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星骸的研究,死靈組織從來都沒有停止過,即便是那位獲得星骸的死靈教主,是因為星骸的緣故而亡,但卻絲毫不影響死靈組織對它的研究。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最開始的時候,死靈組織之內,只有死靈教主一人能夠研究,可一個人的精力終歸是有限的,並且還受限於各種領域,也不知道從哪一代死靈教主開始,死靈組織便成立了器造閣。
器造閣存在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研究星骸,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研究出星骸的秘密,天罡化靈陣就是研究過程中的產生,至於那些被製造出來的實驗體就更不用說,全都是根據星骸研究出來的怪物。
至此,石壁上的記載羅松基本上看完,至於其他文字記載的東西,因為根本不懂,所以羅松也不知道那些記載有什麼,只能依靠一些圖案去推測。
當然,這樣的推測意義不大,且這一次的收穫不可謂不大。
現在了解了死靈組織的起源,後又知道了星骸的來歷,這讓羅松對死靈組織又有了新的認識,不過這些都改變不了他奪取星骸的想法。
壓制到星骸此物,乃是至寶中的至寶,並且如果他不能將星骸奪下的話,恐怕地球修煉界,甚至對於整個地球來說,日後都將面臨一場史無前例的浩劫,羅松自然不願這樣的事情發生。
所以,於公於私,羅松都要將星骸奪下,而要得到星骸的首要條件,那就是要獲得死靈教主的血,唯有死靈教主的血,才能打開封印星骸的陣法。
此時,羅松站在山洞之中,他並沒有急着朝山洞更深處走去,而是深深地呼出一口濁氣,目光連連閃動,像是在思慮着什麼。
片刻之後,當他回過神來時,他一抹指間的空間戒指,從中拿出一件黑色的斗篷出來,直接將之披在身上,整個人都隱藏在斗篷之中。
這是他在通冥境的時候,斬殺了一名氣虛境修士之後,從對方的儲物手鐲之中,得到的這一件能夠屏蔽神識功效的斗篷。
只可惜的是,這件斗篷雖然奇妙,但僅僅是上法器級別,儘管能夠氣虛境修士的神識,但一旦氣虛境修士認真查探,這件斗篷就顯得有些雞肋了。
不過披上這件斗篷,再加上羅松的斂息術以及隱身符,足以讓羅松隱蔽在暗處,只要不是對方的神識比他強大,並且他沒有弄出可以的聲響又或是情況,一般來說氣虛境修士,無論哪個層次之人基本上發現不了他。
當然,這一次他進入的是死靈教主閉關之地,死靈教主的修為他無法確定,只能先儘可能的做到收斂,只有這樣才能確保他自身的安全,以及這一次進入閉關之地的奪血計劃。
如果那位死靈教主的修為,已經達到噬丹境的層次,這些偽裝在其面前將沒有任何效果,那時候羅松也只有逃命的份兒。
不過,如果僅僅是因為死靈教主有可能是噬丹境修為,因此選擇就此離去的話,羅松心中定然會不甘。
並且,如果羅松真的是那種怕死之輩,也就不會有今日的他,要知道他能在短短兩年的時間,達到如今這個層次,努力固然是一方面,但最重要的就是在無數次的死亡之間奪取造化的勇氣。
自他進階到氣虛境之後,能真正被他視為敵人的氣虛境修士沒有幾個,因為他得罪以及面對的敵人,全都是那些對他虎視眈眈的噬丹境存在。
莫說那死靈教主的修為,有可能達到噬丹境層次,即便是對方的修為真的是噬丹境又如何,羅松依然不會因此而退懼,反而會更加謹慎對待,虎口拔牙。
富貴險中求這個道理,羅松比任何人都懂,因為在進入這被死靈組織視為死地之前,他早就有心理準備,怎麼可能因為一點猜測而退卻,這絕不是他的行事風格,更何況還有一塊無上至寶星骸等着他呢。
平復了一下心緒之後,羅松也沒有在這裏逗留什麼,直接朝着死靈教主閉關之地更深處走去。
前方是一個黑暗的通道,他雖然踏步走了進去,但整個人的身體飄了起來,慢悠悠地前方的黑暗中飛去。
若是換位思考的話,他如果是死靈教主,即便此地就算是禁地,死靈組織的成員絕不敢進來,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就算是再怎麼簡陋,也會象徵性的布下一些防護陣法。
只是羅松一連飛了半天,都沒有發現一點陣法或是禁制,這倒是讓他感到很奇怪。
又飛了一會兒,羅松忽然看到前方出現光線,他心中微動,直接就朝前方飛了過去。
他注意到前方的光線,乃是一個光幕門,其上靈光流轉,似乎通往着某個地方,但羅松沒有貿然進入光門之中,因為他發現在光門之上,隱藏有一道微不可察的禁制。
如果他不是陣法大家,恐怕也很難發現這個禁制,並且他一眼就看了出來,隱藏在光門之中的禁制,乃是一道感知禁制,一旦有人穿過光門,就會被布下禁制之人感知到。
此地既然有禁制,不用說布下禁制之人不是別人,自然就是那死靈教主無疑。
「從閉關之地開始,便沒有絲毫陣法禁制,一般人看來,會認為死靈教主極度自信,相信沒人敢進入這裏,可如今來看,這一切都是麻痹只用,讓人在最後時刻『掉鏈子』,果然夠狡猾的。」羅松心中暗暗道。
要不是他在陣法一途的造詣頗深,並且神識直追噬丹境修士,否則恐怕他也很難發現這道感應禁制。
並且,這種感應禁制即便是被人發現了,也很難在不被感應的情況下,進入光門之中,又或是將之無聲無息的剔除掉。
這要是其他修士在此,就算是發現了禁制,也根本越不過這感應禁制,一旦越過就會觸發感應禁制,這樣一來,在光門之後閉關的死靈教主便有所感應,一切都將功虧一簣。
這感應禁制雖然麻煩,但對於羅松來說,只要費點工夫還是能夠將之擺平,並且是在沒有剔除或是觸發感應禁制的情況下,瞞天過海一樣的進入光門之中不被發現。
羅松盯着光門看了一會兒,隨後深深地呼出一口濁氣,跟着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杆杆陣旗,在光門之前布下一個繁複的陣法,最後散發出的氣息,居然與光門上的感應禁制一模一樣。
剔除感應禁制,這種做法完全不可取,至少以羅松目前的能力,還做不到剔除感應禁制之後,還不被布下禁制之人感應到。
而要想安全的進入關門,就需要將光門上的那道感應禁制改造一下,這種事羅松在學陣法的時候經常干,畢竟誰讓他以前的職業是程序員。
沒錯,按照羅松的理解,凡是陣法與禁制,都可以理解成是另類的程序,光門上的禁制自然也不例外。
光門上的感應禁制,儘管佈置手法很高超,但佈置之人顯然只在乎其功效性,並沒有對其改造型多加關注。
羅松就是要在感應禁制的基礎上,將此禁制給改造,讓其在某種程度上,按照他的想法意願去運轉。
按照羅松的理解,這種改造禁制的做法,與程序上的重構或是注入差不多,只不過這樣的做法,相對於原禁制來說是『非法』的。
當然,對於羅松來說,沒有什麼非法不非法的,真要是談法的話,他現在還是非法進入『民宅』,前提是這百慕達三角洲之下的死靈總部,是否還屬於民宅的範疇就是另說了。
將陣法佈置之後,羅松盤膝坐在地上,手托一個羅盤,將體內的靈力緩緩地灌入其中。
嗡嗡~
只見羅盤緩緩飛起,在半空中旋轉的同時,輕顫之間發出一陣嗡鳴聲。
跟着,羅盤上凝聚出一根頭髮絲般粗細的指針,隨着羅松靈力的注入,指針不斷地延伸,沒入進光門之中,最後與那道感應禁制融合在一起。
時間一點點流逝,羅松小心地控制羅盤指針,對感應禁制進行改造。
就這樣一直持續了半個時辰,當羅盤上亮起一道璀璨的靈光時,羅松雙眼一亮,急忙將手中的羅松收了起來。
跟着他霍然起身,雙手不斷地掐動靈訣,打出一道道法訣沒入進光門之中。
嘩!
一道金色靈光在光門上一閃即逝,一道道金色靈紋,在光門上浮現出之後,描繪成一朵金色蓮花的團。
跟着,那金色蓮花不斷流去,像是受到某種召喚一樣,全都沒入進光門上的那道感應禁制之中。
做完這些之後,羅松這才深呼出一口濁氣,再次收斂氣息到極致,披上黑色斗篷,取出兩張隱身符貼在身上。
旋即,他直接跨步走進光門之中,整個人消失在通道之中。
從始至終,那道感應禁制都沒有任何異樣,就好像與往常一樣,沒有任何東西穿過光門,也就代表着羅松成功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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