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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時候李可和石沖都在京城中心大街的樓頂上,李光翼抓了鐵栓走後,石沖就已經開始了消失的跡象,李可卻像早就料到了似的,儘管石沖在她身後有些驚恐的喊着,她聽到了,卻無動於衷的一個轉身,笑嘻嘻的看着石沖漸漸由透明化作無有。燃字閣 www.ranzige.com『,
去往苗寨那邊的石寬也是這種情況,楚良的外公同樣對他發出挑釁般的笑聲,儘管石寬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馬鬼、周炎龍二人,就更不用說了,一個是尾隨石寬而來的探子,一個是還在任務途中。
但馬鬼也有在一旁的人,就是范小敏,與之前眼看着身邊人消失的李可和周崇山不同,范小敏是局外人,因為跟楚良有過會面,便毫無商量的卷了進來。
范小敏似乎並沒有吃驚,反倒錯誤的以為又是楚良搗的鬼,她見識過楚良的那些本事,所以以為這跟茅山術似的,隸屬一種功能,或者說能力也行。
「小楚良,你就這麼狠心的嗎?看着我被人盯上,只是簡單的一個援手,把他給處理掉,卻不能現身來重逢一次,唉…是因為你年紀太小,開始討厭我這個年長你四五歲的姐姐了嗎?」范小敏在看到馬鬼被消失之後,也沒有心思去苗寨找楚良了,她既不知道楚良早就踏出國門,也不知道世界上幾大勢力正在發生着改變世界的動盪。
小敏下意識的摸着自己的手腕,沒有脈搏,於是她苦笑起來,活死人怎麼可能有脈搏呢,就像國外大片裏的那些喪屍一樣,有着可以行動的身體,卻同樣有着死人身體一樣的冰冷。
本來是可以拿錢去縣城的賓館住一夜的,想想活死人還怕什麼着涼呢。她就在山坡上找了一個能看到天上星空的草叢,仰躺了下來。
因為時差的問題,中國這邊早就到了深夜凌晨,楚良和易木戒所在的位置雖然也是黑夜,卻並沒有到凌晨。
這兩個傢伙被馬隊槍客們救活過來,楚良焦躁不安的四處張望的喊着:「易木戒——易木戒……」
大家都聽不懂楚良在鬼叫什麼,清醒了一會,他才意識到自己是有多冒失,「那個傢伙呢?」楚良改用阿拉伯語問身邊的槍客。
大鬍子槍客抿一口酒,酒囊粗魯的甩在堆積了厚厚沙土的桌子上,回頭一副酒鬼樣子的說:「你的命真大,我們還以為你死掉了!別擔心,你的朋友跟你一樣命大。」
「切~~他在哪兒,我過去看看。」楚良從土灶一樣的草炕上跳下來,大鬍子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
「哎,能說一下,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嗎?外星人?還是會巫術的法師?」大鬍子問的楚良一頭霧水。
撓撓頭,雖然不想回答,但感覺這個大叔智商並不構成在自己這裏套話的可能,於是楚良就簡單易懂的回答着:「都不是,我們是神,可以起死回生的神,你們西邊這裏的神不是耶穌嗎。」
大鬍子眯着眼睛吃驚的後仰着身子:「這怎麼會呢?我們的真主是唯一的神明!」
「誰?」楚良也眯着眼睛疑惑着,「你是不是以為我年紀小、讀書少?」楚良掰着三根手指道,「聖父耶和華、聖子耶穌基督、聖靈上帝完全體,不就這幾個老大嗎?」
大鬍子不安的搖着頭:「不不不,你這傢伙年紀小我不跟你計較,但以後你記住,這樣隨口亂說可是不敬的,全能的主在上邊看着呢,你要小心了,犯錯之後要糾正,只要你一心虔誠,主會給你指引和教誨,要知道公元前兩千三百多年的時候,自幼發拉底河和底格里斯河兩大流域第一次出現人類文明的時候……」
「得得得得閉嘴吧你,我忘了你信的是猶太教了!還跟我在這兒上起歷史課來了。」楚良打斷大鬍子的話茬,大鬍子似乎有些難過,楚良撇了撇嘴,「大叔,你也別太介意了,咱們不是一個品種的人,你們中東說是這兩大流域第一次有人類文明,那是人類文明,上朔到公元前三千五百年或者公元前四千年好不好?你現在要說自己是蘇美爾人還是阿拉伯人?那我們中國還說上下五千年呢,人類文明我們公元前1600年殷商時期算起,要說原始文明那還有元謀人呢!」
大鬍子有些覺得憋屈,嘀咕了一句:「我是塔吉克人了,不信猶太教的。」
楚良仰頭無奈的嘆了口氣:「好吧你贏了,願真主保佑你,順便告訴我,阿拉伯人里的塔吉克大叔,請問這裏是哪個國家?」
大鬍子搖頭晃腦的回答道:「阿福干~~」
楚良擰着眉頭想了想之後,似乎知道為什麼他們要購買槍支了,好標準的阿拉伯語發音,幸好語言系統的晶片在腦子裏沒有設定波斯語,不然這大叔要真說民族語言的話,那可真要傷腦筋了。
不久前在基地的時候八星教官曾經專門說過這個國家,這裏是現今世界恐怖主義的發祥地,因為世界頭號恐怖組織的老大就是這裏的人。
「不知道易木戒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得去問他。」楚良自言自語着,回頭看了一眼發愣的鬍子叔,用漢語問着:「你確定聽不懂別的語種嗎?」
「你說什麼?」鬍子叔賣萌的等着眼睛,不知道楚良哇哇了兩句什麼玩意。
楚良邪笑着說了一句:「去你大爺的,」鬍子叔搖了搖頭,有點蒙,「快告訴我剛才的孫子在哪兒?」楚良實在是覺得這大叔太可愛了,抓着他的胳膊搖晃了幾下。
這大叔也是奇葩,一邊爬起來一邊問他:「那不是你的手下嗎?怎麼成了你的孫子?他就在外面,正在變魔術呢。」
楚良抓起桌子上的酒囊,遞給大叔又拿過來聞了聞:「不是酒啊?」
「我不喝酒的!」
「好吧,那喝你的水吧。」楚良把水袋往大叔懷裏一丟,跑了出去。
易木戒正在篝火旁給人家變換出一個一個羊腿出來,楚良湊近了才看到,那些馬隊槍客看熱鬧的傢伙,他們把好多好多的大羊腿都用鈎子掛在一個木製架子上,易木戒每變出一隻羊腿,架子上就少了一隻,因為大家都嘻嘻哈哈的看表演,不時發出笑聲和掌聲,就沒有太注意時不時減少的「原材料」。
「哎,給我變根胡蘿蔔我瞧瞧!嘚瑟。」楚良翻白眼兒的湊上前來,低聲道:「我之前是怎麼了啊?怎麼一下子不省人事了?」
易木戒推推搡搡的笑罵:「變個屁啊,胡蘿蔔沒有,羊腿倒是可以賞你一條,」繼而他也小聲的回答,「別說你了,就連我自己都差點杆兒屁了!我他麼哪知道咋回事,哎,看準機會咱倆好跑啊,他們可是說殺人就殺人的,我感覺我現在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別說跟他們打了,就是想給你變一條胡蘿蔔出來都費勁,沒騙你,真的。」
楚良反手握拳的試探了一下自己手裏的力氣,果然有一種易木戒說的那種渾身酸軟無力的感覺,但好外公傳給自己的本事還能發揮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