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外生物遭遇到危險了嗎?」
「還有,他們說自己所處的空間正在波動,這是又代表着什麼呢?」
「再有就是,他們提到的巨龍,會是我們地球神話之中所存在的神龍嗎?」
張恆遠很是不解地問道。他的對面,阿sa博士正坐在一張白色的椅子上面。
阿sa博士只是一直在搖頭,他也不知道,外星生物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或者說,他們所傳達出的這段電磁波代表着什麼?
阿sa博士嚴肅且認真地道,「看來地球在不久的將來說不定會陷入到極度危險的境地。儘管現在國與國之間都已經和平共處,但是長久的和平也不是好事。
正所謂物極必反,不久的將來,說不準地球就會遭到外星生物的襲擊,還是趁早做準備為好。」
張恆遠不久前就接到了,國家天文部的命令,時刻監督星外電磁波的波動。
而且華夏國也是開始着手將新研發的多種武器,在靠近海洋的附近,開始全面進行部署了。
不少的國家在看到破解後的這段電磁波的第一反應也是和華夏國相似的,都開始了進行軍隊方面的部署。
「難道地球真的會遭受到外星生物的襲擊嗎?
還是說這緊緊只是個求救信號,外星生物是遇到了什麼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而尋求幫助呢?」
阿sa博士眉頭深鎖,眼鏡之下的眼睛閃奪不止,「唉,還是提早做準備為好,要不然,等到地球真的大難臨頭的時候,說什麼,一切也都晚了。」
.......
鸞峰也是看到了新聞報道,也了解到了破譯後的那些電磁波的含義。
而他更為不解的是,那些被破譯後的電磁波之中所傳達的內容,竟然和他夢中所接收到的內容極其地相近。
期間,他仔細地查看了社首山天文台所接收到電磁波的時間,而那個時候正是自己初次做夢,且在夢中聽到那段文字的時間。
「巨龍,巨龍······我們需要您的幫助,我們虔誠的祈禱·····您的子民願意用他們的生命去訃告。」
這段文字,到底代表着什麼呢?鸞峰有些不解。但是隱隱間他又覺得自己知道那段文字所代表的含義。
正在鸞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端着書愣神的時候,張靜晨(女,很漂亮)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的身邊,眯縫着眼,柔聲道,「喂,下課了,你怎麼愣神啊?!」
鸞峰不言,仍舊愣神。
「喂,下課了,你怎麼還在愣神啊?!」
張靜晨站在鸞峰的課桌邊上大聲重複,叫道。
「啊。」
鸞峰猛地一驚,回頭一看竟是張靜晨,臉上也是露出不悅,擦了頭上一層冷汗,憤然道,「幹什麼啊,嚇我一大跳!你不是剛才上講台上做課題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做對了嗎?」
「沒有,但是,現在已經下課了。」張靜晨嬉笑着回答道,而後,讓開了自己苗條的身體給鸞峰看黑板。
鸞峰抬眼看時,果然老師已經不在了。
一名同學正在黑板前擦拭着那台投影儀器上面的灰塵。
「你有事嗎?」鸞峰意識到剛才是自己失神了。
「當然。」
張靜晨說這話的時候顯得神秘兮兮的,又道,「走吧,我們上天台說。」
還沒等鸞峰答不答應,張靜晨就挎着鸞峰的手臂向外拖去了。
旁邊的同學都看在眼裏,臉上都露出驚訝的表情,那一個個的怪異小眼神,好像是在說「這兩人真的搞到一起了!」
鸞峰本打算反抗的,但是,張靜晨說出的一句話卻是讓他心口一顫,不得不跟在她的身後。
張靜晨說一字一頓地道,「我的事,是關於龍的。」
龍,這個字一出,鸞峰整個人都變得心裏一慌,就如同自己真的做了什麼虧心事一般,身上虛汗直流。
啟明大學,天台上。
外面的天氣很暖和,微風輕柔。
樓下有一棵桂花樹,上面的桂花已經開了,黃燦燦的,有着濃郁的花香。
天台上面很乾淨,看來是經常有人打掃的緣故。
兩個人在一處靠着牆面的木板箱子上面坐了下來。
湛藍的天空上面浮着白雲,一大團,一大團的,仿似溫順的綿羊,緩緩地在天空之中啃噬着綠色。
在那蔚藍之中,就是那滿是奧秘的星外空間了。
而深遠的星外空間有着數不清的星球。
可人類的眼睛又能看得到多遠呢!?
「我和你說,你最好不要再提『龍』的事情,那不是你應該知道的事情。」
鸞峰說這話的時候,裝作一副深沉的模樣,臉色陰沉。他不願意讓人知道自己和那最近出現的詭異電磁波,有什麼聯繫。
可張靜晨顯然不吃這一套,她看着鸞峰說,沉聲細語道,「鸞峰,你是不是有什麼秘密,沒有告訴我啊?」
「沒有,我能有什麼秘密。每天還不就是放學上學的,我能有什麼秘密。」
鸞峰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看張靜晨的眼睛。
他說謊的時候,是不願意去看人的眼睛的,特別是女孩的眼睛。
鸞峰覺得人的眼睛充斥着神秘,而任何一個人的眼睛都可以洞穿謊言和欺騙。
「看你閃躲的眼神,就知道你在說假話了。我問你,為什麼我提到『龍』這個字你就那麼敏感呢?
之前,我記得上課的時候,你不還問過蘇河老師關於龍的問題嗎?
現在為什麼你能問別人,而別人就不能問你呢?」
張靜晨顯然是有些不甘心,很想從鸞峰的嘴巴中問出些什麼。
「這個啊......」
鸞峰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繼續沉着臉冷色道,「有些冷了,還是回去吧!」
可是,張靜晨的話立馬就讓鸞峰安分了下來,她也是冷着臉,道,「我那天去你家的時候,你在沉睡。
而沉睡的時候,你還說了夢話。
嘿嘿......
夢話中,你就喊到了『巨龍』這兩個字,而且,你還不間斷地再重複着,『巨龍,巨龍······我們需要您的幫助』這樣的話。」
一聽張靜晨說話,鸞峰就意識到不好,臉色慘白。
看到鸞峰沉默不語,臉色拘謹,張靜晨繼續道,「不要驚訝嘛,我說這些,就想知道,你身上的一些秘密而已。」
鸞峰此刻吃驚之極,他沒想到自己的這個比較特殊的秘密,這麼快就被張靜晨知道了。
「你什麼意思啊?」
鸞峰有些氣惱,從木箱上起身,撇了張靜晨一眼,厲聲道,「告訴你,我的事,你最好別管,你也管不了。」
而張靜晨好像早就料到,鸞峰會有這樣的反應,她也是慍怒道,「其實,那天,我和你在你家的時候,我也聽到了那段話。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鸞峰錯愕不已,也不說話。
「報紙你看了吧!簡單來說,我不是從你的夢囈之中得到的那段話,而是,那段訊息傳到了你們家,我才聽到的。要不是在你家所聽到的那段話,與最近報紙上面電磁波破譯的內容相同。我今天也不會來找你的。
上次,我就想問你怎麼回事?可你爸卻回來了,我就只好逃走了。」
鸞峰一聲不吭,臉色陰沉,如深沉的霧靄。
「鸞峰,其實,我只是好奇,為什麼在你家會發生那樣的事情,而且我在網上已經看到了有關那兩段被破譯的電磁波的新聞報道。
其中,第二段電磁波很明顯就是我們所接收到的訊息。你要知道,社首山天文台收到的是電磁波,而我們卻是直接收到的是聲音。
那聲音還能夠被聽懂,你知道這代表着什麼嗎?」
鸞峰聽了張靜晨的話也是顯得有些不耐煩,而張靜晨也不希望他就這麼走掉,一隻手拽住了鸞峰的衣袖。
鸞峰低着頭,看着滿臉緋紅的張靜晨,也是知道那天的事情全然都是張靜晨的好意。她是因為擔心自己的安慰,所以才跑到自己家裏來的。
鸞峰勉強露出微笑,尷尬地說道,「這件事其實是很複雜的,你真的想知道嗎?」
張靜晨點了點頭。
於是,鸞峰就將自己在夢中的所見所聽都告訴了張靜晨。
張靜晨聽着鸞峰的描述,不敢相信地睜大眼睛,甚至於在聽到那個叫梵龍祭祀的怪人,念出自己與鸞峰所聽到的那段文字之後,張靜晨的神色已是慌張不已。
「巨龍,巨龍······我們需要您的幫助,我們虔誠的祈禱·····您的子民願意用他們的生命去訃告。」張靜晨重複了一句,她問向鸞峰,道,「這麼說,這段文字,在我們沒有同時接收到的時候,你就已經聽到過了嗎?」
鸞峰點頭,說道,「是的,而且,我先前雖然醒來是在自己的床上。但你可能不知道我當時出現在那個世界的時候,那種感覺是無比地真切的。我就像是一隻飄忽不定的孤魂野鬼,不,這樣形容不恰當,應該是靈魂,因為他們看不到我也觸摸不到我。」
「靈魂?」張靜晨一隻手搭在蒼白的臉頰上,若有所思,「這麼說,你是靈魂出竅啦。」
鸞峰搖頭,回答道,「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這和靈魂出竅還是有區別的。對了。」
鸞峰好似是想到了什麼似的,馬上開始脫衣服。
看到鸞峰的舉動,還有四周沒人,張靜晨雙手抱緊胸口,滿是懷疑的看向鸞峰,赫然喝道,「你想幹什麼?」
鸞峰一愣,隨即笑了,道,「別誤會,沒什麼,我就是想讓你看一樣東西。
看你太敏感了。我可是正人君子,不會對你作出那樣的事情的。放心,嘿嘿......就算是我想做,我也會爭得你的同意的。」
鸞峰笑嘻嘻地在衣間鼓動着,之後,長吁出一口氣,道,「有點費勁······看吧!就是這東西。」
只見在鸞峰的手上放着一個一枚不足手掌大小的黑金色的東西。那東西死氣沉沉,毫無光澤。
「少來······那是什麼啊?」張靜晨驚奇地問道。
「吊墜啊,是我爺爺留給我的。」
「你拿它幹什麼?」
「當然有用了,你知道嗎?」
鸞峰隨即開始解釋起來,「每當我做夢的時候,這個形似鱗片狀的東西就會升溫,使得我全身發熱。而後,我就會從那個夢境之中逃脫出來。可當我醒來的時候,再去看它時就什麼狀況都沒有了。你說怪不怪?」
「這麼神奇嗎?」
「當然,不過呢!我這些天即便是帶上它也沒有做什麼特別的夢。
我想,可能是我多想了,它並沒有發熱,而是我的身體的問題,我是心理的作用······嘿嘿·······」
鸞峰說完將自己那黑金色的吊墜又帶回了脖子上,同時將衣服穿好。
「可是,問題的關鍵,要不是這枚吊墜,那為什麼,我們先前在你家中會聽到那段話,而那段話又會和報紙上所破譯的那段電磁波的文字一模一樣呢!?
我想這中間肯定不是巧合那麼簡單。你覺得呢?」張靜晨沉思着說道。
看到張靜晨滿目肅然,鸞峰卻是開始調侃起來,道,「我倒是覺得沒什麼,反正,這也不影響我的生活,安好就可以了。反倒是你,為什麼,對這件事這麼上心,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鸞峰終於是覺得自己抓住了問題的關鍵,於是皺着眉頭,滿是狐疑地看着張靜晨。
張靜晨看到鸞峰的表情,也是黛眉緊鎖,很是氣憤地說道,「不必用這種眼神來看我。我做所做的一切,還不是為了我的爺爺。」
「你爺爺?」
「對。」
「誰啊?」
「張恆遠。」
「哦,就是那個社首山天文台的台長?你原來是他的孫女兒啊,難怪......
但是,這和已經破譯的電磁波有什麼關係呢?我勸你還是讓你爺爺省點心吧!」
說完,鸞峰也不顧及張靜晨,撒丫子就開跑。
等張靜晨回到教室的時候,鸞峰已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本正經地看起書來了。
張靜晨坐在鸞峰的身邊,鸞峰對着她一陣壞笑,而她只是撇着嘴,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