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半左右,一輛白色的轎車也停在了人民醫院門口,前擋風玻璃後面放着一塊寫有「新聞採訪」的牌子,車身則是用彩繪噴着xxtv的字樣。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車門打開,坐在副駕駛座上帶着鴨舌帽扛着攝像機的青年先一步下來。
然後後門緩緩打開,先跨出來的是一條穿着黑色絲襪、弧線完美的小腿,玉足之上穿着閃亮的高跟皮鞋,然後是玉腿的主人,一個身穿職業套裙的美女,黑色的套裙將其雪白的皮膚襯托的像潔白的美玉一般。
櫻桃小口微微張開,只是一副大大的黑色眼睛遮住了大半張臉。讓人無限遐想。
「小王,打聽清楚了嗎。」聲音如天籟,也只有如此美女才能配如此天籟般的聲音吧。這赫然的梓州電視台的一姐兒上官晴。
「晴姐,你放心吧。我早就打聽好了,在門診樓四樓中醫科。」叫小王的青年說道。
「嗯,那我們上去吧,說不定還能趕上晚期檔呢。別被人捷足先登了。
「好的,」隨着一陣皮鞋踏地板的聲音,這兩人就徑直來到了楊楓的診室外面。
「咚咚咚」,上官晴敲了敲門。
「請進」。楊楓應了一聲說道。
「你好,楊醫生。我是市電視台的生活欄目節目主持人上官晴。」上官晴微微一笑做了自我介紹。
「你好上官小姐,我是楊楓。我們院長已經告訴我你們的來意了。」楊楓也是微笑應答。不過身體卻顯得有些僵硬。
小王很快調好了攝像機,上官晴坐在楊楓面前,一邊整理話筒一邊說:「楊醫生不用緊張,一會兒我提問你回答就行了,說錯了不沒關係,可以重來的!
畫面是要經過剪輯才會播放的,所以不要怕說錯話!」
「嗯,好的,我知道了。」楊楓點了點頭。
「楊醫生,請問你真的可以治療癌症嗎?」上官晴第一個問題問的很是犀利。
「對於這個問題,我只能說因人而異,我不是神。我只能說我會盡力的挽救我的每一個病人。」楊楓回答的到是很得體。
「那請問楊醫生,你前段時間治療的癌症患者現在已經康復是真實的嗎」。上官晴繼續發問。
「是的,這一點我可以保證,是徹底康復不是臨床治癒。」楊楓微笑着答道。
「那麼楊醫生,你的醫術是從哪裏學來的呢?」上官晴問道。
楊楓眉頭一皺,只好含糊其辭的說「上官小姐,這是我家祖傳的」。
上官晴尷尬一笑,這顯然是出於對職業的敏感性。
聽出了楊楓有些不願意說,也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
在又問了幾個問題後,上官晴微笑着說道「楊醫生,謝謝你了。我就不打擾了,再見。」
「嗯,不用客氣,再見。」楊楓也是鬆了口氣,這面對記者還真不是好乾的活啊,壓力太大了。
就在上官晴走了沒一會兒,手機又響了。拿起一看,是警察局長鄧輝打來的。
「喂,鄧局長有事兒嗎?」楊楓問道。
「是這樣的楊醫生,我兒子鄧少傑經過你的治療昨天已經康復出院了,對此今晚我們一家人迎賓樓設宴對你表示感謝,不知道你有時間嗎?」鄧輝說道。
楊楓想了想,這鄧輝輝人不錯,還幫了自己好幾次。這點兒面子還是要給的。
當即笑着說道「好的,鄧局長,我下班就過來。」
「好好好,我一會兒開車來接你,」鄧輝一連說了三個好。
「不用了,鄧局長你平時也挺忙的,我自己打車過去就可以了。」楊楓說道,
「那好吧,一會迎賓樓見。」鄧輝也顯得很高興。
…………
楊楓一下班就出了醫院,打了車來到了迎賓樓的門口,報出了鄧輝定的包廂後就有專門的迎賓小姐帶着他到了六樓的包廂。
推開門,只見裏面坐着四人,見楊楓到來,幾人紛紛站起身來。其中有三人是楊楓認識的,正是鄧輝兩口子和鄧少傑。還有一個女孩大約19歲左右楊楓沒有見過。
「楊醫生,這是我女兒鄧雪。在省城上大一今天剛好在家」鄧輝笑着說道。
「哦,原來是令千金啊。」楊楓這話說的有些老成和文皺騶的。
「哪裏,哪裏。就一瘋丫頭。不值一提。」鄧輝說道。
「呵呵」楊楓笑了笑。又說道「鄧局長其實沒必要這樣的,治病救人乃是我做為醫者本分,這樣子我也有點汗顏啊」。
「這是哪裏話,如果當天沒有楊醫生,我都不知道投胎到那一家去了。」鄧少傑也鄭重說道。
「鄧少,福大命大。不是短命之人,當時我就看了,就算沒有我,鄧少也必定能逢凶化吉。」楊楓也就撿好的說。
「行了,大家也別都寒暄了,服務員。上酒菜。」鄧輝說了一聲。
在服務員端上菜又給幾人各倒了一杯酒後,鄧輝端起杯子對着楊楓說道「楊醫生,這一杯我敬你。謝謝你保住了我兒子的命。」
楊楓正待回答,鄧少傑卻先說道「爸我和楊醫生相差不過兩三歲,不如趁今天,我就認楊醫生為大哥,你看可好。」
鄧輝有些詫異的看了看兒子,隨即又點了點頭說道「兒子你說的對,小楊,你以後也別局長局長的叫我,叫叔。也不顯得生分。」
「好,那我也不矯情了。」楊楓也是豪氣的說道。
當下舉起酒杯對着鄧輝一家說道「鄧叔,嬸嬸,還有弟弟妹妹。我先干為敬了」。說完把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就在楊楓和鄧輝一家推杯換盞的時候,他卻不知道正有一個陰謀正在針對着他和張璐。
………
醫院裏,張璐想着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楊楓,心裏一陣失神。
嘆了口氣,決定下班開車找個地方緩解一下心情。於是給主管說了一聲就一個人往停車場走去。
剛到停車場就被一個人從背後勒住脖子,一塊沾了迷藥的毛巾也捂住了嘴巴。
張璐只是嗚嗚兩聲,人已沒了知覺。就這樣被拖着上了輛麵包車,呼嘯而去。
………
城東郊區的倉庫里。
「刀哥,人弄來了」,華仔看着刀哥諂媚的說道。
「好,你小子不錯,現在給那個打我的小子打電話。」刀疤一臉的陰狠。
「嗯,我馬上就打。」華仔應了一聲就出去了。
刀疤也確實窩火,自從被楊楓揍了之後他就感覺自己好像不是男人了,小兄弟怎麼都起不來。而且每天正午和半夜都疼的生不如死。
………
「小楊,聽你的意思好像你會看相。」鄧輝問道。
「是啊,不過只是略懂一點罷了,鄧叔就別取笑我了。」楊楓笑着說。
「那你幫我看看吧」一直沒有說話的鄧雪皎潔的說道。
「這」,楊楓有些為難。
「怎麼了,是不是我的命數不好啊,」鄧雪不懷好意的笑着說道。
楊楓正要回答,手機響了。
「不好意思,我先接個電話。」楊楓略帶歉意的說。
「喂,你是誰啊」楊楓問道。
「限你,半小時內到城東倉庫來,不然你的女人可就要…嘿嘿」一個低沉的聲音說道。
「你神經病啊,」楊楓罵了一聲。
電話那頭卻說道「嘖嘖,這個姓張的小妞真不錯。我們兩百多號兄弟…」。
楊楓心裏咯噔一下,心裏也是燃起了滔天怒火。咬着牙說了兩個字「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