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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血為引,魂咒一出。
貼在獨孤雁身上的一張普通的驅魂符剎那間燃起鬼藍色的火焰。
痛入靈魂,獨孤雁立刻發出嘶啞的哀嚎,身子不停在地上翻滾,企圖壓滅灼痛自己的火焰。
但鬼藍色的火猶如跗骨之蛆,以緩慢之勢引燃獨孤雁的整個身子。
獨孤雁的臉因痛苦而扭曲,甚至將手放在胸口,用手指將自己的肉撕開「殺了我,求你快殺了我!」
「你不是說,你不會求饒?」
葉修說完,看也不看獨孤雁一眼,走到房間堆放草藥之處,抽出一個數尺高,鋪着錦緞的木盒。
將一個凡火鼎里的嬰兒骸骨放入木盒中。
血魂符是威力最強的幾種符咒之一,輕易不敢使用。
符咒若濫用,便是逆天道之行,後果甚是嚴重。
但獨孤雁的罪行,用血魂符絲毫不過分。
漸漸的,鬼藍色的火焰在獨孤雁身上燃盡,只空留下獨孤雁的屍體趴在地上。
符火只燒靈魂。
秦夜見葉修在收拾凡火鼎里的嬰兒骸骨,便也在藥材堆里翻出個木盒,學着葉修的樣子,取凡火鼎里殘骸,放入木盒之中。
「還未體驗人世喜怒哀樂就被獨孤雁用如此殘忍方式了結生命,總不能死後骸骨還留在鼎爐中,就把這些殘骨尋個風水好些的地方葬了。」
葉修一邊解釋,手上動作未停。
「聽你的。」
有秦夜幫忙,很快便將房間裏的所有嬰兒骸骨裝入兩個木盒之中。
角落裏嬰兒還在啼哭,葉修看了一眼「這麼大的事情,看來還要通知一下刑部尚書,也好讓他將這些嬰兒送還到父母那。」
刑部,侍郎魏寬正在邢堂後的臥房裏睡的正香。
沈家自從出了事,失了權,各種沈家人過去犯得事都被翻了出來。
卷宗堆如小山。
這可忙壞了負責審查卷宗的魏寬,索性住在了刑部。
一個看門的衙役,敲了敲臥房的門「大人,大人!」
魏寬美夢中被吵醒,煩躁道「吵什麼,眼看着就能摟上了,被你給攪和!」
「大人,外面兩人說要見尚書大人。」
魏寬拉了拉自己的被子,絲毫沒有要起來的樣子「尚書大人是誰都能見的麼!刁民,讓他們明天早上再來!」
門外終於安靜,聽到衙役離開,魏寬打了個哈欠,又睡了起來。
過了會兒。
咚!咚!
房門又被敲響「大人,大人!」
魏寬憤怒的把被子一掀「我說你是不是有病!」
「大人,他手裏有陛下親賜的皇宮通行令牌!」
魏寬一個激靈,手迅速將掛在牆上的官服穿在身上,帽子一戴,靴子一踩,一邊系扣子一邊拉開門「人在哪?」
能有南燁皇親賜皇宮通行令牌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魏寬火急火燎的穿過刑部後室,走到正堂。
「兩位是?」魏寬看見葉修,覺得莫名的眼熟,目光落在秦夜身上。
頓時眼珠子一轉「原來是葉府,葉公子!不知二位來刑部找尚書大人有什麼事,真是不太巧,大人他今兒回去的早!」
有點事忙了一下,正在寫,晚會再傳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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