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越是不想談這個話題,郎君之就越是糾纏這個話題不放,而且還說道:「現在這是我們兩人的秘密,實話說吧,我現在一想到這樣的事,我才會有動力,否則的話,連起都起不來,你要是不參與,那我只好是找別人了,林濤也別想離婚」。
丁長生一聽,這是明擺着是賴上自己了,於是說道:「好吧,不過今晚你爸可能會說一些市裏的事,你得幫腔,不但如此,你還得幫我和你爸說明白,幫我,將來也是在幫他自己,要是他和我成為了對立面,將來對他沒好處,你是省里的,從省里的角度告誡他一下,現在省里的局勢是怎麼樣的,你應該比我會說,也更有說服力」。
「沒問題,這事包在我身上」。郎君之說道。
丁長生看看他,說道:「君之,你這種綠帽情結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也不知道,就是非常喜歡,偶然的時候,和林濤在床上說過這樣的話,當時她很配合我,當時我們說的是她的初戀男生,在省城見過,那個時候說到那個男生,她很興奮,我也是,所以,以後每每做那樣的事的時候,我就說說一些她和我都熟悉的人,直到後來說起了你」。郎君之說道。
「和其他人沒有實踐過?」丁長生問道。
「沒有,說實話,我覺得林濤對你還是有點意思的,要不然也不會同意,反正換了別人,我覺得難度很大」。郎君之說道。
丁長生在他們家門前慢慢停下了車,扭頭拉住想要下車的郎君之,說道:「君之,你們兩口子想玩,我們可以一起玩,但是要是被我知道你還其他的心思,比如說想要給我挖坑之類的,我會對你不客氣,永遠的消失也不是沒有可能,你可要想好了,想不好沒關係,可以慢慢想,也可以現在就終止這件事」。
郎君之一下子愣住了,這是他認識丁長生以來,丁長生對他最嚴厲的警告。
「我知道,這件事不涉及到到房間之外的任何事,就是純粹的房事」。郎君之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下了車,看到丁長生進來,郎國慶起身走到門口,伸手和丁長生握在一起,一手還拍着丁長生的肩膀,說道:「你在兩江沒有親戚,就把我這裏當家,你嫂子做飯還是有一手的,沒事就過來吃飯,你的房子就在我隔壁,正在幫你收拾,收拾完了你還是搬到這裏來住,方便」。
「沒問題,到時候少不了要叨擾嫂子」。丁長生笑着對端菜出來的郎國慶老婆說道。
雖然是在過年,但是大過年的,中北省出了這麼大的事,還是因為上墳引起的火災,並且還死了人,這事在中北省歷史上就沒出現過,雖然每年防火,但是每年出的問題都很小,甚至都不會報到省里來,可是這一次連央視都知道了。
何家勝回到省城之後,氣鼓鼓的在辦公室里亂轉,秘書長童家崗沒跟着去兩江,但是一聽到何家勝回來了,立刻也到了他的辦公室里。
「書記回來了,都處理完了?」童家崗問道。
「柯北這個蠢貨,我把丁長生踢到兩江市時和他打了個招呼的,要慢慢的磨,慢慢的消磨掉丁長生的銳氣,這下好了,還沒磨掉丁長生的銳氣,他倒是被人將了一軍,現在怎麼收場?」何家勝攤開兩手說道。
「派個調查組,意思一下就行了,這事誰也不會揪着不放,等過了年,這新聞就成了舊聞了,誰還關心這事?」童家崗說道。
何家勝坐在沙發椅上,說道:「說的輕鬆,我總感覺,柯北這次是被人設計了,這件事我看沒這麼簡單的就完了,既然他們鬧這一出,肯定是有他們的道理,這件事早晚還得冒出來」。
何家勝有些筋疲力盡,沒想到自己下了一次鄉下,就成了這樣子,從回來的路上就開始頭疼,吃了幾片止疼片都不管用,現在還在疼。
「柯北怎麼說?」
「他還能怎麼說,留在兩江沒回來,正在做善後工作,現在是事實就擺在那裏,被丁長生一軍將的死死的,連轉圜的餘地都沒有,丁長生這次下手是夠狠,而且表現的很清楚,丁長生這次就是做好了準備挖坑等着柯北跳呢,他就撲通跳進去了。
「書記,當時我就說,把丁長生放走,不是最好的辦法,他在省城,還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可以時時提防,現在放到了兩江市,雖然柯家在當地可以撐一時,但是對丁長生管用嗎?」童家崗問道。
何家勝聞言瞪了童家崗一眼,說道:「你現在說這個有用嗎?」
童家崗知道沒用,剛剛把丁長生調過去,不可能再兒戲般的拉回來,但是很明顯,這件事你錯了就是錯了,我當時是怎麼建議的,你不聽啊,我也得伸張一下自己的意思,免得被當做啞巴。
「我知道沒用,但是柯家在當地可是有不少劣跡,這一點你我都知道,要是丁長生抓住這些事情,恐怕柯北真的要懸了,丁長生就是一個善於抓住機會的人,一點屁事能把天捅破,所以,還是要提醒柯北,把自己的家人約束好,不要出昏招」。童家崗說道。
何家勝說道:「我和他打了招呼了,但是管不管用,那就不是我說了算的了,現在就是希望這件事趕快過去,把事情解決了,其他的都是小事」。
何家勝說的有些有氣無力,但是卻是事實情況。
柯北此時和一眾人等坐在家裏的祠堂里,商量着事情該怎麼辦,他首先說的一句話就是,不准對丁長生等人做任何的報復,誰要是膽敢做了對丁長生等人不利的事情,家族開除都算是輕的。
柯清河說道:「北叔這事就這麼算了?不能吧,要讓丁長生付出代價,很明顯的事,他在對我們進行挑釁,我們要是做了縮頭烏龜,以後怎麼在兩江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