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丁長生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周紅旗還能不知道丁長生想幹什麼,但是她越是激烈的反抗,丁長生就越來勁,他本來不想這麼做的,他也曾經設想過和周紅旗怎麼突破最後這一層窗戶紙,可是絕沒有今天這個設想。
「你混蛋,我絕不會饒了你的……啊……」周紅旗在不斷的叫喚,希望能阻止丁長生。
但是換來的卻不是丁長生的住手,而是把她的褲子都扒了下來,還不是一件一件的扒下來,而是連帶着內。褲從上到下一扒到底,就連襪子都沒剩下。
這個時候周紅旗感覺到對你再好的男人到了這個時候,和畜生無疑了,所以她開始想要翻滾,想要把自己在軍隊裏學到的那些逃生技巧都用上,可是很遺憾,一件都沒成功,因為丁長生也很狡猾,一切的動作都很迅速,在她還沒做出正式的反應時,早已把她身上的一切障礙都解除了。
「丁長生,你現在住手,我可以饒你一條狗命,你要是再繼續侮辱我,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你這個混蛋……」周紅旗在做最後的恫嚇時,忽然感覺到自己下面一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裏好像是流出了什麼東西。
她急忙想要忍住,可是根本沒有可能,那些東西好像是不聽使喚的汩汩留出,而此時更讓她感到無語的是,丁長生的手又撫了上來,此時她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流出來的是什麼東西她清楚的很。
「丁長生,我對你這麼好,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不能給我個機會嗎,不能讓我自己……」
可是當她說到這句話時,忽然感覺到一陣疼痛感從下面傳來,像是通電一樣,直達自己的頭皮的每一根神經,她覺察的到,她的身體裏進來了一個東西,那個東西就是屬於丁長生所有。
她不是第一次了,她之前有過男朋友,但是那個人被丁長生殺了,後來是安靖,可是安靖從來沒有碰過她,所以,她的身體距離上一次被開發,已經是十多年了,這十多年裏,再也沒有東西進過她的身體裏。
丁長生是這方面的老手,雖然他很想快點結束,因為多一分鐘就可能多一份危險,但是這種事急不得,尤其是像周紅旗這樣和第一次差不多的女人,更要多加憐惜,否則,她會把這樣一次經歷帶到她以後的生活里去,導致她每當再做這樣的事的時候會有心理陰影,所以,丁長生儘量想讓她知道這種事的溫暖和美好,而不是產生抵制情緒。
「你要放鬆點,閉上眼,好好享受這個過程,明白嗎,別這麼緊張……」一邊慢慢動作,一邊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着。
周紅旗不再吱聲,但是丁長生卻能聽到她牙齒咬的嘎嘎作響,丁長生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手放到她的腋下。
當這個房間裏傳出來咿咿呀呀的聲音時,丁長生覺得再也不用綁着她了,於是把她的手臂解開,然後把她翻了過來,在她意亂情迷的時刻,重新換了一個經典的傳教士姿勢繼續進行未完的動作。
十年的時間可以讓人忘記很多事情,也包括床第之樂,更不要說當時那個被丁長生幹掉的死鬼是不是給過周紅旗快樂,這他就更不知道了。
但是目前從周紅旗的表現來看,從她臉上的紅霞,身上紅色的斑點皮膚,以及她抓住丁長生的手的力道,就能知道她經歷着什麼,她渴望着什麼,她的一舉一動都反應了她此時的心境。
終於,丁長生為天,周紅旗為地,天地融合,丁長生交出來了自己最後一粒糧食之後,兩人合為一體了。
丁長生的頭趴在她的頭旁邊,她的臉朝上,他的臉朝下,交項而眠,但是丁長生不敢真的睡着,他要防備着被周紅旗突然襲擊,畢竟這件事自己乾的真是太不地道了,居然硬生生把她強了,這要是她回過神來把自己割了怎麼辦?
「你這個混蛋,你這是要我去死啊」。周紅旗沒有發脾氣,淡淡的說道。
「嗯,你剛剛說了好幾次,要死了,要死了……但是你這不是活着的嗎,舒服嗎?」丁長生流。氓的問道。
「你混蛋,你把我帶到哪裏去了,你讓我這麼丟人,讓我……」周紅旗說不下去了,因為此時她感覺到自己臀。部下面濕噠噠的,床單被褥都濕了,原因她當然知道,在和丁長生歡好時,她沒有忍住,自己居然朝吹了。
「人生苦短,只要是高興就好,你剛剛就很高興,你敢說你不快樂嗎?」丁長生問道。
「混蛋,那是你強迫我的……」
「是,我強迫你做這件事,但是你快樂也是我強迫你的嗎,我覺得那才是你的本性,你沒有發現嗎,你其實很有這方面潛質的」。丁長生說道。
「你給我滾……」說着周紅旗要推開丁長生起來,但是被丁長生這麼壓着一點勁都使不上,這也不僅僅是因為丁長生壓着她,而是她剛剛消耗了幾乎所有的能量,現在還沒恢復,怎麼可能有力量呢?
她沒有力量,可是丁長生卻力道十足,就在她要掙扎時,她感覺到一個東西探頭探腦的敲門呢,緊接着,不速之客甚至沒有徵得主人的許可,就再次破門而入。
「啊……你,你怎麼又……」
「機會難得,我從這個門裏走出去後,不知道哪天就被你拿槍給崩了,所以,我這會要好好的享受一下,否則出門被人崩了,我不是很虧嗎?」丁長生胡扯淡道。
「你這個混蛋……」周紅旗咒罵了一句之後,讓丁長生沒想到的是,她開始變的出動出擊,倆個人一上一下的位置也對調了過來。
看着嬌。小玲瓏的周紅旗在自己身上搖曳,丁長生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