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中,ru白的長裙輕輕擺動,裙邊鑲嵌着象牙sè的珍珠,黑sè絲帶束在腰肢上,黑與白的搭配宛如夜空下的jing靈。從側面望去,禮服的後背鏤空,嬰兒般嬌嫩的肌膚若隱若現,戴着白sè手套的雙臂環在胸前,更襯得少女的胸部波濤洶湧。
那對傲然的雙峰上,鎖骨jing致的令孫言恨不得咬上一口,黑sè秀髮盤起,展現出完美的頸部曲線,銀sè的面具遮住少女鼻樑以上的部分,裸露在外的紅唇微翹,她的下唇極為豐潤,中間有一道淺淺的凹陷,泛着粉紅的光澤,雪白的貝齒若隱若現。
這樣的少女,即使難窺全貌,已足以令任何雄xing動物瘋狂。
孫言心中暗罵,豐ru、蜂腰、翹臀,完美身材啊!這女人沒腦子麼,敢跑到這麼隱蔽的地方來,這不是引誘男人犯罪麼?
顯然,錢林就是想犯罪的雄xing動物,而且,他還是慣犯。
見少女似笑非笑,真不知那銀sè面具下,笑容該如何的動人。
錢林心中那團邪火再也無法抑制,他掏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盒子,按了下上面的按鈕,隨手拋在地上,「這消音裝置的範圍是直徑100米,來吧,宴會快結束了,美女,我們就不要浪費時間了。」
一邊說着,錢林又掏出一把手槍,yin笑道:「來,把衣服脫了吧。不要讓我動手,真用了這把麻醉槍,美女妳就沒有樂趣可言了,不是麼?」
孫言不禁掩面呻吟,連強上都不敢,真是一個垃圾啊!還拿手槍,怎麼不自己shè自己呢?
&我說錢林,你能不能爺們點,拿着這種東西威脅女人,你還是不是男人?」
突然響起的聲音,並且還一語道破他的名字,錢林面sè不由一變,喝道:「誰?出來。」
涼亭頂端,孫言提着一瓶酒,輕飄飄跳下來,打開瓶塞灌着酒,斜眼譏笑,「這裏雖是野戰的好地方,我也不介意免費觀賞一下真人騷,不過,如果男演員是錢林你的話,那就太倒胃口了。」
&是誰?」錢林語氣yin沉,他本能覺得眼前這人不好惹,眼珠一轉,笑道,「怎麼?你也想分一羹,那也等我爽完。」
媽的,這傢伙腦子裏只有這些東西嗎?孫言一直覺得自己高尚不到那裏去,不過與錢林一比,他感覺自己簡直太純潔了。
又灌了一口酒,孫言打着嗝,朝着錢林緩緩走去。
錢林心中一緊,厲喝道:「站住,你敢再……」說話間,他眼中掠過yin險的笑容,手指猛地扣動扳機。
以言語麻痹敵人,在意想不到的時機出手,錢林對此相當jing通,用這種伎倆,他曾放倒過一名二級武者。
預想中的槍響卻沒有出現,錢林只覺右手一緊,一根手指抵在扳機處,讓他想怎麼扣動也紋絲不動,這個醉酒的男子竟如鬼魅一樣,眨眼間就邁過10米的距離,來到了面前。
&望着孫言的背影,少女輕疑一聲,完美級。
&你到底是誰?」錢林聲sè俱厲,「你這傢伙,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才我不是說了麼?錢林,南鷹學院三年級-6言微笑着將面具拿下,眯着醉眼,「是不是?我的同班好同學,錢林。」
突然映入視野的面孔,讓錢林的眼睛不由睜大,「你……,孫言!」
砰!
一支酒瓶在錢林頭上炸開,淡黃sè的酒液飛濺,錢林立時捂着頭,痛苦的蹲在地上。
&惜了半瓶酒,你的頭蠻硬的嘛,一點損傷都沒有。」
孫言隨手將半截酒瓶丟到一旁,瞧了瞧手中的麻醉槍,內元立時發動,槍身便碎裂開來,一塊塊零件落在地上。
錢林捂着頭,他感覺自己腦袋都快裂開了,一邊吃疼着,一邊咆哮,「孫言,你這小子,我不會放過你的。」
猛然間,錢林身體騰空,竟是被孫言抓着衣領,一隻手舉起。
孫言眯着眼,「怎麼?錢林同學,難道你之前就準備放過我嗎?我估計最遲明天傍晚,你就會找我麻煩吧?」
咚!
又是一拳轟在腹部,錢林立覺胃部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捏住,猛然一擠,晚上吃的食物、酒水,連帶着面具一股腦噴shè出去,他身體騰空,衣領又被孫言揪住,感覺快要窒息過去,喉嚨里傳出一連串的嗆咳。
&孫……,言……,你……」錢林劇烈喘息着。
孫言笑眯眯的,眼中卻有着戾氣,「還記不記得4天前,卡特教官怎麼說的?」
&特教官說,如果打架鬥毆發生在校外的話……」
咚!
話音未落,又是一拳轟在腹部,這一次錢林感覺不僅是胃部,胃和腸子似都被無數雙手不斷擠壓,裏面的東西倒流,又是一連串的黃水噴出,腥臭不可聞,竟是連腸子裏的排泄物也從嘴裏噴出來。
這真是打到噴糞!
孫言手腕一振,將錢林摔在地上,他可不想沾上這些污穢,那晚上會熏得他徹夜難眠的。
錢林臉摔在地上,感覺着嘴裏的異味,簡直想當場嘔吐出來,卻因為腹中空空,連一點東西都吐不出來。
&言,你敢這麼對我,你死定了。你明天就等着死吧。」錢林嘶啞的怒吼着。
前所未有的屈辱胸中翻騰,身為錢氏家族弟子,錢林自小養尊處優,雖然武學天賦不行,但是,錢家嫡系子孫的身份,也足以使他橫行無忌。可是,今天他竟然被人這樣羞辱,而且,還是那個同班的垃圾,-69班的爛泥-孫言,這個下等人竟敢打他,簡直罪不可贖,一定要這個爛泥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見錢林趴在地上,怨毒的瞪視着自己,孫言揉了揉昏沉的腦袋,失笑道:「錢林同學,你看來沒弄清楚狀況嘛!」
抬起腳,右腿如鞭抽出,啪的一聲踢下去,錢林臉上立時多了一道鞋印,右臉高高腫起,而錢林本人卻瞪着眼,沒有反應過來。
完美級鞭形的柔勁運用,僅傷及錢林面部的肌肉,卻沒有損傷他的牙齒、神經,便如剛才孫言的兩拳,內元控制的恰到好處,力量恰好將錢林胃腸的東西擠出,卻沒有傷及內臟。
這並不是孫言心有顧忌,而是他實在痛恨這個垃圾。
啪,又是一腳踢出,錢林這時才感到疼痛,捂着臉嚎叫起來,「孫言,你這混蛋,你等着,錢家不會放過你的。」
&圾!」孫言打着嗝,「不放過我?你以為我會放過你?你以前幹的事,以為我不知道?三年來有幾個同學被你趕出學校的?你既然不長眼惹到我頭上,你以為我和那些人一樣麼?」
&踢了,別踢了。孫言,我們是同班同學,啊!別踢了……,孫大哥>
啪啪啪啪啪……,孫言雙腿齊飛,腿影翻飛,轉眼間踢出數百腳,一直踢到錢林那張方臉整個變成豬頭,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孫言才抬起褪,一腳踹在錢林屁股上,直將他踢到10米開外。
&你敢再說一個字,以後就別開口了。」
錢林手腳並用,連滾帶爬朝遠處狂奔,此刻他哪裏還敢言語,只求快點離開這裏,生怕孫言下一刻改變主意。
瞧着錢林逃命般離去的背影,孫言捂着額頭,「一喝酒就壞事啊!哥哥我太衝動了,明天回學校看來有麻煩了。不過也好,反正早就想痛扁了,找個機會連錢厲一起揍了。」
觀看了陳王和常承的戰鬥後,給孫言極大的觸動,再加上酒意上涌,將他平時壓抑的一面完全爆發出來。
轉身,望着面前的絕sè少女,孫言一手插在兜里,一手叉腰,斜斜站着,眯着眼叫道:「喂,妞!妳有沒有腦子?一個人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來,妳把男人當成什麼?妳以為男人都是羊羔麼,那都是在人前,在這種地方,妳才是一頭小羊羔>
少女愕然的望着孫言,還是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敢如此肆無忌憚的說話。
粉紅的嘴唇微張,露出兩顆象牙般的牙齒,夜sè下顯得分外誘惑。孫言胸口一窒,他從沒想過,一個女孩僅是細微的動作,就能誘惑到這種地步。
使勁搖了搖頭,孫言轉身去拿那個消音器,「妞,別傻站着啊!還不快走,真是,胸部這麼大,難怪這麼沒腦子。」
剛彎腰伸手觸及那個消音器,陡覺身後一道細微的風聲襲來,孫言本能轉身,便見一根纖細手指點來,正是那少女如chun蔥的手指。
孫言雙眼眯起,在他的特殊視野中,這根手指的速度雖慢,竟是隱隱封住他所有的退路。
雙足一動,啟動,孫言身形朝右滴溜溜一轉,同時右手直落下去,恰好劈在指尖上,頓時便覺一道尖銳如針的內元傳來,他雙腳交錯,猛地再退三步,終於擺脫了這如影隨形的一指。
兩人拉開距離,孫言上下打量着少女,破口罵道:「靠!妳這女人這麼厲害,還看着自己被那垃圾調戲?腦子秀逗了是不是?」
&那我該怎麼做?」少女忽然開口,聲音如銀珠落盤,清澈的好似一杯美酒。
孫言聽的一迷糊,隨後清醒過來,握拳狠狠道:「妳該一腳把那傢伙的蛋踢爆掉。」
&俗!那我先在你身上試試。」少女身形一動,同樣是完美級,下一刻,那穿着高跟鞋的玉足就踢向孫言胯下。
&的,哥哥我倒了八輩子霉了。救了人還要被斷子絕孫。」
孫言罵了一聲,跟着踏着,躲開這要命的一腳,雙臂如鞭揮出,破空聲尖銳響起。
少女見狀微笑,一雙藕臂交纏而出,同樣是完美級鞭形,恰將孫言雙手纏住。
砰!
從兩人手臂交擊處,一道悶響傳出,勁風四溢,這情景便如重演了剛才陳王和常承的開局。
腦海中回放着不久前的戰鬥,一股戰意在孫言胸中升騰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