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水仙子猛地一下子坐了起來,在左右張望了一番之後猛地一下撲到了鄧文羲的懷中。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
「你是說我之所以會被困在這裏是因為一隻人面樹?」
在聽完水仙子講述自己在夢境之中的經歷後,鄧文羲果然表現出對人面樹的好奇,事實上他也有過關於這個森林其實是有主人的猜測,只是一直都找不到能夠證實的證據。
但很顯然現在證據已經有了,只是目前的證據都是源自於水仙子的一個夢,但這個夢的真實性本身卻有待考證。
「是的主人,它還說要將你永遠留在這裏,讓你永遠也無法出去。」水仙子惶恐的道,「萬一他真的要將主人你永遠留在這裏怎麼辦?」
對於人面樹所說的話水仙子顯然是相信大於不相信,所以它非常害怕,害怕鄧文羲會因此永遠無法離開這個森林,過於緊張鄧文羲安危的它甚至都忽略了鄧文羲曾經說過,他在這裏的其實只是一個分身。
但鄧文羲卻一點都沒有感到緊張,這不是因為他不信任水仙子,沒有把它的話當真,只是他在懷疑那個所謂的森林的主人,因為。
「它真的說的是要將我永遠留在這裏?」鄧文羲表情古怪的問。
「是的,主人。」水仙子害怕極了。
「看來這位裏層森林的主人狀態似乎也不太好啊。」鄧文羲若有所思的道。
他之所以會得出這麼個結論原因很簡單:
從它給水仙子看的那些記憶來看,很顯然它是一個真正的老怪物,至少是在自然大陸還有王存在時的老怪物。
隨着鄧文羲對幻界的了解越發的深入,鄧文羲了解到幻界一共有七塊大陸,每一個大陸都有一個至高的存在,這個存在叫做王,當然這是曾經。
自然大陸沒有王,自然大陸的王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已經消失了,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自然大陸才得以成為其他幻獸以及人類的後花園,就目前而言自然大陸里最多的幻獸居然是魔獸系的幻獸能信?
如此一來為什麼這座森林能夠禁錮非自然系的幻獸就能夠解釋得通了,因為它本身就是那個女王統治的時代遺留下的產物,它本能的在抗拒所有非自然系的存在。
鄧文羲很興奮,因為他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
按照常理來說,鄧文羲聽說了這裏有老怪物他應該感到害怕,至少也應該表現出必要的敬畏,尤其是在剛剛差點翻車後的現在。
但從水仙子給出的情報里,鄧文羲卻看到了這一位舊時代的強者的虛弱,它所表現出來一切的強大隻不過是蒙上一層虎皮,外強中乾的空架子罷了。
這一點在鄧文羲聽到它對水仙子說,要將自己永遠的留在森林中時可以得出結論,原因很簡單,如果鄧文羲需要的話他隨時都可以離開這裏,事實上阿姆它早就離開過這座森林好幾次了,但人面樹對此卻一點發現都沒有。
原因很簡單。
要麼是這個所謂的前代『強者』只不過是一個騙子,懂得一些似有似無的東西然後專門來忽悠水仙子的。
再要麼就是人面樹自身實際上已經無法控制這個森林了,它失去了對森林的控制,所以才會不知道鄧文羲有破解森林囚禁的力量。
如果那位人面樹真有其它的能力,以他對森林的控制鄧文羲早在第一次暴露出暖暖度假地的時候它就應該出來了,但是他沒有。
相反它是在水仙子到來之後,並且還是在水仙子睡着了失去意識之後才出現,通過改寫水仙子的夢境來與其聯繫,這更進一步的說明了人面樹的虛弱,或許它曾經強大,但現在它只是一個空有強大外殼卻沒有任何實質去支撐的氣球,一戳就破。
當然鄧文羲並不在乎這個人面樹是真是假,對他來說最重要人面樹的出現讓他看到了機會。
如果人面樹是真的,他就可以親眼見證一個時代的縮影,從側面了解那個已經隕落的時代。
如果人面樹是假的,鄧文羲也可以通過人面樹來了解這個森林,至少這個森林對於鄧文羲來說不再是一個謎團。
無論是哪一個,對於鄧文羲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主人!」水仙子擔憂的看着鄧文羲。
「沒事,幸苦你了,看你現在的樣子一定很不好受,先去休息一下。」鄧文羲輕輕的摸了摸水仙子的腦袋。
「阿姆,變身。」
「阿姆!」阿姆默契的使用變身技能,與此同時鄧文羲直接將水仙子送到暖暖度假地的溫泉之中。
度假地里,已經在這兒浸泡了有一段時間的沙怪雖然依然不服從鄧文羲的命令,但顯然隨着親密度的增加它已經不在如一開始那麼排斥鄧文羲了。
此刻舒服的浸泡在溫泉里的它,只是懶洋洋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水仙子然後又閉上眼睛繼續睡覺,徑直將它丟在邊上的溫泉里浸泡。
「玲玲(阿姆!)」阿姆輕輕的搖着花鈴,不能開口說話讓它有點不開心,不過不要緊變身成水仙子的模樣之後它就可以湊過去求鄧文羲的撫摸了。
「行了行了,摸摸你。」鄧文羲有些無奈阿姆的黏人,但還是順着它的心意輕輕的撫摸着它頭頂的花鈴。
略帶粗暴的動作,摸得阿姆頭上的花鈴叮噹作響,可阿姆本身一點都不覺得鄧文羲的動作粗魯,相反它很享受這種親昵的感覺。
「你這傢伙。」鄧文羲無奈的搖搖頭,「好了,阿姆現在不是弄這些的時候,現在我們開始了,我的計劃是你現在睡覺,看一下那個人面樹還會不會把你也給帶走。」
「玲玲(不會被發現嗎?)」阿姆有些擔心的問。
「它對這裏的掌握比我們想像的要弱的多,否則你幾次離開它早就發現了,至於它會不會找到你,只能說你既然複製了水仙子的一切,包括精神波動,那麼只要它是憑藉精神波動來判斷,並且拉人的話,你就不會被它發現。」
「玲玲。」阿姆用力的點點頭,然後安穩的靠在鄧文羲的大腿上呼呼睡去,而鄧文羲也心分兩用,一邊關注着阿姆的表現,一邊以心念潛伏在阿姆的夢境之中。
終於,異變再次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