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林霆他們三人的想法,周言科笑了笑,輕彈那張照片,說道「你們這麼想,倒也無可厚非。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從某種程度來說,那的確就是只有我和他才看懂的消息。因為啊,有些事情,只有作為我們倆原來的那位才知道,所以呢,也就導致,有些事情,也只有我們倆能夠知道了,其他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就算是看到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聽完周言科的話後,林霆三人愣住了,然後,封落席和白曉銘將頭湊過去,盯着周言科手中的照片,試圖在照片中看出什麼。然而,他們就算是將那張照片盯穿了,他們也沒有發現半點的消息,反而讓他們盯得眼睛很累,然後,他們最終只能夠無奈放棄,看着周言科,等着周言科將答案說出來,畢竟,現在只有周言科才知道這個答案。
周言科見狀,笑了笑,隨後,他將那張照片放下,隨後,他從白曉銘的書桌那裏拿出素描紙,交給白曉銘,問道「你的素描怎麼樣?要是不行的話,就在電腦上簡單的畫一個草稿出來吧。」「唔,還是用電腦比較方便快捷一點。」白曉銘接過周言科手中的素描紙,說道「還是像上次那樣嗎?」「對,就是那樣。」
聽到周言科這麼說,白曉銘點頭,說道「那樣還算是簡單,而且只是要最簡單的草稿,很快的,來吧。」「這次,可能要相對接受的難一點,你要做好心裏準備。」周言科看着因為自己話有些奇怪的白曉銘,他沒有再解釋,只是伸出手,輕點白曉銘的額頭,就像是上次那般,將所需要的畫像給整出來,全部交給白曉銘去處理。
接收了來自於周言科的畫像,白曉銘揉了揉眉心,看着周言科,有些無奈的說道「周言科啊周言科,你這一次,還真的給我找一個大麻煩。光是畫一個平面圖,似乎,還是不行的。你要是硬是要畫出一個平面圖的話,那可能就更加的麻煩。」「沒事,你就畫一個大概出來,我只需要一個大概。」周言科擺擺手,說道。
聞言,白曉銘點頭,說了一句一個小時,就打開電腦,開始了他的畫圖工作。而一旁的封落席見狀,頓時就有些奇怪了,他看着周言科,說道「明明我才是那個學繪畫的,言科你怎麼找小七,反而不去找我了呢?」「呃...」這個時候的周言科才想起來,白曉銘學習的,不過就是信息軟件設計的,而封落席,才是真真的學繪畫的,所以,他剛才...莫不是傻了?
沒等周言科開口解釋,白曉銘怒吼的聲音就傳來了「封落席!你丫的給我滾過來!不是說了不准叫我小七的嗎!你當我的話是耳邊風嗎!趕緊的!你的那些東西,我可不是全部都會用的啊!」「行行行,我這就過來。反正你這個小名,你改不掉的了。」封落席狀似無奈的說出讓白曉銘差點沒想要將自己手中的板子丟出去的話來。
給封落席也傳了那畫像,周言科就眼看着兩人你懟我一句,我回你一嘴的樣子,偏偏電腦里的那圖反而很快就成形的樣子,周言科嘴角抽搐着,轉頭看着同樣也有些無語的林霆,搖搖頭,沒有再說什麼。恐怕,他們經常就是這麼合作的,都已經成為慣性了。封落席主要是畫圖,和對顏色的把控,而白曉銘則主要是負責將圖給修出來。這般合作,倒是遠比白曉銘一個人還要快。
看着那兩人有些無聊了,林霆轉過頭,看着周言科,問道「關於葉幽的那副圖,你有沒有給他?」「給了。」周言科點頭,說道「不過,我感覺,或許,現在的他,應該已經不需要這幅圖了。」「為什麼這麼說?」林霆有些不解的看着周言科,問道「他不是很想念他那愛人,卻又不敢靠近的嗎?不是很需要這個畫像的嗎?怎麼回事?」
周言科想到周鴻洛最後的選擇,他輕笑一聲,開口說道「這個啊,很簡單啊,他找到了,而且,他們相認了。因為,那一位,已經想到了自己的回憶,而且,他們還捅破了那層紙,所以啊,這個時候的他們,已經不需要這畫像了,只需要他們彼此,就足夠了。」
聞言,林霆點頭,沒有繼續問下去了。只需要這個結果,就足夠了。至於細節的事情,雖說他很好奇,但是,看到周言科似乎不想要詳細說下去的意思,林霆也沒有繼續問了,而是轉移話題,問起了其他的事情「說真的,你和那位,現在,是敵是友的關係?」「這個啊,你問我啊?」周言科聽到這個問題,頓時感覺好笑了起來,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擴大。
「這有什麼好笑的?」林霆有些不解,他回憶了許久,也沒有發現自己的話里有任何的問題,他看着周言科,很不明白,周言科到底是什麼情況。而周言科見周言科有些摸不着頭腦的樣子,他搖搖頭,說道「不關你的事情,我覺得好笑,只是想到了其他的事情而已,並非是因為你的話而覺得好笑。」「這樣啊。」
緩了一口氣,周言科平復一下心情,看着林霆,說道「對於他,說真的,我可沒有那麼了解他。雖說,我們曾經都是一體的,但是啊,我們更像是兩個極端。他倒是像極了原來的模樣,我反而是極其不像。又或者說,我更像是,反應了那人,心裏深處隱藏的那一部分,然後體現出現,他則更像是那人表面的模樣。
可能是因為這個方面,也有可能,是不想要放棄這個獨立的自我,對於我,他可不見得有什麼好的表情。可若是說,到達敵人的程度,似乎…又還沒有到那種感覺,還是帶着幾分關切的。或者說,是似敵似友這種關係來形容,才是更加的恰當的吧。當然,這是我自己心裏的想法,至於,他是不是這麼想,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