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冷飛厭這個變故其實也是比較霸道,蠻橫不講理,甚至就法律來說,絕對就是不被允許的,是至少要判三年以上的。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只不過他有一個外掛,他有非人力所能及的力量,他有着可以讓小玲即使遭受到了他的無禮,也依舊不反抗,不揭發,不去舉報他,去警察局告他的能力。
如果沒有起訴人,那麼冷飛厭便可以一直的逍遙法外。
對於冷飛厭這種人渣敗類,只能用道德上的譴責,來審判他。
就真實的感覺來講,即使沒有那種強行的因素進入,小玲循規蹈矩的人生中突然多出來這樣一個變數,打破了她原本的人生軌跡,對她來說,她反倒是欣喜的。
一眼就可以看到頭的人生,沒有一點意義。
若是繼續以前一樣的生活,不斷的接受組織的訓練,不斷的以服侍好公子,又不想被少爺看上為目標,指不定哪一天就被少爺給看上,被要求暖床,再被拋棄,再被玩弄淪為棄子。
她不知道那樣生活的最後結局是怎麼樣,在組織里,她們的消息是封閉的,嚴明的紀律,讓她們無法去打聽前輩們後來的生活到底是怎麼樣的,她們也不敢去打聽。
冷飛厭強行把她本來要獻給公子的東西給奪去了,並且給她的人生中強行灌輸了一道新的指令,改變了她原本的人生軌跡,讓她不得不更加驚險刺激。
帶着冷飛厭的命令回到陰羅殿,她每天過的更加驚險刺激,生怕哪一天就被發現,生怕自己偷聽的時候會被抓個現行,生怕自己傳出去的消息會被人給截胡,然後舉報給公子,再讓她永世不得超生。
但是,她的人生,開始出現了希望。
晚上睡覺的時候,她會開始做夢,夢到自己如果成功,如果冷飛厭能夠真的幫助她拜託跟在公子身邊命運的話,她的未來會是什麼樣子的,外面的世界,到底會是什麼樣子的,如果沒了公子,以後跟着冷飛厭,她的命運又該是如何。
她會不會從一個狼窩出去,又進入到另外一個虎穴。
不過她覺得,冷飛厭應該要比公子會好很多,因為從他對席夢兒的尊敬態度來講,至少他花心歸花心,還是尊重他所喜歡所在乎的人,而不是像公子一樣,僅僅把她們當做一件玩物,一件裝飾物,一件只要心情好,把玩一番就丟掉,心情不好,蹂躪一番再拋棄的物件兒。
跟隨公子一起進入修羅場,當她站在公子身後看到冷飛厭的時候,她的心裏湧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看着公子那對自己毫無防備的後背,以及周圍姐妹們都不知道自己意圖,都沒有對自己多加照顧,僅僅只是把注意力放在公子身上的目光,她掏出了匕首,一把對着公子的腰間刺了過去。
她知道公子有練過一種神奇的功法,他平時也有戴貼身防護,想要一擊斃命,是肯定不可能的,要害位置,一定會有防護守着。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聰明說不定會反被聰明誤,若是那賭那極小的概率,一刀下去沒有給少爺照成傷害,反倒被公子給反手就是一下,她的後果,只會是立即斃命。
所以在幫助公子,服侍公子,給他捶背的時候,她特意用她那柔弱無骨的纖纖玉手在公子的身上試探了幾下,確保了在腰間的位置,是沒有任何防護的。
那個位置,是無法做到一刀斃命的,但只要能夠給他照成傷害,只要能夠為冷飛厭他們戰勝公子爭取到更高概率,那一刀,就是值得插下去的。
「刺兒」一聲,被陰羅殿的教官教授,練習了不下千萬遍的刺殺手法,甚至在跟着公子出來前還練習了上千遍的刺殺手法,這原本是被教來對付公子看不慣的敵人,是用來刺那些公子想要殺的人,刺公子前進路上,擋陰羅殿發展阻礙的刺殺手段,被她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使出,刺進了公子的身體裏。
在公子受傷的那一刻,公子自己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或許他習慣了周圍人的逆來順受,相信組織內對這些侍女們的調教,他有點不敢相信他身邊的這些腦子裏全是以他為中心,被賦予生下來的使命便是為他的侍女會出現背叛他,會把從陰羅殿裏學到的殺招實踐在他的身上。
她旁邊的侍女們也沒有想明白,在她把匕首刺進公子的身體裏時,她們的腦子裏也閃過了無數想法。
有不敢相信,有不敢相信,有不敢相信,反正最多的,都是以不敢相信為主導,而其他的念頭都只是為副,並不佔主導的方向。
她們都傻了,在以前,可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不管是誰,除了老殿主,還從沒有人敢大聲跟公子說過話,更別說做出這樣的行為了,第一時間裏,她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就是公子跟其她侍女們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給了小玲逃跑的機會,她向着冷飛厭的方向,奮力一跳。
他,的方向,就是她活下去的希望。
不管跳向他的那邊,等待她的將會是更加黑暗,亦或者馬上死亡,還或者是那有可能會有更好明天,更多選擇的光明,當那一刀刺下去的時候,開弓便已經沒有了回頭箭。
她跳了過去,奮力的跳了過去。
刺一刀,已經是用了她所有的全力跟勇氣。
她看過公子出手,一刀,已經是她的極限,她沒有機會再刺出第二刀,更別說把公子給封喉什麼的,直接殺了他。
若是公子真就是那麼好殺的,早就有人會殺了公子,然後獲得她們的自由。
她們都知道,在組織內部,有很多人都覬覦她們,覬覦公子位置上的各種優質特權,都想要同一時間擁有她們,但沒有人敢。
「砰」
她聽見槍響了,她知道是公子開的槍,她的身體一僵,血液一凝,甚至感覺到子彈已經穿破了她的心臟,她已經想好了自己在咽下最後一口氣前該說些什麼。
她,該說些什麼?該跟誰說呢?又有誰會在乎她這樣一個生來就是為別人而活小人物的所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