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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甄心握住他的手往外拉。
蕭庭禮五指乾脆張開,然後一把握住,「胸悶會很難受。」
&不難受,已經好多了。」
蕭庭禮彎着腰,另一側的手肘支在甄心耳側,兩人離得越來越近,他乾脆將臉埋在她頸間,右手換了個姿勢伸進衣服裏頭。
甄心臉色酡紅,伸手拉過被子蓋住了蕭庭禮的手。她生怕會有人忽然進來,男人這下更加肆無忌憚了,他唇角含笑問道,「我看你平時吃的也不多,怎麼就長成這樣雄偉的?」
這個問題,甄心還真回答不出來。
蕭庭禮並未繼續太長的時間,手伸出來後,他將被子給她蓋好。
甄心比甄意先出院,甄大成得知兒子的事情,免不了傷心難受,直說最近真是撞了鬼,家裏接二連三出事。
蕭庭禮推着輪椅往前,甄心腿上披了條毯子,她覺得渾身不自在,「我可以自己走。」
&復的這段時間,不要輕易走動。」到了車前,蕭庭禮將她抱了上去。
開出醫院後不久,甄心看到前面有兩輛車停在路邊,跟蕭庭禮的車匯合後,便逐一發動引擎跟上。
&們不回御景苑嗎?」
&去辦點事。」
車子徑自開到了賈夢妍所住的別墅區,保安檢查嚴格,司機落下車窗,黎一低聲說了幾句,車子就被放進去了。
此時,許沐正站在陽台上眺望遠處,視線內陡然出現幾輛車,蜿蜒過茂盛的綠化,直逼而來。
到了門口,為首的車子率先停穩當,黎一是第一個下車的。
許沐目光輕抬,嘴角不由勾笑,看來那件事,蕭庭禮是不肯善罷甘休。
挺好。
他不能為甄心做的,有人替他做了。
黎一打開後車座的車門,蕭庭禮挺拔的身軀鑽了出去,司機將後備箱的輪椅拿出,蕭庭禮伸手將甄心抱上輪椅。
許沐視線緊鎖住不遠處,甄心張望下四周,「這是哪?」
&去了就知道了。」
許沐往後退了步,然後轉身進入臥室,正好保姆在門口敲門,他招了下手,「你給家裏那邊打個電話,就說蕭庭禮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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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沐並未立馬下樓,保姆出去後,他走進洗手間,塗抹上洗手液後一遍遍洗淨雙手。
蕭庭禮推着甄心往前走,門口的人畢恭畢敬喊聲蕭先生,卻猶猶豫豫不肯放行,黎一冷着臉上前步。「別忘了你們以前是跟着誰的。」
&是……」
&先生在這,你們敢造次?」
&敢。」
甄心坐在輪椅內,抬頭仰望這座華麗如宮殿般的別墅,院子內的噴泉掩住了身後的幾句說話聲,堅不可摧的鐵門徐徐打開,蕭庭禮帶着她大步往裏走。
賈夢妍還在家養傷,身上披了條毛巾毯,懶洋洋地在沙發內看着電影。
門口傳來一陣動靜,保姆快步跑進來,賈夢妍坐起身,就看到蕭庭禮帶着甄心進入了客廳,她杏眸微睜,「庭,庭禮,你怎麼來了?」
黎一的身後,那日在賓館的兩個男人被押了進來,賈夢妍面色微白,放在沙發上的兩條腿挪了下去,「這是幹什麼?」
甄心反而有些無措,事先壓根不知道蕭庭禮會把她帶到賈家來,賈夢妍站起身,視線在蕭庭禮身上逡巡,「庭禮。」
&小姐,這盒藥你不陌生吧?」黎一將兜里的東西掏出來後,放到桌上。
賈夢妍眸光輕掃了眼,「我不知道這是什麼藥。」
&兩人可是全都招了。」
賈夢妍惱羞成怒,雙手緊緊攥着,「你們什麼意思?庭禮,你看我這樣,你問問甄心是誰幹的!」
&我乾的,」甄心毫不猶豫地承認,「那賈小姐做過的事,也敢認嗎?」
&我沒做過,我為什麼要認?」
蕭庭禮坐向一旁的沙發,朝身側的人遞個眼色,其中一名男子被押過來,蕭庭禮起身朝着那人的腿彎處重重踢了下。幾乎是慣性,他啪地跪倒在茶几前,蕭庭禮瞥見旁邊的果盤內放着把水果刀,他一把拿過來,手起刀落,尖刀扎進了對方的手背。
&
甄心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就見賈夢妍已經嚇得『咚』地一下坐回沙發內,男人悽厲的撕喊聲震耳欲聾,「賈小姐,救命,救命!」
賈夢妍唇瓣哆嗦,眼睛直勾勾盯着前方,「別,別喊我,跟我沒關係。」
蕭庭禮按住對方的手掌,然後將刀子往外拔,那名彪形大漢痛得臉都扭曲了,蕭庭禮朝他看了眼,「怎麼拔不出來,是不是卡住了?」
說完,他左右使勁扭動刀把,男人臉皮子顫抖,話語含糊不清,「藥是賈小姐的,是她說賞給我們一個美女,讓我們別客氣……」
&胡說八道!」賈夢妍氣得渾身發抖,客廳內站着的都是蕭庭禮的人,她頓時覺得孤立無援,「庭禮,你相信我。不關我的事。」
&麼回事?」這時,一道聲音從二樓傳了下來,許沐一步步下樓。
甄心抬眼,他的模樣,同她記憶中的真是沒什麼兩樣:一件黑色的寬鬆毛衣、一條休閒牛仔褲,捲起了邊,腳上是雙輕鬆舒適的棉布拖鞋。
他依舊丰神俊朗,他依舊風度翩翩。
賈夢妍聽到這陣聲音,心裏瞬間有了底,她輕輕喊了聲,「許沐!」
許沐走上前,目光掠過坐在輪椅上的甄心,視線未作絲毫逗留,便看向了賈夢妍。
&先生親自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夢妍切了甄意一根小指,還差點逼死了甄心,你不會不知道吧?」
許沐攬住賈夢妍入座,目光同蕭庭禮交鋒,「有什麼證據嗎?」
&帶來的人就是最好的證據。」
&也不能說明什麼,也許是有人蓄意陷害呢?」
甄心以為自己聽錯了,視線一瞬不瞬緊緊盯向對面的許沐,蕭庭禮輕笑了下,「你這樣放任賈夢妍,可不是好事。」
&算真的不好,夢妍的前二十幾年,不也是被你這樣放任過來的嗎?」許沐目光同蕭庭禮對上,眼裏有着明顯的挑釁。
&以,我放縱出來的女人,我來收管。」蕭庭禮忽然站起身來,頎長挺拔的身子走到賈夢妍跟前,他朝她伸出了一隻手,「夢妍,讓我看看你肩膀上的傷。」
許沐坐在旁邊沒動。
賈夢妍有些摸不清狀況,蕭庭禮忽然攥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向前,她原本是坐着的,一個趔趄令她跪倒在地上。
蕭庭禮按住她的手腕,將她握成拳的五指掰開。
&禮,你要做什麼?放開我!」
&把別人手指切下來的時候,怎麼就沒害怕過?」
蕭庭禮拿過旁邊那把帶血的水果刀,刀刃刺進賈夢妍分開的指縫間,尖銳的刀口壓在了她小拇指上,賈夢妍嚇得動都不敢動。
&禮,一直以來你都不管我的,我做了再出格的事你都會幫我,為什麼現在不行?我沒錯。」
甄心盯看着蕭庭禮的側臉,她看到了他眼裏的複雜,男人握緊的刀子往下輕壓,賈夢妍小指上滲出血來,「因為你以前是我的人,可現在我的女人是別人了,懂嗎?」
&要--」賈夢妍撕心裂肺地痛喊,「別動我的手,不要。」
許沐冷眼旁觀,賈夢妍是要吃點苦頭才行的。
黎一押着另一個男人過來,蕭庭禮抬起手臂,將刀子扎進對方的手腕,溫熱的血沾到賈夢妍的臉上,她忽然沒了聲響,完完全全喊不出來,眼睛圓睜着,右手手臂失控般抖動。
許沐見差不多了,起身拉過賈夢妍,目光冷冷望向蕭庭禮,「蕭先生,這可是在賈家。」
蕭庭禮丟開手裏的刀子起身,「我要找的就是賈家。」
&件事,說到底沒有真憑實據。」
蕭庭禮就站在甄心的身側,她抬頭能看到他指尖沾染上的鮮血,她從未見過這一面的蕭庭禮,居然對賈夢妍都能下這樣的手。
她喉間艱難地吞咽下口氣,「許先生,這件事,我和我弟弟是受害者,我就是最好的證據。」
許沐攬着賈夢妍,她在他懷裏不住哆嗦,他在賈夢妍的後背輕拍兩下,一直沒有正視過甄心的雙眼。
直到聽清楚這句話後,他終於看向了她,「甄小姐,你這話就算上了法庭都沒用,哪有受害者給自己作證的?」
甄心朝那兩個男人看去,「那他們的話呢?也不可信?」
&世道,有錢能使鬼推磨,你也不能排除是有人想陷害夢妍。」許沐的話,一字一語,鏗鏘有力。
甄心眼裏的身影逐漸恍惚起來,她至今沒想過,跟許沐會處在這樣對峙的場面上。
蕭庭禮回身,坐在了她的後面。
甄心看眼賈夢妍,這嬌小姐原來也就是個繡花枕頭,一見到血就嚇成這樣,「所以一切傷天害理的事,在你這都不算什麼,是嗎?」
&妍身上的傷,我已經不跟你計較了,甄小姐還要咄咄逼人?」許沐的態度,爭鋒相對。
甄心的喉間突然乾澀,裂開似的痛,讓她幾乎無法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