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青離這話剛說完,躲在被褥里偷笑的月星染就被自己的口水也嗆到了。
尉遲寒臉黑的都能滴出墨水來了,青離見狀,一刻也不敢停留,嗖的離開了房間。
當然還沒有忘記,體貼的為他們關上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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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
尉遲寒傾下身子,薄唇湊近,在她耳邊,低聲的說:「月兒,看着我出醜,你很開心?」
「……」月星染抬起頭,臉上的笑,還未完全的收起。
看着他,眨眨眼,搖搖頭,一看就十分不真誠的說:「沒有。」
「嘲笑我,我便要讓你知曉,嘲笑我的下場是什麼。」他狠狠的咬重着『下場』兩個字。
在月星染沒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將她連同被褥,一起抱起。
讓她坐在他的身上,背後看去,她是被被褥包圍着的。
可……胸前,她對他是……坦誠相見的。
低頭,看着她高挺山峰上的那朵奇艷無比的花咕嚕,他吞咽着口水。
一手微微的抬起她的的下巴,吻上了她誘人的紅唇。
兩唇緊貼在一起,他們相濡以沫,纏綿悱惻。
尉遲寒說:「這花很美。」
見他再一次的說起這花,月星染心裏有件事情,不知道該不該跟他說。
因為靠的近,她眼底一點情緒,都被他看在了眼裏,他看着她眼裏的猶豫,試探性的開口問道:「月兒有話要跟我說?」
「……」月星染抬頭,不知道這話該不該說。
說了,依照尉遲寒這愛吃醋的脾性,一定會生氣。
可是不說,若是那天,他在別人那裏聽到,只怕這怒火,會更加的囂焰。
思慮再三,月星染先試探性的說:「七爺,有件事情我想告訴你,但是……接下來無論你聽到了什麼,你都不許生氣可好?」
「接下來無論我聽到什麼,我都不會生氣。」這是尉遲寒在鼓勵着她說。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月星染從他的懷裏,抱着被褥,回到了床榻上。
她直視着他,很認真的說:「不能生氣,不能吃醋。」
不能生氣?他可以理解。
不能吃醋?這事肯定跟他有關了。
看着他一本正經的樣子,月星染蹙着眉頭,剛才好不容易想說的話,這會又不想說了。
「你說吧,我儘量做到你說的。」尉遲寒是這樣跟月星染說的。
看着他,月星染沒說話。
最後,尉遲寒敗下陣來:「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不生氣,不吃醋。」
聽着他如此無奈的話語,月星染眉開眼笑:「七爺,你要知道,有些事情,是萬般無奈,逼不得已的。」
萬般無奈?
逼不得已?
尉遲寒覺得這兩個詞,用在月星染的身上,十分的不合適。
但為了讓她說出隱藏的話,他只好點頭:「嗯。」
可能覺得一個字不夠認真,他又加了一句:「我知道。」
聽着他再三的肯定,月星染坐直身子,深深呼了一口氣說:「接下來我要說的,是有關於我身上的這朵花。」
這話一出,尉遲寒渾身一怔,定定的注視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