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緣關係?
為什麼有血緣關係的親妹妹會不在華夏,而在櫻木?
怎麼以前從沒聽說過,也沒有聽冷爸爸冷媽媽聽說他們還有一個這樣在外留學的女兒。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嗯,我是淺野茜,哥哥的親妹妹,絕對不會亂來,不會讓你們擔心的親妹妹。」淺野茜抬起一隻白潔如玉的纖細手掌,很是認真,嚴肅,像是宣告誓言一般的說了出來。
若是換作別的女孩兒,例如,黑羽瑤,她們都不太會輕易相信。
但開口的是淺野茜,一個仙氣飄飄的女子,她們信了。
再仔細在冷飛厭的身上跟淺野茜的身上來回打轉,嗯,是有那麼幾分相似。
等到她們靠近淺野茜時,更加覺得親近。甚至忍不住還沒說過幾句話就伸手挽住了她的手。
女生的友誼建立,非常的快。
可能就是見面的一句話,第一印象,靠近時候的感覺。
覺得好,就親近,覺得不好,就疏遠。
何況,在她們身體裏流淌的血脈,是真的有親近的關係。
親近不僅是一種情感上的,已經變成一種本能上的。
當她們聽完淺野茜的經歷,對她,更是像一個小公主一般,照顧有佳。就連知道一些的黑羽瑤,再聽完淺野茜的成長經歷後,也是震驚不已。
已調查為手段,達到某些目的的調查,僅僅只是輔助。
當接受冷飛厭,更了解淺野茜,再聽她的成長經歷,便不再是站在一個外人的角度,而是會更多的站在她的角度,替她揪心。
即使她現在已經待在她們身邊,以後冷飛厭會對她好,她們都會對她好,即使知道了這些,還是會幫她辛酸的紅眼睛。
提起過往的傷心事,這本不應該是淺野茜會做的事情。
用過去的傷疤來博取同情,不是堅強的仙女本意。她只是為了更快的打入兩個女孩兒的團體,真正的成為她們的姐妹。
至少,在某一天秘密藏不住的時候,她能夠幫忙開導。
情人變兄妹,多麼狗血?
正是愛情,讓她們身體裏所流淌的血,跟冷飛厭是一模一樣。
廚師準備派對是時間不短,但每一樣餐品,點心,都十分精緻。
場地佈置,黑羽瑤打了個電話,便有兩個穿着女僕裝的女生帶着派對要用的各種東西來到家裏,幫忙佈置。
只能待在屋子裏,不能到屋子外面。
天空,有直升機,外面的攝像頭,電子儀器,她沒法關閉,她只能掌控她這個小別墅小院子裏的設施。
玻璃已經全換成了防彈玻璃,安全系數多多少少要提升不少。
暗衛撤走了,在院子裏,直接站了私人保鏢。擁有私人保鏢,這是被允許的。
看上去安全級別比以前低了,也全都拿到明面兒上來了。
但這次出動的是櫻木軍方的直升機,就算是掌控了「天算」,死神總不可能那麼快的把軍方系統全部給攻破,讓直升機來幢她們吧?
若「天算」真已經成熟到那樣,不管她們跑哪兒去,就算是躲進地洞裏,都沒有用。
冷飛厭也有了第三選擇,他決定在派對結束後,向席夢兒談判,坦誠布公的聊一聊。聊一聊他的未來,聊一聊她的未來。
為什麼一定要是她跟他兩方中必須有一方失敗,有一方徹底退出人間舞台?這不是考試,不是只有兩個選項是考試。
人是活的,對的答案,僅僅只是目前看來,是對的罷了。
派對開始的時候,冷爸爸冷媽媽也正好睡醒,也不知他倆是偷聽了,還是自我領悟能力極高,自行發現了在衣帽間裏的衣服,盛裝打扮後從樓上下來。
畢竟是親生父母,又經歷過一次生死之後,她們更加希望冷飛厭早一點給她們抱個孫子,圓她們一個夢。
「兒子,是你不行?還是她們不行?我看那個黑羽瑤挺好的,看上去也挺健康,要不然?」冷媽媽偷偷將冷飛厭拉到一邊,悄悄咪咪的跟他問道。
「媽,我還……你們還年輕呢,放心,我會讓你們活很久,你們,這才是人生的開始。」冷飛厭本想說自己年輕不着急,話鋒一改,換成了父母還年輕。
說到父母的時候,他的眼睛一亮,這父母擁有了他的血,那麼讓他們也開始修行,或者獲得血脈中的好處,是不是能更近一步的讓他們跟着步入永生的開始?
「我們,還是人生的開始呢?」
冷媽媽認為冷飛厭就是在安慰自己,五十好幾了,還說她的人生才開始?經歷過那麼一遭之後,她此刻想的就是孩子能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活着,再給她生一個大胖小子,最好能夠看到孫子長大,大學畢業,找到工作,娶個媳婦。
最好,能夠在孫子的婚禮之後再閉上眼睛,那個時候,她應該差不多七八十歲,人生,也應該知足圓滿了。
七八十歲的時候,身體就會開始出現很多問題,眼睛看不到,身體不能動,活着,腦子的記憶力開始退化,很多事情都得要依靠後人的幫助。
抵抗力一弱,得的病也是千奇百怪,小病還好,就怕得那種根本就治不好的大病。不僅自己痛苦,還得掏空家底,得不償失。
「媽,不信你自己看看書什麼,很小的字,你現在的眼睛,也能看得清楚了。」
冷飛厭從桌子上拿起,將後面的幾頁字比較小的翻給她看。
冷媽媽掃了一眼,驚喜的問道,「咦,真的誒,這么小的字我都能看清了。是不是以後可以自己再穿針了。」
「穿針幹嘛?現在你的衣服那麼多,新的都穿不完,你還打算縫補舊的衣服麼?現在的衣服質量這麼好,也沒有機會給你縫縫補補呢。」
冷飛厭依稀回憶起自己小時候經常把襪子給穿出好幾個洞來時候的情況。那個時候,幾乎是每天晚上,冷媽媽下班回來,一邊守着他做作業,一邊幫他把破掉的襪子給重新補上。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
有一天,遊子完全不需要再讓那個慈母縫補的時候,而慈母,卻還是念叨着那份縫補的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