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珺瑤深沉的打量着沈夜,這人到底發現了什麼?難不成有她把柄在手裏?
不對,這件事她處理得很乾淨,不可能會被人抓到證據的,這個死斷袖一定在套她的話。
對,一定是這樣的。
「錦繡,你腿受傷了我也很難過啊,但你也不能血口噴人呀,說話要講究證據。」劉珺瑤又恢復了那副無辜的模樣。
不承認是嗎?
沈夜勾了勾唇,越發可憐這個女人了,他嘲諷地笑着看着劉珺瑤。
突然,沈夜直接跪在了劉珺瑤面前。
劉珺瑤大吃一驚,卻沒有去拉沈夜,只是看着他跪在地上。
「義母,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錯了,我知道義父因為我不願與您有孩子,可義父怎麼想怎麼做我也干涉不了,我已經和他決裂,為的就是讓義父不在對你有隔閡。」沈夜的聲音很大,滿是悲戚。
就在這時,宴會大廳的門被推開,白楚和和劉軍長等一干有頭有臉的人進來,看到沈夜跪在了劉珺瑤面前,驚了所有人。
「我知道我是義父撿來的,不配叫你義母,也不配繼續住在白府,更不配姓白,但你也不能設計讓我從台上跌下來啊。
你討厭我,我已經和義父決裂搬出白府了,並決定改了名字,不再和白府有任何牽連,可你為什麼還要趕盡殺絕。
你可知對戲子來說,一副好嗓子,一雙好腳意味着什麼?」沈夜聲音哽咽,聽得在場的人都頗為震驚。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劉珺瑤皺着眉,臉色陰沉。
沈夜繼續醞釀情緒,繼續哭訴:「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看到你和一個男人秘密見面,我不該偷聽到你跟那個人說義父近幾年不想要孩子,你不想等了,想跟那個人走。」
此話一出,眾人瞪大眼睛,震驚得不行,劉家小姐一向賢淑,又受過高等教育,對白楚恆更是痴情,背後怎麼能做出給白楚恆戴綠帽子的事來。
不僅如此,劉軍長的臉色很是難看,李桂紅的臉色也鐵青。
白楚恆卻是一言不發的看着沈夜,心中莫名的不爽。
男兒膝下有黃金,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如今卻跪了一個女人?
該罰!
「你.....胡言亂語!」劉珺瑤更是震驚,那幾句話一句比一句混賬,尤其是後面這句,以後讓他如何自處?如何面對白楚恆?
「義母,我才十八歲,我之前不懂事衝撞了你,你不要和我計較好不好?我保證不會跟義父說這些事的。」
劉珺瑤臉色漆黑,怒道:「你、當初我就該讓人直接把你殺了.....」
沈夜一身白色西裝,伏在地上求劉珺瑤,一身謙卑之樣,着實讓人心憐。
「義母,你敢說我的腿受傷跟你沒關係嗎?」沈夜雙眸憤憤地看着她。
他故意問劉珺瑤害他跌下台的事,卻忽略她和男人私下密會說的那些話,讓劉珺瑤無力反駁,更是間接承認了她的確做過這些事。
不管眾人信不信,沈夜的話都會在他們的心裏埋下種子,以後就是白楚恆怎麼樣劉珺瑤,大家潛意識裏都會偏向白楚恆這一邊,認為劉珺瑤做了不三不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