樂暗道可惜。
最慘的是魔君,在場大宗師當中,他的實力最弱,面對成名已久的關道人,頗受掣肘。最後關道人拼着兩敗俱傷的危險,使出絕招,重創魔君,逼得他使出血遁秘術,才得以逃脫。
魔君嘴上吐血,心裏也在吐血,這秘術用過一次,沒有五年時間自己別想恢復,看來未來五年要躲着做人了。
見自家大佬都跑光了,魔女應櫻櫻跟邪公子也趕緊跑路,在撤退過程中,了空神僧攻勢不減,因此二人都受傷不輕。
此外魔門還折損了不少先天高手。可以說經此一役,魔門一方沒有個三五年,別想恢復元氣。
而正道各派則可以趁這段時間,快速發展,或者窮追猛打,擴大正魔之爭的優勢。
……
大戰正式落幕。
在奪嫡之戰中贏得最後勝利的秦王李昭,正式登基,並接受了陳景樂的建議,開創科舉與武舉,不拘一格大肆搜羅各方人才。
整個大楚王朝,在他手中,煥發出勃勃生機。
而此時,陳景樂則帶着他的大師姐跟小師妹,回到了飛靈山。
自己很快要離開,走之前起碼要先安排好陸清顏跟高璇。
所以他辭去了皇室供奉一職,帶着她們倆回到飛靈山。
李昭表示,京城那間宅子會永遠為他留着。
回到飛靈山,小高璇臉上的笑容就沒停過。
雖然道觀小了點,還有點破,但這是三人的第一個家,從小到大住的地方,打掃乾淨,也很溫馨。
陳景樂買了一大堆東西,把道觀塞得滿滿,甚至還在道觀後面開墾了一塊地專門種菜。
李昭將整座飛靈山,以及山下的小鎮、周遭村落,通通作為封地,劃給了飛靈山,或者說陳景樂。
面積不大,但是起碼能讓飛靈派上下衣食無憂。
可以說這場戰爭中,陳景樂,以及小小的飛靈派,都是大收穫。
另外陳景樂還聯繫了山下的匠人,屆時將會有人過來幫忙修葺道觀。飛靈派廣收門徒的事,也要提上日程了。
那麼,自己也該走了。
伸個懶腰,望着已經熄滅燭火的陸清顏跟高璇的房間,陳景樂欣慰一笑。
「晚安!」
……
第二天早上。
「師姐,大事不好了,師兄不見了!」高璇哭着找到陸清顏,「他只留下一封信。」
陸清顏莫名心慌,拆開信一看:
「我來這個世界的任務,已經結束,是時候離開了,無需太掛念。
房間床底下,有個小箱子,裏面還有五百兩銀票跟一些銀兩,足夠支撐道觀的日常花銷。山下小鎮的賦稅,也足以保證飛靈派的擴張發展。
嗯,就這樣,我們……有緣再見。」
看完信,小高璇哇一下哭得更大聲了。
陸清顏也忍不住雙眼泛紅。
可惡的傢伙,你幹嘛要走,快回來呀!
……
大豐收!
這還不算陳景樂搜羅的秘籍,足足3600點任務積分,簡直血賺!
再把搜羅到的秘籍兌換給系統,儘管大部分都只是二三十點積分,但是耐不住數量多啊,加起來一百多本,換得3250點積分。
加起來一共6850!
這麼大一筆積分,陳景樂整個人都暈乎乎的,簡直跟天上掉下個富蘿莉,剛好砸到自己身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