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丁長生始終覺得極樂圖上的記載對她的那些女人不利,所以除了在葉文秋身上使用過之後,就再也沒有使用過,可是當這次再次和葉文秋合歡時,卻發現如果自己不使用極樂圖上的那些東西,他根本不是葉文秋的對手。
這也是葉文秋很惱火的地方,她老公每次和她合歡的時候,從來沒有撐過去一分鐘過,有的時候只是進去就完蛋了,發射的比導彈都快,她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的快樂。
開始時沒有丁長生的比較,那還好一點,她以為男人都這樣呢,可是有了那一晚和丁長生在酒店裏的荒唐之後,她才知道其實男女之事不是她經歷的那樣,還是有很多的愉快在裏面的,所以這才對丁長生念念不忘。
而且她從來沒有讓人知道的是,自從和丁長生那晚之後,她也找過其他的男人,在酒店裏當經理,自己的手下有的是帥小伙,所以試試沒人知道,也沒人敢不服從她的要求,可是沒有一個人能撐過一分鐘,這才讓她明白,丁長生是一個不可替代的人。
「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的身體和別人不一樣?」丁長生問道。
「沒有,是我自己覺得我不一樣,我老公從來沒有撐過去一分鐘過,每次都把我吊在那裏,上不去下不來的,非常難受,不像你,每次都這麼厲害,這次我真是要死了,乾脆我把北原的酒店關了,到湖州來找你吧」。葉文秋閉着眼,喘着粗氣,說道。
就在過去的這一個小時裏,丁長生兩次把她送上了巔峰,就是她熟悉的那個味道,再次感受到這個自己盼了這麼多年的滋味,實在是不捨得離開了。
「你這是要回去離婚嗎?孩子怎麼辦?」丁長生在她耳邊問道。
說到了孩子,葉文秋一下子不吱聲了,是啊,她現在都有了孩子了,離婚哪是那麼簡單的事。
「所以,離婚的事就不要提了,沒必要,現在不是挺好嗎,再說了,我喜歡人妻,我可能過不了多久就去北原找你,到時候去你家裏,會不會更加的刺激?」丁長生在她的耳邊刺激着她的聽覺神經。
據說聽覺神經是人最敏感的神經,因為聽覺傳導出去的不單單是聽到的東西,更多的是通過聽覺所散發出去的東西,聯想,這才是讓人慾罷不能的結果。
他想知道葉文秋的終點在什麼地方,所以,一邊按照極樂圖的記載發揮着自己的優勢,一邊極力的摧殘着這個找上門的獵物,可是讓丁長生意外的是,葉文秋始終就像是一個黑洞一樣,對於丁長生的能量無不是吸收殆盡,可是卻絲毫沒有疲憊的感覺。
當然,這個過程是相互的,不單單是丁長生貢獻自己的能量,還是吸收的過程,或者說黑洞在吸收能量的過程中,也在釋放着一些東西供丁長生吸收,說到底,這是一個交換的過程,丁長生是這麼認為的。
所以,雖然葉文秋比較難滿足,可是滿足了她之後,丁長生沒有疲憊的感覺,反而是感覺愈加的精神了,這讓丁長生驚喜不已。
「我一直沒有問過你姐,你姐結婚了嗎?」丁長生問道。
「我姐,唉,別提了,年輕時處過一男朋友,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我們家裏都不同意,後來那個男孩出車禍死了,我姐就再沒找過男人,到現在都一直單着呢」。葉文秋緊緊的抱着丁長生,說道。
「哦,我還以為以為她和袁煥生有什麼情愫呢,沒有嗎?」丁長生問道。
「袁煥生只是我們家生意的合作夥伴,我姐和她應該是沒什麼吧,具體的我不知道」。葉文秋說道。
「是嗎,不過我今天問到了袁煥生的身體,你姐的臉色不太好,不會袁煥生住院是被你姐給害的吧?」丁長生問道。
「滾一邊去吧,我姐怎麼害他了,胡說八道」。葉文秋說道。
「你看看你現在這本事,一般的男人降服不了你,你姐不會是和你一樣吧,還有,你老公一年到頭都在海上,那身體應該是很硬實才對啊,我咋覺得他是在躲着你呢,你們姐妹的身體結構不會是一樣的吧,袁煥生不知道深淺,一味的在你姐身上用力氣,說不定還吃了很多的補藥,就像是國外進口的那些藥之類的,這麼吃下去,身體不跨才怪呢」。丁長生說道。
這一次葉文秋沒有再和丁長生犟嘴,好像是把丁長生的話聽進去了。
「怎麼樣,我說的對吧?」丁長生問道。
「不知道,不過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還真是有些可能呢,回去我問問我姐」。葉文秋說道。
「哎哎,這事怎麼能隨便問呢,你要問也得問問袁煥生的主治醫生,你問你姐,你姐會說嗎,再說了,就算是她知道什麼情況,也不會和你說啊,傻兒吧唧的」。丁長生親昵的捏住了葉文秋的鼻子搖了搖,說道。
葉文秋在丁長生的愛撫下迅速的進入了狀態,丁長生熟練的掌握了要領之後,愈戰愈勇,這一次算是徹底滿足了葉文秋,讓她不會感到白來江都這一趟。
為了不讓她姐知道自己私自留在了江都和丁長生私會,所以在下午的時候,丁長生把葉文秋送到了車站,雖然葉文秋有些不舍,但是沒辦法,只能是先回去再說。
丁長生是和秦墨一起回的湖州,肖寒的房子還沒退,丁長生就把她安排在肖寒住的別墅里了,這裏和周紅旗住的地方很近,丁長生心想,都這樣了,都還端着呢,早晚把你們搞到一張床上去,省的老子來回跑,這個麻煩勁。
「怎麼是你?」江天荷聽到有人敲門,開門發現是丁長生。
「不是我還是誰,還有誰來嗎?」丁長生看了看屋裏,問道。
「不是,我定了外賣,我以為是外賣到了呢」。江天荷說道。
丁長生在沙發上坐下,拍了拍身邊,示意江天荷坐過去,江天荷猶豫了一下,還是坐過去了,丁長生伸手攬住了她的腰肢,江天荷的身體瞬間僵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