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的確很正常,不過,他是不會犯這樣的錯的。
蘇南不知道這孫河那裏來的自信,不過,他樂於面對一些實力強勁的對手,這樣才能激發出更強的他,但這些人的實力終究是太弱了。
「戰!」蘇南大吼一聲,戰意十足。
「那你就給我去死吧!」蘇南這一次次的蔑視,讓孫河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咆哮一聲,直接揮舞這似金似玉的雙拳就轟了上來。
金玉拳,高階神通,這是實打實的高階神通,每一擊都如同金玉撞擊一般,力量雄渾無比,是孫河的殺手鐧,也是孫河在仙路裏面立足的最為重要的一點。
對於蘇南,他也不願他繼續活下去,他要將蘇南一擊擊殺,這樣才能證明他的實力,他的強大。
作為弱者,就要有一個弱者的姿態!
蘇南瞥了一眼渾身散發着淡淡的金玉光澤的孫河,眼中露出了一抹笑意,這金玉拳他知道是誰才擁有,準備的說是誰帶回第十一關的。
林動!
原來還真是林動,看來他對自己還真是下了狠心,這金玉拳非他的弟子不會傳授,雖然相對而言,並不是他最為得意的神通,但也算是一個嫡系了。
他竟然連自己的弟子都捨得派出來,既然他捨得讓他的弟子來送死,那他又豈有不成全的道理。
蘇南冷笑一聲,雙手高舉過頭頂,對於這些弱者一次次的挑釁,他已經有些厭煩了,這一次他準備顯露一下自己的實力,讓他們知道,有些人不是他們能夠仰止的。
不滅王拳!
一股無比狂暴的力量如同山洪暴發一般,從蘇南的身上陡然轟出,就在氣勢達到最頂峰的時候,蘇南動了,沒有任何的花哨動作,僅僅是一步踏出。
這一步直接跨出了十幾米,一步就衝到了孫河的跟前。
在孫河眼神無比驚恐的時候,一拳,僅僅是一拳,蘇南這不滅王拳直接轟在了孫河的腦袋上。
孫河只感覺眼前有一個暗點,然後越來越大,越來越大,最後化為了一個如同山巒般大小的拳頭,極為的恐怖。
孫河臉色大變,再也顧不上其他,連忙抬手想要阻擋,但他的力量又那裏是蘇南的對手。
咔嚓!
無比清脆的骨折聲傳出,伴隨着孫河撕心裂肺的嘶吼聲傳出。
緊接着,這一拳還沒有結束,孫河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手臂,如同被絞肉機絞爛般慢慢的崩潰,最後轟到了自己的頭頂。
一股無比巨大的力量從他的頭頂,席捲了他的全身,轟的一聲,他的身子直接被這一拳轟到了地上。
砰的一聲,他的腦袋再也承受不住這力量,直接炸裂開來,腦漿爆發了一地,極為的噁心。
最後,孫河的眼珠在不知何時滾了出來,在地上滾了幾圈後,被蘇南一腳踩碎。
敵人,是不值得同情的。
孫河死了,死的憋屈,死的不明不白。
他到死都想不明白,蘇南為何會這麼強大,他明明不是一個廢物嗎?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厲害,而且厲害的有些離譜。
他可是進入渡劫中期已經有段時間了,遠不是李青山那種才入渡劫中期的人可比的,為什麼他甚至都還接不住蘇南一拳。
無數的疑問在孫河死前在腦海中浮現,但他已經不可能知道答案了,因為他已經死了,死的不能再死。
一陣寒風吹過,吹起了風沙,也吹起了蘇南的衣衫,在此刻,伴着夕陽,蘇南的身形突然高大了起來,如同蓋世魔神一般,讓人心生畏懼。
蘇南身軀筆直的站在一旁,他緊閉着雙眼,揉了揉拳頭,似乎對於剛才那一拳有些不太滿意。
雖然過程有些令他不滿意,但是這個結果他還是很滿意的。
因為,他察覺到四周又有一些人落荒而逃了。
對於這些沒有勇氣出現,又想暗中得利的人,蘇南是打心眼裏看不起,不過這些人不少,在關鍵時候還是能夠對他造成不小的影響,現在這些人溜了,他的壓力也是小了起來。
蘇南抬起頭,望着了天邊,在哪裏他感覺到了一股強悍的氣勢,來人的速度極快,僅僅是幾個呼吸間,他就看見了一道陰沉的黑風,無比驚人。
那個黑心藥店的掌柜來了!!
雖然這個掌柜用一團黑布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看起來弱不禁風,但只是一眼,蘇南就看到了他那滿是震怒的雙眼,那雙眼極度的陰森狠辣。
這個掌柜身上帶着陣陣悽慘的陰風,若是離他近了,都會感覺周身的溫度下降很大一截,而且耳畔也會傳來一陣陣悽慘的鬼泣聲。
聽着傳入耳畔的鬼泣聲,蘇南冷笑一聲,對這個掌柜的做法極為的不屑。
他是想要給他一個下馬威,讓他心生恐懼,然後趁着那個當口,對他下手。
然而,他以不是以往那個蘇南,現在的他自信,高傲,這種小伎倆又能奈他何?
雖然心中對他極為的不屑,但蘇南也是暗暗提高了警戒,體內的靈力瘋狂的運轉着,對方既然能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東西,也保不齊還有其他的陰狠招式,他不得不防。
就在這個掌柜離他越來越近,他的心神也是越發心煩意亂的時候,不過他的神識十分的強大,對方的感染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蘇南心中凜然,知道對方的實力很強。
「咦?沒看出來你還有點門道,竟然能夠抵抗的住我這陰魂不善功。」黑袍中年人驚疑一聲,對蘇南暗暗高看了幾眼。
他的功法是怎樣的情況,他自然是知道的,極其難防,他卻是沒想到眼前這個少年能夠抵抗的住,而且看起來毫無影響。
但這不算什麼,對於蘇南他依舊看不上,他看得上的唯有那上萬的源石。
「你這功法還普通啊,我還以為是有蚊子在耳邊叫,隨手揮了一巴掌,這個蚊子就死了,我就怕等會我一巴掌揮過去,不知道又會死個什麼東西。」
蘇南也是爭鋒相對,言語沒有半點的收斂,直接惡語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