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走在時尚前沿,引領潮流的男人,武越表示,你一個半大丫頭懂個屁的審美!不過,誰讓自己是個大格局的男人呢,就不跟黃毛丫頭計較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武越也不客氣,直接拿起桌子上的酒瓶,找了個空碗,為自己斟滿。隨即舉碗沖老者示意了下,仰起脖子一飲而盡。
老者端起酒杯,淺抿了一口。
見武越自顧自的喝起酒來,全然沒有回答問題的意思,小丫頭心癢難耐,迴轉過頭提醒道,「喂,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武越不爽的道,「剛才打架的時候,一個老尼姑突然闖進來拉偏架,強行救下了我的仇家,你說氣人不氣人?」
「嗯,氣人!」
小丫頭生怕武越再不理她,眼珠子轉了轉,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認同。
武越又一次倒滿酒,幹了一碗,啪的一聲將碗頓在桌子上,氣呼呼的道,「我初入江湖,原本以為江湖上都是些豪爽漢子,那些鼎鼎有名的正道大派,也都是些俠義之士。結果,事實證明,那些個所謂的名門正派,都是一群虛偽的婊砸!尤其是華山跟青城,無恥的樣子,簡直閃瞎了我的眼珠子!」
「嗯,真的好氣哦!」
小丫頭又一次點頭認同,明亮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武越,那目光仿佛在催促他,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快點仔細跟我說說,好教我開心一下……
就在武越準備大倒苦水的時候,一旁,令狐沖一拍桌子,霍然站起身,遙遙沖武越抱拳道,「這位兄台請了,不知我華山到底在何處得罪了兄台,以至於這般肆意辱罵?倘若閣下說不出個所以然,今日令狐沖說不得也要請教下兄台的高招!」
一番話有禮有節,語氣卻是一點也不客氣。
「令狐沖?」
武越稍稍一怔,迴轉過頭,打量了對方一眼。
只見其頭髮蓬亂,衣衫上有好幾處破損,沾染着血漬。形象上頗為狼狽,不過目光凌厲,氣勢洶洶,顯然不打算輕易放過這個侮辱本門的傢伙。
武越淡淡的搖了搖頭,沒興趣再跟對方爭論,「是非曲直,回去問問你的二師弟跟小師妹吧。」
一聽涉及到自己的小師妹,令狐沖頓時不淡定了,搶身過去一把抓住武越的肩膀,脫口而出道,「快說!你把我小師妹怎麼了?」
這一抓,手指按在武越的肩膀要穴上,指力凝而不發,心裏打算着,要是小師妹真出了什麼問題,今日無論如何也要宰掉眼前這人。
武越看也不看對方一眼,譏諷道,「看吧!我好像沒說錯吧?名門正派的婊砸,就是喜歡仗勢欺人。」
說話的間隙,武越催動靈力,直接將對方的手掌震了出去。
令狐沖不防對方忽然動手,被震退一步,還待上前制住對方,可是忽然想到自己動手在先,確實有些仗勢欺人的嫌疑。
當下抱拳行了一禮,道,「倘若我二師弟跟小師妹得罪了閣下,我向你道歉,不過我還是想把事情問個明白。」
武越坐着不動,坦然的受了對方一禮。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我從福州一路追殺余滄海到衡陽,本來已經擒下他,討回被搶走的家傳秘籍,可是斜地里突然殺出一個老尼姑定逸,死皮賴臉的非要插進來當裁判。」
乍聞武越提起自己的師父,儀琳也坐不住了,走過來沖武越道,「我師父才不是那樣的人,你……你不准亂說!」
武越本就一肚子火氣,看也不看她一眼,繼續說道,「你們五嶽劍派人多勢眾,得罪不起,當裁判就當裁判吧,正好我記得余滄海帶人挑我福威鏢局的時候,勞德諾跟岳靈珊也看在眼裏,就想拉他們當個證人……」
「誰知,你的師弟師妹一個比一個虛偽,明明去過福州,把一切都看在眼裏,硬是顛倒黑白,說自己根本沒去過,無恥行徑,直接把我給噁心吐了!」
「這……」
聽到解釋,令狐沖大感為難,二師弟跟小師妹前往福建這事,他可是知道的,就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撒謊。
只見令狐沖再次抱拳道,「我師弟師妹甚少行走江湖,怕是憚於青城掌門在側,心有惴惴,因而對兄台有所隱瞞,實在是對不住了!」
武越鄙視了對方一眼,心道令狐沖甩鍋的本事不低啊,一句話就把責任全部推到余矮子頭上,將說謊粉飾成了恐懼,怕余矮子秋後算賬,他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反正這一天的所見所聞,令武越對正派人士觀感大壞,連說話都欠奉,淡漠道,「行了!快去救你的儀琳小師傅吧。」
語畢,再次自斟自飲起來。
嗯?這傢伙是怎麼知道自己是來營救儀琳小師傅的?
令狐沖狐疑的瞄了武越一眼,見他自顧自的坐在那喝酒,便沒有再自討沒趣,走回去坐在田伯光的對面。
正準備繼續對田伯光安利『一遇尼姑逢賭必輸』,催促他放走儀琳,誰知還未開口,就見兩名泰山派弟子上到二樓,認清楚田伯光以後,立即叫囂着要為武林除害。
結果沒三招兩式,便被田伯光的快刀砍得一死一傷,灰溜溜的滾下了樓。
另一邊,小丫頭仿佛對不遠處的戰鬥充耳不聞,反而一個勁的沖武越道,「大哥哥是怎麼看出來那華山弟子是來救尼姑姐姐的?」
我能說我是看原著知道的嗎?
武越沉吟了下,回道,「知道什麼叫偽君子嗎?因為不管私下裏再齷齪,至少要在表面上裝成正人君子的樣子。那令狐沖既然敢正兒八經的跟田伯光坐在一起喝酒,肯定是有原因的,聯想到田伯光往日的行徑,這個原因已經呼之欲出了。」
小丫頭恍然大悟,狡黠的笑了笑道,「我看那位尼姑姐姐挺善良的,大哥哥你要是有能力,為什麼不救救她?說不定還能抱得美人歸呢!」
「善良?」
武越搖了搖頭,「那不叫善良,確切的說,應該是懦弱與逃避的結合體。當然,如果善良是貶義詞的話,也可以叫善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