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飯店裏出來,雲歌就在鎮上亂走了起來,她急切的找醫務室,沒辦法她還在哺乳期,又遠離自己的孩子,根本無法哺乳。
這種漲的生不如死的感覺,真的讓她崩潰。
她是醫生,上輩子在院裏的產科病房裏也待過,知道要處理處理這件事情,她需要找順手的工具,暫時把不需要的餵給寶寶的「糧食」給排空就好。
然後,不喝水不喝湯,只有如此了。
雲歌的心裏比誰都煎熬,這種方法不是個長久的方法,想着家裏還有嗷嗷待哺的兩個小寶貝,她整個人都焦躁了幾分,仿佛被放在炭火上炙烤一般。
慕年……她突然之間,很想念慕年。
他什麼時間會如同神祗一般的突然降臨,帶她離開這種困境?
「喂,你在街上瞎跑什麼?」劉柱見雲歌根本不是要去廁所,而是在街上亂撞,心裏就對她提高了十萬分的警惕。
雲歌不理會他。
哪裏有心情去理會他?
她見前頭是一個診所,就一頭扎了進去。
「我擦!這個女人忒他媽的辣!」劉柱罵了一聲,就趕緊跟了進去,他真的是有點擔心。
剛才沒有給這個姓戰的女人綁上繩子,萬一她跑了,這豈不是就完蛋了?
三個人急忙跟了進去。
只見診所里,有一個老頭兒坐診,他的身旁還站着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姓戰的女人不知道跟女孩子在說什麼。
就見女孩子點點頭,要帶着戰雲歌往診所的後面走。
「別走!幹嘛去!」劉柱急忙上前,一把就攥住了雲歌的胳膊,「你不是要上廁所嗎?街上又不是沒廁所,你跑這裏來幹什麼?」
「放開!」雲歌眉鋒一挑,銳利的目光望向了劉柱,「在外頭乖乖等着!惹惱了我,誰都別好過!」
說完,她狠狠的一甩手,就跟着那個小姑娘進到了診所後面去了。
劉柱剛想要追進去,就被坐診的老頭給攔住了。
「幾位……幾位不要進去了!你們進去實在是不方便!」
「你知道這人是誰嗎?我們不進去的話,她跑了怎麼辦?這個女人做生意賠了,簽了我們大筆錢,人跑了這錢我們找你要?」劉柱順嘴就編了個瞎話。
「這位婦人才生產不久,有她的難言之隱!你們幾個人放心,我這裏是沒有後門的,她主要處理完自己的問題,會自己走出來的!」坐診的老頭是個學中醫的,一眼就看出雲歌的問題所在。
經過老頭這麼一說,劉柱似乎也明白了什麼。
他訕訕的笑了兩聲,心裏默默的想,怪不得他總是覺得這個女人的身上透出的氣息很特別。
總是帶着點甜甜的味道,像是奶味混着花瓣的味道……原本,他以為這是女人的體香,現在看來……呵呵……明白了。
年輕的女孩子給雲歌提供了她需要的所有東西,然後把她帶到了後院,讓她去記住住的那一間房子了自己處理。
過了一陣子,雲歌都處理完畢了,臉上露出了些輕鬆的表情。
她從房間裏走出來,來到院裏把該倒的東西都倒了,該扔的扔了,對着年輕的女孩子道了一聲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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