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晚癟嘴:「我哪知道,搞不好十九年前見過。」
那個時候,原主還是個剛出生的嬰兒。
但是那個男人的眼神——
「臥槽!不會吧!」棠晚瞪眼,她有了一種可怕的猜測。
「你想起什麼了?」兩人一邊跳舞一邊交談,她的驚愕對上他的雲淡風輕。
他始終如謫仙般優雅,她古靈精怪,外人看來,這也是一副美好的畫面。
只是這美好,也不是所有人都這麼認為的。
言二叔盯着他們兩人看了一陣,當然,大多數他的目光都放在棠晚身上。
過了會,他招了招手,有個助理模樣的男人走近了他。
「明天就帶她來見我。」
「是,主人。」
隨即兩人一起離開了宴會廳。
棠晚悄悄的又看了那人一眼,她收回眼神,一副古怪的表情看着言執,連腳下的舞步都停了下來。
言執乾脆也停了下來,等着她的回答。
而聽了她的話後,他清雋如玉一般的臉也差點崩裂了。
「我不會是他的親生女兒吧!」棠晚是這麼說的。
除了這個,沒辦法再解釋一個近五十的大叔對小時候的原主有着這樣熱烈又怪異的神態了。
不過,這麼看來的話——
「那我們這個算是堂兄妹嗎?」棠晚一頭冷汗的看着他。
言執是真的被她打敗了,雖然他也發覺了二叔的怪異,但是——
「我真想看看你的腦子裏都裝的是什麼。」他沒好氣的說道,抬手點了點她的額頭,擁着她繼續舞了起來。
棠晚有些跟不上他的腳步,但她這個人是皮慣了的,順口就接道:「當然裝的都是你啊!」
她的情話跟不要錢似的,言執目光微斂,他緊崩的神色漸漸緩了下來,唇角也微彎了一下,他嘆口氣,徹底將她抱住了,貼近她耳邊微微嘆息:「你啊……」
他的語氣輕柔又寵溺,那噴出的氣息熏紅了她的耳朵。
那聲輕嘆更是讓她軟了身子,她攀着他的肩膀嚷嚷:「喂喂,你別對着我耳朵吹氣。」
「為什麼?」他故作不解的挑眉。
「我腿軟啊!」媽蛋,不知道你聲音很蘇的嗎?
作為一個從小美到大的女神級人物,她也把持不住啊。
「為什麼腿軟?」他居然還問。
棠晚咬牙,「你帥得我合不攏腿行了吧?」
「呵。」他極低的在她耳邊笑了一聲,似乎被取悅了。
棠晚就很不服氣了,憑什麼她就被他撩得腿發軟,而他就總是一副高冷謫仙的范兒?
她轉了轉眼睛,稍稍踮腳湊近了他耳邊,對着他耳朵吹了口氣。
他一下子僵住不動了。
棠晚有些小得意,可下一刻,他捏在她腰間的手更緊了幾分。
「疼……」她抱怨,想將他的手推開。
言執低頭看她,臉色有些緊崩,「別玩火。」他連聲音都暗啞起來。
「我沒玩火呀。」棠晚一臉無辜的看着他,大眼睛滴溜溜的轉着,小手在他肩膀上輕輕點了點,「我怕你聽不見呀。」
她一笑,繼續湊在他耳邊說話:「所以,你二叔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