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幸好帶了手機。筆神閣 bishenge.com」化雪晴手機抓着手機,正博打着辛凌夏的電話。聽到手機電話鈴聲的辛凌夏,匆匆的跑了出去,順手還將這房間的門,給帶上了。
「斷了斷了,斷了。」
衣櫃打開的那一剎那,冷飛厭一頭栽了出來,捂着與自己同生共死早就與自己有過命交情的兄弟,這一次,它好像是被真給廢了,痛的就是在光線充足的條件下,看着化雪晴的身材,也毫無感覺。
「咚」
化雪晴一腳踩在了他的嘴上,不讓他再發聲。同時把電話放到了耳邊,「夏夏,我在外面晨練,有什麼想吃的東西麼,我幫你帶回來?恩好,冷飛厭?沒,沒看見啊,他昨晚,沒回來麼?恩,估計是醉酒睡大街上了吧,不用擔心,我晚一點問一問附近的巡邏民警。」
掛掉電話,化雪晴走向床頭櫃,把辛凌夏替自己疊好的衣服快速往身上套,「咦,我的……喂,你這麼變態,把我的…吃到嘴裏了?髒不髒,惡不噁心啊你!」
「呸,呸,晴姐,是你硬塞的啊。」冷飛厭強行將嘴裏的小物件給吐了出來,他不是變態,對這種東西,毫無波瀾。再說,他此刻痛的,就是有好看的就在面前,也只能越看越傷心,因為,這廢了啊。
化雪晴見那被吐出來後濕漉漉的模樣,皺着眉頭也不想再要了,就這樣把外面的套上了。
「晴姐,你不是說你外面去晨練了麼?還穿這一套出去,不怕露餡啊。」冷飛厭出聲提醒。
聽他這麼一說,化雪晴也反應了過來,重新將穿在身上的給脫了下來,走向衣櫃裏,從辛凌夏的珍藏中隨便翻找了一套內的,外的。再一次的套在自己身上。
冷飛厭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儘管好像是真廢了,但至少曾經的男人生涯,讓他見到好看的,還是會忍不住多看幾眼。
這化雪晴可能是警察當慣了,把自己當個男人一樣,大大咧咧的,自己在這邊直勾勾的盯着,她卻毫不避諱。
「你在看什麼?」當全部穿好時,化雪晴這才後知後覺還有一雙男人的眼睛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我不是男人了,沒關係的,別打我。」冷飛厭趕緊舉手,他已經付出了代價。
化雪晴哼了一聲,「只是軟組織挫傷,半年就好了。」
「半年!」
「沒有廢了你,那是看在夏夏有可能未來會有的幸福上。」
面對這樣的解釋,冷飛厭只能認栽,誰叫他上錯了床,沒有把他抓起來起訴,就已經很不錯了。「那個晴姐,你不是警察麼,你昨天應該沒喝多少酒吧?為什麼我…你不阻止我?」
「我開始的時候以為你是夏夏,在跟我鬧…就……沒想到……發現時,已經晚了。」說到這兒,化雪晴也嘆了口氣。事情已經發生,說什麼都晚了。
「那個,我們……」冷飛厭還沒來得及再說點什麼,化雪晴直接翻身從二樓窗台跳了下去,還真出去買早點了。
這叫什麼事兒啊。
半年?
這半年能好麼?
冷飛厭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兄弟,很有可能之前的一個月,就還他的個人人生巔峰了。
「噔噔噔」
密集的腳步聲。
辛凌夏又從樓下上來了。
怎麼回事,她難道發現了什麼?還是說化雪晴跳下去的時候被她給看見了?
做賊心虛,冷飛厭一溜煙兒的又一次的鑽進了柜子裏面。
「噔噔噔」
辛凌夏打開門,再次進入。
房間看起來好像沒什麼大變化,化雪晴的衣服那些也老老實實的堆在那裏。
不過,身為一個從小精緻生活慣了的女人,辛凌夏還是發覺出了某些不對勁,床側的邊上有一點點褶皺,這是之前沒有的。
屋子裏的其它地方,她的剛才檢查過了,就差這柜子,沒有看了。
她把手伸了過去。
「啊啊啊啊啊!」
柜子一打開,辛凌夏看到了什麼都沒穿的冷飛厭躺在裏面,眼睛立馬就被污染了。
冷飛厭忍着想要捂耳朵的衝動,裝作酒還沒醒的樣子,拍了拍腦袋,「怎麼了?我怎麼,在這裏?」
「我要問你,你怎麼在這裏!」辛凌夏一把將柜子的門給踢了上,不讓那裏面的那個齷蹉的人再污染自己眼睛。
柜子門被關上,冷飛厭這才鬆了口氣。他也是剛才想起,他的衣服,被他昨晚回來時全部脫到了樓下。
如果辛凌夏下去,自然就是能夠看見他衣服的。看見了脫下的衣服,自然也就知道他就在別墅里。
所以,與其被抓現行,他只能繼續裝醉,把所有的責任全部推給醉酒,裝糊塗。
要是讓她知道自己把她最好的閨蜜當成是她給壓了,她肯定會立馬找鋼筋鉗將自己給徹底廢了的。
「我也不知道,昨晚我媽把我送到這兒來,然後就迷迷糊糊的,我怎麼睡到了柜子裏面啊?」
有一句話怎麼說來着,不知者不罪,一口咬定就是不知道,想必辛凌夏也不會把自己怎麼樣。
辛凌夏看向了床,尤其是看向了床頭柜上化雪晴的貼身衣物,「你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做了些什麼?」
「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好像喝斷片兒了。」冷飛厭十分心虛的回道,幸好有柜子的門擋着,要不然很有可能會在辛凌夏面前露餡。
「真的麼?」辛凌夏再次詢問了一次。
冷飛厭深吸一口氣,稍微推開柜子,把自己的腦袋探了出去,裝糊塗的問,「是發生什麼事兒了麼?還有,我們是同居了麼?為什麼我爸媽會把我往這裏送?」
「哼,料想你也不可能在雪晴手裏討到好。」辛凌夏一想化雪晴警察的身份,還有她的身手,也覺着不太可能出事情。連自己現在都能把冷飛厭給制的服服貼貼,化雪晴應該更容易。
這樣的想法讓她放棄了對冷飛厭的懷疑,轉身走了出去。
「呼―」
冷飛厭長長的舒了口氣,抬手抹了抹身上被嚇出來的汗水。
推開門,涼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