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閻王那邊走過一遭後,他對名利,看得也不是太重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要那麼多人喜歡幹嘛?
自己在乎的人,自己喜歡的人,也喜歡自己,就夠了。
就像是在此時此刻,他得想辦法讓後面這兩個女孩兒同時都喜歡自己,能夠接受對方。
酒吧,或許是一個不錯的地方。
偷偷的,在兩個女孩兒卸妝的時候,他發了一條短訊出去。
開玩笑的麼,這可是自己的女孩兒,他當然得事先安排一下,清理清理一下環境,打掃打掃一下衛生,以免讓自己的女孩兒受到驚嚇。
「這酒吧,怎麼人這麼少?」
「對啊,這家酒吧不會是有什麼問題吧?生意不好,是因為賣的東西都不好麼?」
兩個女孩兒站在酒吧的門口,往裏面一看,有點空落落的,完全沒有正兒八經酒吧里的那種氛圍。
她們下意識的,就跟看見一家沒有什麼人吃的餐廳一樣,會覺得這家餐廳的味道,或者說是服務,衛生環境肯定有問題,要不然怎麼會沒有什麼生意。
冷飛厭趕緊解釋,「額,我包場了。」他就只是讓人幫忙把環境弄好一點,結果沒想到就成這樣了,不過這倒是他期待中的環境,沒有喧鬧的人群,不那麼擁擠,也不會有人趁着人多,吃自己女孩兒的豆腐。
他的拳頭是可以教訓敢吃他女孩兒豆腐的人,可他才不想自己的女孩兒被吃豆腐。
有些事情發生了,就算對當事人進行處罰,發生過的,也都已經發生了,無法避免,受傷過的人,永遠都會有那麼一段受傷的經歷,不好的記憶。
「換一家。」席夢兒果斷的說了三個字。
「恩,換,一點氣氛都沒有,哪裏像是酒吧,還不如回酒店去喝兩杯。」蘇小喬也是點頭跟着同意,她的決心已經下了,既然決定了要去酒吧,那就一定要去酒吧。
冷飛厭活了這麼久,也跟女孩兒共同生活了這麼久,在有些時候,還是不太了解女孩兒,當蘇小喬提出要回酒店喝時,他高興的當了真,單純的以為她說的是最真實的想法,「好啊,我們回酒店喝吧。」
然後蘇小喬過去到馬路邊,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喂,等一等,司機師傅,不好意思,我兩個妹妹在鬧矛盾,不好意思。」冷飛厭向出租車司機道了聲歉,然後重新把兩個女孩兒請上了自己的車,「自己家有車,別坐出租車,不要浪費公共資源,把出租車讓給真正需要乘坐的人,有需要的人去坐。」
「你覺悟倒是挺高啊。」
席夢兒冷哼了一聲,並不吃冷飛厭的這一套沒有任何說服力的道理。
「對啊,那你怎麼剝奪別人去酒吧的權力?」蘇小喬也是跟着哼了一聲,同時生氣。
席夢兒更加生氣,「就是,那麼有錢包場,幹嘛不把錢給我呢?」
「免費跟着看直播那麼久,捨不得打賞,捨得包場?」蘇小喬也更加生氣。
兩個女孩兒的聲音一個比一個大,有點爭鋒相對的意思,不過矛頭,卻都是指向的冷飛厭。
冷飛厭在前面開着車,那原本舒適的真皮座椅,此刻真坐的他有點兒如坐在刀尖兒上,不管是屁股上,還是後背的靠椅上,都全是刺兒。
他不得不把窗戶,天窗全部關的嚴嚴實實,以免兩個女孩兒的聲音被外人給聽了去。
這要是讓外面的人聽到自己在被兩個女孩兒這樣一句一句的訓斥,身為一個男人,其實還是很沒面子的。
大男子主義,又在隱隱作祟。
得到了一些什麼,就會失去一些什麼,當窗戶全部關上的時候,車內就變成封閉空間了,那兩個女孩兒爭鋒相對的聲音,就變得更加的刺耳了,那吵架的聲音,不光是刺背,刺屁股,還從耳朵里鑽進去,開始刺進他的五臟六腑。
女孩兒的高明之處就在於這裏,就是她們明明可能賭的是對方的氣,但就是把所有的矛頭全部都指向冷飛厭,罵冷飛厭來出氣,然後越來越凶,越來越氣。
冷飛厭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他也不能說,誰叫他自己之前嘗到了甜頭,還想要以後也跟着嘗甜頭,他當然必須得承受這些暴風雨。
不經歷風雨,怎麼能夠見彩虹?
如果連這點兒暴風雨都不能承受,之後還怎麼渡劫,不渡劫,怎麼羽化飛仙,享受媳婦兒的美好時代?
打是親罵是愛,打是親罵是愛,打是親罵是愛。
冷飛厭默默的在心裏這樣念叨着,他把她們對自己的攻擊,全部轉化成了她們對自己的「愛」。
聽力高於常人,兩個女孩兒的聲音很好聽,清脆如黃鸝,那聲音也可以無限分貝的提高。
終於忍不住了,一腳剎車踩住,把車停在路邊。
兩個女孩兒身體同時前傾,撞在了前座的後椅背上,「哎喲」痛呼一聲,齊齊抬起頭來,惱火的看向冷飛厭,「你幹嘛啊?」「發脾氣了麼?」
「額,那個,到了,這一家怎麼樣?人多,我也沒包場,好像是符合你們的所有要求。」
冷飛厭立馬指向旁邊的一家酒吧,向兩個女孩兒直呼冤枉,這他也得感謝現在的世界和平了,物質享受開始豐富,這沒過一段距離,便有一家酒吧。
「碰」的一聲,席夢兒下車去,重重的把車門給關上了。
「咚」的一聲,蘇小喬下車去,也重重的把車門給關上了。
「唉喲我的兩個親親寶貝兒,這是我們家以後自己的車啊,愛惜點兒啊。」冷飛厭心疼的望着後面兩個車門,知道車子的隔音效果還算不錯,所以就在車內趁着她們倆不在的時候,口嗨了一下。
他還沒找到車位停車呢,看到兩個女孩兒自己進去了,這一家酒吧,他還沒有找關係打招呼,生怕裏面魚龍混雜,算了,被貼罰單就貼罰單吧,他趕緊開門下車去。
相比於被貼罰單,車子被拖走,他更在乎自己的兩個女孩兒會不會吃虧,被人欺負什麼的。
當他跟着進去時,他發現自己其實有點擔心多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