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硝也是藥材,大眼美眉店中就有少量。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董宣武當着小太妹的面做了一個實驗,當看到隨着芒硝的溶解,杯中的水逐漸變成冰時,小太妹的嘴巴都合不上。
當整杯水都結上冰時,迫不及待的小太妹拿起杯子舔了一口。
「呸呸呸!這樣的冰怎麼能吃?」小太妹不停漱着小舌頭。
「當然啦!」董宣武哈哈大笑,「誰叫你吃這個冰?你難道不知道在裏面再放進一個小銅盆,銅盆里放上涼開水?注意,盆外的水可千萬別濺到銅盆里,要不然,嘿嘿,滋味你嘗過了。」
「知道了!」小太妹嫌董宣武太囉嗦,抓起董宣武寫下的配方,轉身就走。
終於成功轉移了小太妹的注意力,小財迷總比小太妹好對付。
看着小太妹蹦蹦跳跳地離開,董宣武與李輕盈相視一笑。
「這可是一筆大財富,你就這樣讓給了公主殿下?」大眼美眉問道。
「千金散去還復來!」董宣武瀟灑地一揮手,又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賺錢的方法,我這裏面裝的多的是!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合夥做買賣?」
大眼美眉搖搖頭,道:「小妹的興趣在醫學上,對於商賈實在不精通,也不感興趣。」接着,又似乎想了什麼,問道:「董大哥,你也認為人是用頭思考的麼?」
「那當然!」這是常識呀,董宣武不假思索地回答,「總不會是用……」說道這裏,董宣武突然想起古人好像普遍認為是用心思索的,說漏嘴了。
「為什麼?」大眼美眉追問不舍。
為什麼?我哪知道啊!董宣武腦門冒汗,忽然靈機一動,道:「前些年老太爺中風,人就變得糊塗不清,可是心卻沒出什麼毛病,所以我才猜想,其實人都是用腦子思考的,也不曉得對還是不對。」
「哦,原來如此!董大哥,小妹覺得你跟別人不太一樣!」李輕盈若有所思。
那是當然,超越這個時代四百年,又是那個知識大爆炸的年代,哪怕是一句最普通的話,也能引這個時代人的深思。
董宣武忽然想到,如果他把他在前世中知道的那些簡單的醫學知識顯擺出來,是不是立馬就能征服眼前這個漂亮爽快的大眼美眉。不成,得給她留下一點念想。
想到這裏,董宣武向李輕盈眨了一下眼睛,說道:「下次來,為給姑娘帶一樣東西來,相信一定能給姑娘的醫術帶來很大的幫助。」
「什麼東西?」李輕盈睜大了眼睛。
「請恕在下賣個關子,暫時不能說!」必須要把胃口吊住,才有後話,「突然之間,我想起了一個故事,不知姑娘願聽不願聽?」董宣武轉移話題,又祭出了泡妞三十六計的第二招。
「什麼故事,董大哥不會又要賣關子吧?」大眼美眉顯得格外淡然。
「說的是南宋年間的事,你且聽我慢慢道來。
話說錢塘江浩浩江水,日日夜夜無窮無休地從臨安牛家村邊繞過,東流入海……」
董宣武哪有什麼其他故事,無非是他前世反覆看了幾十遍,幾乎可以背出來的金庸小說,今天選擇的是金庸最經典的幾部小說之一《射鵰英雄傳》,也是他最喜歡的小說之一。
「……那長官提起狼牙棒,一棒一個,又都了帳。那葉三姐卻不啼哭,說道:『長官休得兇惡,我跟你回家便了!』
那長官大喜,正要將葉三姐帶得回家。不料葉三姐覷他不防,突然搶步過去,拔出那長官的腰刀,對準了他心口,一刀刺將過去,說時遲,那時快,這一刀刺去,眼見便可報得父母兄弟的大仇。不料那長官久經戰陣,武藝精熟,順手一推,葉三姐登時摔了出去。那長官剛罵得一聲:『小賤人!』葉三姐已舉起鋼刀,在脖子中一勒。可憐她:花容月貌無雙女,惆悵芳魂赴九泉。」
「金兵真是可惡!」
「宋兵也實在是太沒用了,被人欺負到頭上來了,可惜我不是男兒!」
……
這個時代話本哪有金庸大師的小說精彩,不止是李輕盈的丫鬟都被董宣武的故事迷住了,就連原本在院中做事的幾個老媽子也被吸引過來,沉浸於故事之中。聽到葉三姐一家無辜被殺,個個義憤填膺。
董宣武心中暗嘆一聲,她們哪裏知道,再有二十多年,大明的子民將復履北宋的覆轍,同樣悲慘的命運也會降臨在他們頭上,不止他們,就連他們的子子孫孫,也要淪為旗人的奴隸。一生一世的辛苦勞作,卻填不飽肚子。
而那些旗人,整天提着鳥籠子吹牛打屁,享受着漢民族的血汗,反而認為理所當然。最可惡的是,那些所謂的磚家,對漢民族的血淚視若無睹,反而大吹所謂的「千古一帝」。
須不知有清一朝,除了版圖對華夏民族略有所貢獻,收復了一些原本的中華故土,其他無論是軍事、政治、經濟、文化,簡直是一無是處,非但沒有進步,反而後退了不少。最重要的是,它打斷了華夏民族的脊樑,即便到四百年後的二十一世紀,這根脊樑也沒能完全接起來。滿清之罪,罄竹難書!
「今天,我既然來到了這個時代,就絕不會允許這種事再發生,絕不允許妻女受辱蠻夷之手,也絕不允許華夏民族這根頂天立地的脊樑被人折斷,為此,哪怕丟掉我的性命也再所不惜!」董宣武臉色潮紅,心中暗暗發誓。
他講這個故事,原本只是想泡妞,沒想到說着說着,竟然說得他自己心潮難平。
「董大哥,董大哥,你沒事吧?」大眼美眉有些擔憂。
「我沒事!」董宣武清醒過來,接着講了下去。
故事越講越精彩,那些丫鬟、老媽子根本不肯放他走,直到下午時分,有人來請李輕盈過府看病,董宣武才總算脫身。這時他已經口乾舌燥,聲音有些嘶啞。無論是前生還是這一世,他還從來沒有一天說過這麼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