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高院長和石主任的審問,丁素素就是咬死了不肯認:「你說我多冤枉!我就是多說了一句話,就被主任派了一項原本不屬於我的工作!我中途又上了個廁所,單子就給了柳醫生,現在又出了問題,屎盆子就扣到了我的頭上。一筆閣 www.yibige.com我怎麼就這麼倒霉?」
「你是說你沒有修改?」石天水坐在桌子的對面,兩隻眼睛緊緊地盯着她。
「沒有。」丁素素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我還沒有那麼大的膽子!不信你可以去問問藥房的工作人員!我自始至終都在廁所,從拿藥到樓上給別人配藥換藥都是柳芬芳乾的!當時戰雲歌下醫囑就在你旁邊,你難道沒看見?」
她的三兩句話把自己摘了個一乾二淨,把問題都推到了柳芬芳的身上。
而柳芬芳自己還一無所知,她自己被帶進來進行調查的時候,她一臉迷茫:「藥是我拿的沒錯,是我給病人換上去的也沒錯。但是我不可能去隨意的更改藥單!這個常識我還是有的!」
「那就邪了門了,這還見鬼了不成?」高院長狠狠地一拍桌子,「查,必須從頭到尾查一遍!這性質太惡劣嚴重,醫院不能姑息這種作為!」
這件事情持續的在醫院裏發酵,沒用一天的時間,傳的所有人都知道了。
這件事情的原委非常簡單,按理說,查起來也不難。
中間也沒有什麼大的波折,問題就落在了到底是丁素素撒了謊,還是柳芬芳撒了謊?
只可惜當時只有她們兩個人在場,但凡有個第三者出來能給證明一下,那這個案子就明了了。
苦於沒有人作證,這件案子暫時不好定性。
而那位軍人那裏也不能夠沒有交代,院方還在想辦法從他們兩個人身上找出破綻。
雲歌自然就不能回去了,特戰大隊黎隊給了她兩天假,如果兩天之後不回去,他們就回親自來接人。
第二天的時候,喬賽男回來了,當時喬塞男南坐的火車已經行駛出了很遠。
另外,雲歌已經被接了過來參加手術,那麼喬賽男就直接去豐城參加教授的講座去了。
她一回來就聽說了這件事,就直接去找了戰雲歌。
趁着休息的時間,兩個人閒聊了幾句。
「你的點可夠背的!從一二八師你就沒有安生過!」喬塞男笑道。
雲歌瞪了她一眼:「我怎麼看着你有點兒幸災樂禍呢?我看我真的不適合在醫院裏待着,總有一些人看不慣我!還是回特訓基地比較好。」
「你覺得可能是誰?」喬賽男問道。
「不用說,八成是丁素素!」雲歌非常的肯定,柳芬芳她沒有這個膽子。
說白了,她有點欺軟怕硬。
不過對她的前程還是小心翼翼的。
而她和丁素素兩個人之間積怨很久。
聽說說看不慣她,想要借這件事情給她點顏色也是可能的。
「可惜說話要憑證據的。」喬塞男替雲歌感到遺憾,「這件事情怕是一會兒半會兒得不出結論。」
兩個人正聊着,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湊到了兩個人的跟前:「你們兩個人是不是正在聊醫院裏出的那樁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