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體驗生活,還是下到基層,考察集團幹部的作風?
可,他說是,就是啊?
隨便來一個,說他是玉皇大帝,他們也相信就是玉皇大帝麼。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諾,我的身份證,以你們這兒的設備,應該隨便掃一下,信息就能出來了吧?」冷飛厭將自己的身份證拿出來,遞了過去。
其中一位秘書接過身份證,拿到設備前,將身份證放上去,打開人事管理軟件,過了一會兒,她站起身來,走到冷飛厭的身前,在仔細的對比了一下身份證上的冷飛厭與冷飛厭本人的臉。
「是一個人。」
冷飛厭將帽子取下來,將自己的臉,完整的展現給秘書看。
「冷董。」那位秘書向着另外一位秘書點了下頭,接着,向冷飛厭恭敬的問候一聲。
「稍等一下冷董,我馬上幫你去通知辛總。」另外一位秘書沒想到這人還竟真是董事會主席。
不過她也並沒有太過的驚訝,身在總裁辦,沒少見過大風大浪,稍稍的驚愣一下,立馬就往辛凌夏的辦公室小跑去了。
「辛總,冷董來了。」
「冷董?」
辛凌夏正在電腦上敲打着什麼,聽聞秘書這樣匯報,並沒有太大反應,補充的問了一聲,「全名。」
「冷飛厭。」
秘書道出了那個名字。
辛凌夏的目光依舊集中在電腦屏幕上,只是她的眼神,已經開始渙散,注意力,並沒有再向之前,集中在電腦屏幕上了:「冷……飛厭?」
「對,是我!」
冷飛厭出現在總裁辦公室的門口。
另外一名秘書隨即跟着出現,想攔來着,可她在確認冷飛厭的身份以後,就不敢攔了啊。「辛總,那個,冷董,執意…攔不住。」
她平時與辛凌夏比較親近,與冷飛厭,是屬比較生分的那一類。
她們也都在私下裏議論過,可能冷飛厭與辛凌夏間的關係,可能就是豪門中的那種利益間的聯姻,在一起,只是為了利益,為了讓凌氏集團更大更強。
要不然,為什麼冷飛厭從來都沒有在凌氏集團出現過,為什麼辛凌夏每天都要工作到晚上十一點,連周末,法定節假日,也都全在公司上班。
工作狂?
不是吧。
如果她真的有家的話,多多少少,會提前一些回去。
就算工作真有那麼多,她凡事都想要親力親為一下,可以在家裏辦公啊。也可以一邊辦公,一邊抽空多陪陪家裏人。
所以兩位秘書在做出了短暫的本能抉擇,認為辛凌夏這個總裁,是要比冷飛厭這個董事會主席要大的。
「好了,你們先出去吧,我,認識他。」
辛凌夏很快收好自己在一開始看到冷飛厭時的驚訝,她點了下頭,讓兩名秘書出去。
認識?
這兩個字,讓兩位秘書意識到她們剛才的抉擇,是沒有錯的。
也讓冷飛厭那本來忐忑的表情,稍稍的鎮定了些許。
他自嘲笑了一下。
就只是變成認識了?
兩位秘書老實的出去了,並且把門給識趣的順手帶上。
「我們的關係,僅僅是認識麼?」
冷飛厭走到辛凌夏的對面,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要不然呢?你還以為我們是怎麼樣的關係?」
辛凌夏的態度很快便恢復到一個自然的神態,看着冷飛厭的時候,就好似在看着一個工作夥伴,表情默然,沒有多餘一點兒的其餘感情波動。
「你是我老婆。」
冷飛厭直視着辛凌夏的眼睛。
她的冷漠,她的裝作不認識,激發了他的鬥志。
「……」
辛凌夏也盯着冷飛厭,看似在與他對視,不過貌似她接受不了冷飛厭此刻的灼熱目光,將眼神鎖定的位置,定在了他的鼻子處。
看上去,她好似是在看他的眼睛。
但實際上,她並沒有與他的眼神有任何的交流與對視。
停頓三十秒,她道,「哦?是麼?」
「你停頓了。」
冷飛厭抓住她的停頓,對她的這刻停頓,發起攻擊。
「你想表達什麼?」
辛凌夏的視線目標下移,移動到了冷飛厭的嘴巴處,就連餘光,也很少與冷飛厭產生交流。
冷飛厭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你心裏是有我的,你,還沒有忘記我!」
「恩,對,你是我們凌氏集團的董事會主席,我怎麼可能輕易的就忘記你?」
這一次,她並沒有停頓,直接就很容易的接上了他的話,並且連說話的語調,都是不太關心的漠然。好像在說的,是與她無關的事情。
「不要裝的那麼雲淡風輕了,我知道,在你的心理,你並不是真如表面上看上去這麼的雲淡風輕。」冷飛厭站了起來,雙手手肘撐着桌子,向辛凌夏更靠近了些許,「董事會主席?你的心裏,其實是在一直在乎着我的吧?」
「不要離我這麼近。」
「你是媳婦兒,我離我媳婦兒近點怎麼了?就是我現在親你一口,你也沒辦法告我非禮。」
「我叫保安!」
辛凌夏皺起眉頭,她沒想到幾年不見,冷飛厭居然變得這麼無賴,這麼,具有侵略性。
不管是說話的態度,形象,還有氣質,都已經像是另外一個人。
只是他的這張臉,還有看自己的眼神,她…趕緊拿起了桌上的電話,準備撥打保安室的關鍵按鍵。
冷飛厭將手摁在了辛凌夏的手上,阻止她把電話撥打出去,抖了抖自己肩膀上的徽章,「我,就是保安。」
「你不是,你現在被開除了。」
辛凌夏身體微僵,她倒是沒有把手給抽開。她的心裏,是認可與冷飛厭之間關係的。
她與他,有夫妻之名,也有夫妻之實。
只是現在兩人分居,很久沒有再在一起見過面,生分一些,倒也實屬正常。
「恩,我現在不是保安了,我現在,是董事會主席。」
冷飛厭緊握着辛凌夏的手,輕輕的觸碰着她的手,他有一種宛若觸電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好似他第一次,碰到辛凌夏的手,是一樣的。
讓他有心曠神怡的心動感。
辛凌夏發現他抓着自己的手在侵略,在捏,在摸,在試探,她眼裏的道:「從來沒有來過公司,管過公司的董事會主席,你信不信只要我想,隨時就能把你彈劾了。並不是說,你佔得股份大,就一定是你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