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神一錯不錯地盯着桌上堆積的聯邦幣的盧牧,陳通心中冷笑不止:果然是沒見過什麼世面的窮小子,這場賭約他贏定了!
「還有問題嗎?」
陳通咧着大嘴,露出滿口白牙。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當然沒問題。」
盧牧的目光依依不捨從桌上的聯邦幣移走,毫無畏懼道。
看到盧牧痛快答應,陳通笑得更加開心,他決定要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小子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想到這兒,他冷冷盯着盧牧道:「我已經拿出足夠的誠意了,但若是你沒有成功成為解說呢?」
也不等盧牧答話,陳通突然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一臉陰毒道:「我的要求也不過分,作為貪心的代價,很簡單,你只需站在那裏讓我打上一拳就行了,怎麼樣?!」
「嘶!」
聽到陳通的賭注,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招實在是太狠了,簡直是要把那小子廢掉的節湊。
「不行!盧牧你絕對不能答應!」
還沒等盧牧作答,一旁的趙森急忙蹦出來阻攔,然後被陳通狠狠瞪了一眼,嚇得不由縮了縮脖子,在盧牧耳邊小聲急促道:「千萬不要答應,你可能還不明白修行武道的人究竟有多可怕,這絕對不是普通人之間的打架鬥毆,他這一拳會把你廢了的。」
看着趙森一臉急切的模樣,饒是盧牧心中也不由泛起一絲暖意。
只是趙森說的這些他早已知曉,已經領悟格鬥基礎知識的他,早已明白修行武道的人到底有多麼可怕,那是普通人一生都到達不了的領域。
一旦修成一門外功,即使只是初入淬皮境界,隨手一擊對於普通人來說也遠遠承受不起,輕則骨斷筋折,重則命喪黃泉。
但問題是,盧牧是普通人嗎?顯然不是,對於擁有系統傍身的他來說,此次賭約早已成了定局,根本不會有輸的可能性。
所以盧牧只是淡然一笑,拍了拍趙森的肩膀道:「放心,我自有分寸。」
趙森:「......」
你有個屁分寸!你上一次就是這麼說的,結果愣是弄出來這麼一個賭約。
「夠了!不要再鬧下去了!」
正在此時,突然一個清冷的聲音傳入眾人耳中,眾人皆是一驚,紛紛扭頭望去,就見楚校花一臉冷漠站起身來,緩緩向盧牧這邊走來。
其實當她聽到陳通的賭注時,她就知道是時候該阻止這場鬧劇了。
別人可能不清楚,但作為一名連續兩年成為格鬥大會解說的人,她可是再清楚不過,陳通可是修煉外功碎石拳有成,一拳下去便是堅硬的岩石都會裂開,更何況是區區普通人的血肉之軀。
「陳通,你有些過分了。」楚校花一張俏臉好似掛着一層寒霜,冷聲呵斥道。
「嘿嘿,你可不要誤會,我只是隨便開個玩笑而已,哪想這小子竟然還當真了,我一個格鬥班的學員怎麼可能和普通人一般見識,都是玩笑,玩笑而已......」
看到楚校花走來,陳通一臉訕訕之色,眼中竟是還有幾分懼怕,急忙緊張解釋道。
但楚校花卻是理也沒理陳通,冷哼一聲徑直走到盧牧身前,一雙清冷的眸子盯着他的雙眼,秀眉微蹙道:
「人貴有自知之明,做人千萬要懂得分寸,做事更要腳踏實地。不要好高騖遠,不要為了所謂的虛榮和自尊就應下自己遠遠做不到的事情,也不要爭一時之氣,否則傷人傷己,悔之晚矣。」
說完也不理會一臉錯愕的盧牧,轉過身盯着陳通道:「此事到此為止。」
「當然,當然,這本來就是一個玩笑嘛。」陳通急忙應道,一臉討好之色。
看着神兵天降,猶如女王一般的楚校花,盧牧卻是一臉似笑非笑,這小丫頭確實還蠻有意思的,恐怕除了宏圖武館的一層身份,自身也不是那麼簡單,否則陳通那個傻大個兒也不會這麼怕她。
但是卻未免驕傲過了頭,即便好心,話中意味也充滿着高高在上,根本沒將他放在眼中,直接替他做了決定,怕是心中只認為此次若不是她好心出手,他定會被陳通羞辱踐踏。
但卻不知,他盧牧又何曾將陳通放在眼中,如若不是因為任務,他怕是都懶得和這種貨色開口講話。
不過話說回來,這小丫頭確實是蠻漂亮的,無愧校花之名。
盧牧的視線掃過楚校花那張精緻的側臉,到下面高聳的弧線,再到那雙修長的雙腿和豐滿的翹臀,盧牧也不由暗暗點頭,如此年紀便魅力驚人,若是再有幾年,定是一位禍水,不怪會有那麼多人瘋狂追求。
而此時,看到陳通老實罷手,楚校花不由滿意地點點頭,轉過身,卻正和盧牧上下打量的目光撞在一起。
......
「這個混蛋!果然死性不改!」
如此明目張胆的在她敏感部位上下打量,楚校花一張俏臉陰沉的仿佛快要滴下水來,狠狠瞪了一眼此時一臉無辜的盧牧,心中暗暗咬牙切齒:早知道她就不該插手此事,就應該讓陳通廢了這個色胚,也好解她心頭之恨。
面對楚校花鄙夷的目光,盧牧一臉尷尬,如果他現在解釋剛剛他純粹只是以欣賞的目光來看,相信楚校花一定會很願意賞他一個免費的巴掌,所以只得苦笑兩聲,明智的選擇閉口不言。
「這位同學,希望你以後好自為之!」楚校花勉強壓下心中怒火,銀牙緊咬,冷冷盯着盧牧說道,現在的她對於這位交換而來的新同學,感官已是差到了極點。
盧牧撇了撇嘴,懶得再理會自我感覺良好的楚校花,徑直從她身旁繞過,看着對面的陳通突然叫道:「喂,你剛才說的那些話難道只是一個玩笑嗎?那還真是令人失望啊!」
「小子,你說什麼?!」陳通臉色再次陰沉下來,沉聲喝問道。
楚校花也一臉錯愕,不知道盧牧還想幹什麼。
「沒什麼。」
盧牧聳了聳肩,含笑道:「我只是認為剛才的賭注聽上去還不錯,所以想再問一下你,這個賭,你還打不打了?!」
滿室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