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眾號「qdread」並加關注,給《老婆是大將軍》更多支持!) 白清站在一座氣勢恢宏的府邸面前,望着屋檐下碩大的黑底牌匾上寫着「虎躍白府」四個氣勢恢宏的白字,心中渾然有種恍惚的感覺——這就是以後自己在這個世界的家麼?
澹臺龍舞既然已經要嫁人,所謂出嫁從夫,自然不能再居住在澹臺府上,好在她自己本身也有御賜的一座驃騎上將軍府,稍加改造,就成為了以後與白清一起生活的府邸,經過重新裝飾之後,各種燈籠紅絹等等填充的滿滿的,一副喜氣洋洋的景象,就連門口那兩尊巨大的石獅的脖子上,也被戴上了紅色綢花。
明天便是十一月十六,也就是他和澹臺龍舞成親的日子。
這十天的時間幾乎是一轉眼便過去了,當然與忙的幾乎腳不沾地的澹臺龍舞不同,白清則是幾乎要閒出病來,幾乎是每天都陪着老爺子或者自己在街上閒轉,畢竟婚前的準備,他這個一無所有的窮**絲根本就幫不上什麼忙。
而這段時間,他也是提前宴請了以前在礬樓當中關係相處的畢竟好的一些朋友,畢竟他估計婚禮那幾天,府上宴請的應該都是些朝中的達官顯貴,自己這些朋友去了,一方面那些喜客們會覺得有失風雅,另一方面自己的這些朋友們在那種環境下估計也是拘束不已,吃不好喝不好,與其那樣,不如提前大家一起無拘無束的一醉方休。
席間不少人在得知白清居然要與汴梁城首屈一指的白富美成親的時候,不由得讚嘆不已,前幾天還在一起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窮小子,現在竟一躍飛上枝頭變鳳凰了,讓不少還未成親的大齡青年對他是無比的羨慕嫉妒恨,白清一時間也成為礬樓當中小廝逆襲的標準典範,活生生的勵志故事,頓時讓不少小廝們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不過直到今日,白清也一直都沒有再去見李師師,因為他不知道該用何種表情去面對她,而李師師也默契般的沒有任何找他的跡象,一想起這些,白清心中還有些惆悵不已。
夜漸漸的有些深了,不知道是換了地方,還是因為心中有太多的事情,讓白清在床上輾轉反側了半天都沒有一丁點的睡意,倒是他來回翻身的聲音,將外面小間裏夜間候着的侍女驚醒了好幾次,最後白清索性披上衣服,示意撐起身子迷濛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侍女重新睡下,而他則是徑直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今天是滿月,圓圓的月亮如同一張玉盤一般高高的懸在天上,把地上仿佛潑上了一汪牛乳,照的通亮,白清仰起頭,看着這月朗星稀的夜空當中,偶爾點點星辰,在這沒有絲毫污染的天空當中是那樣的清晰明亮,仿佛一伸手便可以摘到。
白清取出一壺酒,獨自一人來到院子裏的石桌前坐下,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兩年多了,那個時空雙親的面容,漸漸的在腦海當中變得有些模糊起來,或許是明天的日子太過於特殊,在這個時候,他格外的思念已經可以說是天人永隔的父母,不知道他們在那個世界還好嗎,雖然自己是肉身穿越,但是不知道在那個世界,是不是還有一個同樣的自己在父母面前承歡膝下。
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
這這個時空的兩年,他仿佛是活在夢裏一般,也或者說,他之所以一直待在礬樓,甘願做一個社會最底層的小廝,除了李師師之外,更多是有些分不清是夢是醒吧,但是明天,他將兩世以來第一次擁有一個小家庭,而且還是在這個舉目無親的世界,他知道,關於那個世界的夢,該醒了。
「爸,媽,我會在這裏好好的,希望你們二老在那個世界也能夠幸福吧!兒子不孝,不能在再眼前侍奉了!」白清閉上眼睛,在心中默默的想着,眼睛當中有一絲淚花在隱隱閃爍。
給自己斟上一杯酒,高高的將酒杯舉起,似乎是在遙遙的衝着那個世界敬酒,接着一飲而盡。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
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
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散。
永結無情游,相期邈雲漢。
這個時期的酒普遍度數不高,畢竟不是所有的穿越者們都會釀酒,不過或許是心境使然,這小小的一壺酒下肚,白清竟然隱隱的有了七分醉意。
酒不醉人人自醉,心不傷人人自傷。
醉意朦朧當中,白清有些放肆的在院子裏大聲的笑着,笑到連自己的眼淚都不自覺的流出來,從明天起,這個世上只有一個白清,那便是大齊的白清,澹臺上將軍的官人!
白清的笑聲有些大,讓屋子裏的侍女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個個紛紛從屋裏伸出了脖子,看到白清坐在那裏,一副喝醉了的樣子,頓時嘴裏不知道在嘟囔些什麼,不過已經喝醉的了的白清那裏還會再顧忌這些,將手中的酒壺隨意的一扔,然後步履蹣跚的朝着自己的房間走過去,和衣倒在床上,不大會的工夫,便鼾聲大作。
另外一邊的澹臺府上。
同樣佈滿了各種紅色的裝飾,顯得格外的喜氣洋洋,窗上一個碩大的「囍」字彰顯出了房間主人新娘的身份,紅色閨床旁邊的一架上,一套青色的喜服正懸掛其上,鳳冠、霞帔、一應首飾應有盡有,說出來的雍容奢華。
房間的主人澹臺龍舞此時也是未睡,她僅着白色小衣,坐在自己屋中的椅子上,拿着手中的一疊書稿在瀏覽着,看的十分的專注,幾乎半天眼睛都不眨一下,每翻過去一張,她就流露出一份愛不釋手的樣子,看的是那麼的仔細,仿佛是要將每一個字都記在心中一般,好一會兒,她才戀戀不捨的將最後一頁看完,眼神當中帶着一絲惋惜與不舍。
閉上眼睛沉思片刻,等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卻見她抄起那一疊書稿,徑直走到屋中的炭爐旁邊,似乎是猶豫了一下,但是很快便一咬牙,狠心將那疊書稿扔進了炭爐當中。
就在書稿接觸到炭火的那一剎那,一小簇金色的火苗忽然竄起,火堆周圍有一個圓形的、淡紅色的光圈在顫動着,仿佛被黑暗阻住而停滯在那裏的樣子,把澹臺龍舞的臉映的紅彤彤的,看起來有些陰晴不定,火焰很快便熾烈起來,有時向這光圈外面投射出急速的反光,火光的尖細的舌頭舐一舐那一張張紙質的書稿,一下子就消失了,接着,尖銳的長長的火苗突然侵入,在黑暗當中搖曳着。
澹臺龍舞的雙眼當中,也有一簇金色的火苗在跳動着,被火光映紅的臉上看不出是什麼表情,好一會兒,等到只剩下一縷裊裊青煙的時候,澹臺龍舞才赤腳走到窗邊,將那兩扇貼着囍字的窗戶打開,一股凜冽的冷氣從外面刮進來,讓她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顫。
等到屋子裏煙熏的味道被吹散之後,澹臺龍舞這才將窗子關好,走到桌前,吹熄了燃燒着的蠟燭,躺回到床上,房間當中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當中,連她那輕微的喘息聲都細不可聞。
「明天便是小舞成親的日子了,你說這樣草率的就把小舞嫁了,合適嗎?」
另一個房間當中,同樣有些輾轉反側睡不着的還有澹臺飛驄夫婦,澹臺龍舞的母親盧氏對着自己的相公說道。
在自家公公一錘定音定下來小舞的婚事之後,這些日子裏,雖然她也為澹臺龍舞的婚事做足了準備工作,甚至各種對新婚夫婦的告誡與教育都已經做了,但是她還是有些躊躇不已。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躺在床上的澹臺飛驄閉着眼睛淡淡的說道,「現在滿朝文武都已經收到了喜帖,知道明天我要嫁女兒的事,你覺得就算是到了現在我們後悔了,還有能挽回的餘地嗎!」
「話雖是這麼說,但是那白清……哎!」盧氏看了一眼床上的布幔,嘆了一口氣,有心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卻覺得現在說什麼都不妥當,都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不過她與白清見的次數太少,對白清這個人倒是沒什麼不順眼的,但他的身份總覺得心裏有點小疙瘩。
澹臺飛驄何嘗不是這樣,若非白清那青樓小廝的身份,他也不至於看白清橫豎都不順眼,不過已經到了這一步,雖然他們澹臺家不是不能悔婚,但是一來老爺子那一關就過不了,二來真這麼做了,他澹臺家的臉面可就丟盡了,而且傳出去對澹臺龍舞的名節也損害不小。
兒孫自有兒孫福,既然看不慣,以後少見便是了,省的徒增生氣,澹臺飛驄這段時間不斷的自我安慰着自己,夫妻二人繼續在床上絮絮叨叨了一會兒,再次捋了捋婚禮的流程以及宴請賓客的名單,直到深夜也是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這一夜註定有不少人都在失眠當中度過。
當天邊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的時候,白清睜開了眼睛,從床上爬起來,伸個懶腰活動下因為昏睡而有些僵硬的身體,扭頭看向窗外,可見一片晴朗顏色。
大齊昌隆十二年十一月十六,到來了!
今天回老家添土來着,喝的有點多,現在還頭暈的要命,抱歉更遲了一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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