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麵包車裏,王大炮搖晃着腦袋擺弄手機,嘴裏輕哼着小曲,看來最近過的不錯。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老大,發現目標,在興隆菜市場,他帶的兩個小妞可真他媽靚,一個是洋馬,都是罕見的極品好貨。」
看着手機屏幕顯示出的一排字,王大炮眼珠子登時亮了,洋馬韓沖這小子艷福不淺啊,看來他最近過的也不錯唄
想想那天被韓沖給欺負的樣子,這個仇要是不報,王大炮覺得自己簡直沒臉活下去了,他想了想,回復一條信息:「繼續跟蹤,槍哥這幾天就要忙完事情,務必要摸清他的一切行蹤,等槍哥忙完事情過來,到時候要是找不到韓沖,你們幾個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明白。」
王大炮掃了一眼手下回復的信息,臉上露出一抹兇狠的獰笑,「只要找到韓沖的行蹤,到時候給他設下一個埋伏,十個人打不過你行,二十個拿砍刀的怎麼樣五十個呢更何況還有槍哥」
韓沖已經買好了菜,照例是兩葷兩素,外加一道海鮮羹,結賬出門的時候,愛麗絲手裏多了一瓶紅酒,顯然她是自備的,韓沖和簫沫兒相視一笑,向家裏走去。
騎着自行車,韓沖似是無意間回了一下頭,一個穿着灰色夾克帶着鴨舌帽的乾瘦男人頓時躲進了牆角,韓沖嘴角揚起一絲冷笑,這種人即使渾身上下只露出一雙眼睛,也能一眼分辨出來。
不過他為什麼跟蹤我呢韓衝心頭不禁想着,自從離開學校,這些人就已經出現了,他們總共有四個人,每個人按路線分段負責跟蹤,如果他們能收斂住那種謹慎小心的眼神的話,倒顯得十分專業。
韓沖可以肯定他們的目標不是愛麗絲,不然憑藉她保鏢的實力,這些人肯定已經被急救車送進醫院了。
看了一眼小區,韓沖覺得沒有繞彎子的必要,畢竟他們只需要打聽一下,就能知道自己住在哪裏,會不會是針對沫兒的
「一號,這些尾巴真是討厭,我去收拾掉他們。」
在小區門口,黑色轎車之中的兩名保鏢看着不斷交替而來的跟蹤者,個子稍微矮一些的保鏢二號眉頭皺了皺。
「不。」一號斷然道:「這些人都只是小雜魚,他們的目標不可能是小姐,更何況下午小姐吩咐過,就算出現亡命徒,不到最後時刻,也絕不讓我們出手,不要打亂她的計劃。」
「難道就任憑這些人囂張下去」二號覺得這簡直是對自己職業的侮辱。
「在小姐新的命令下達之前,的確是這樣。」一號點頭道。
另一邊,一輛越野車停在路邊,一個黑衣壯漢撇了撇嘴:「小武哥,我去把他們抓來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武擺了擺手,道:「不需要,師父交代過,我們的職責只是負責小姐的安全,至於其他的,無論發生任何事我們都不要管。」
「也對,韓沖這小子要是早點被人幹掉,我們會省掉許多事。」黑衣壯漢咧嘴不屑的一笑:「就憑這個窮小子,還想打小姐的主意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韓沖帶着兩位美女回到家,把食材放進廚房,說:「你們先看會兒電視,我去買瓶醬油。」
「帶鑰匙了吧」簫沫兒開完電視,走到門口關切的問道。
「帶了。」韓沖應了一聲,鎖門走出樓道,向小區一家比較遠的商店走去,路途會經過一個比較偏僻的自行車車棚,如果這些人跟蹤自己有什麼目的的話,那裏是一個不錯的展露地點。
不過韓沖很快失望,他提着一瓶醬油故意放慢了速度,那些人也沒有動手,只是仿佛鬼祟的夜狼般遠遠的綴着,根本沒有靠近過一百米之內的距離。
這是怎麼回事韓沖不由得暗暗皺眉,無法分辨出對方的意圖,讓他覺得非常不舒服,卻無可奈何,畢竟貿然動手只會更加暴露自己。
第二次來到韓沖家裏,愛麗絲放開了不少,心裏卻更加好奇,以韓沖的家庭情況,鋼琴、開車這類不着邊的事情,怎麼可能會如此精通他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學習
愛麗絲在房間裏慢慢走着,柔柔小手輕輕撫摸着家具,書櫃,甚至是壁畫,仿佛這裏擁有她的追憶。
簫沫兒好看的眉毛微不可查的皺了皺,恍惚間,覺得愛麗絲似乎對這個房間擁有深厚的感情,她喜歡上韓沖了
看了一眼在廚房忙活的韓沖,簫沫兒暗自搖頭,現在想這些事情或許有點早,更何況愛麗絲作為交流生,在華夏的時間是半個學期,算起來只有三個月而已。
「飯菜好了。」韓沖已經將餐桌準備齊全。
「這麼好的菜,怎麼能沒有紅酒只有二十年的拉菲才能配得上如此美味的菜餚。」愛麗絲微笑着打開了紅酒,倒了三杯,舉起自己的杯子,笑意吟吟的說道。
「拉菲名酒啊」韓沖與兩人碰了下杯子,隨即一口喝乾,咂了咂嘴:「有點酸澀,勁小了些。」
韓沖已經決定,除非特殊需要,以後再不會展露自己所學習到的知識,連禮儀也要刻意的去規避。
「一口喝掉幾千塊,傻樣。」簫沫兒伸出纖長的手指點了點韓沖的額頭,滿臉樂不可支。
愛麗絲笑意吟吟的喝了一小口,以酒杯擋住的眼神微微露出一抹詫異之色,心中似乎終於放下了什麼,開始歡樂的對付起四菜一湯來。
「安童,你翻什麼呢」
在一間不算大的臥室里,安童火急火燎的來回走動着,沉重的身體把地板踩的嘎巴響,不時翻翻床下,又看了看自己的書包,臉上滴答着汗水:「我藥呢」
聽到有人喊自己,安童沒好氣的回了一聲:「姐,不用你管,你上班去吧。」
「懶得管你。」安童的姐姐咕噥了一聲,隨即傳來了關閉防盜門的聲響。
「那位中醫老爺爺給我開的藥哪去了我明明記得放在書包里,怎麼不見了」安童砰的一聲坐在床上,大床發出一聲不堪重負的吱呀聲,他抬手擦了把汗,伸手拿起一瓶韓沖送的減肥藥,咕咚咚的一口乾掉了,突然想起來,韓沖告訴一瓶是勻一天喝的
把剩下的一瓶減肥藥裝進書包,安童懊惱的拍了拍額頭,卻覺得手上粘粘的,放到眼前一看,頓時嚇了一大跳,手上有一些黑泥,怎麼回事昨晚明明洗澡了啊
安童拉開窗簾,走到穿衣鏡前,頓時傻了,鏡子裏是一個只有眼睛和牙齒是能看到白色的,臉上和身上像是粘了一層油泥,這是自己嗎是非洲土著吧
安童咧了咧嘴,鏡子裏的人也跟着咧嘴,他驚叫一聲,跑進了浴室。
洗完澡,安童覺得身上輕快了許多,出門踏上摩托車奔向了濟世堂,藥總共只有三天的,才喝了一天,得去再開兩服。
苗三味正端着一本線裝古舊書籍猛看,實際上以他苗神醫的名頭,求醫問藥的人多得是,他也只有在這裏,才能安靜的看會兒書。
這一天兩夜,苗神醫可是度日如年,簫家老爺子的病情雖然穩定住了,卻沒有絲毫的好轉,甚至在一點點的惡化,雖然表面看不出什麼,這一點在切脈的時候是一清二楚,祖上傳下來的方子和針灸術都已經用過了,卻沒有出現奇效,如果再過一周,還找不到新辦法的話,恐怕就要準備後事了。
現在怎麼辦呢苗神醫倍感壓力,簫萬里畢竟是自己的朋友。
「老爺爺,您在啊」安童推門走進濟世堂,看到老中醫在,頓時輕鬆了不少,這次喝的藥效果尤其明顯,若是斷了頓,絕對是得不償失。
「恩。」苗神醫看了一眼安童,眼神就挪回到了祖傳醫書上,他決定這段時間推掉一切應酬,全力推敲簫老爺子的病情。
安童覺察到這位中醫老爺爺似乎在忙,於是乖乖的坐到一旁,耐心等待起來,畢竟人家醫術高明,有讓人等待的權利。
苗神醫的眼神剛挪回到書上,卻像按了彈簧一樣立刻轉了回去,臉上頓時充滿了驚訝之色:「是你」
「是我啊老爺爺,前天還來開過藥。」安童頗有些受寵若驚,沒想到老爺爺看到自己之後竟然如此驚訝。
「我知道是你。」苗神醫仔仔細細的看着安童,身為中醫,看待病人的第一件事就是望,中醫診療程序望、聞、問、切的第一項,便是看病人的氣色,其後是舌苔。
苗神醫前天還記得,這個小胖子的臉色絕對沒有這麼好看,關鍵是自己的藥是按照一年的療程來指定的,沒可能才一個月療效就好到這種程度啊
自己的藥是管用,苗神醫承認,這個小胖子在別的大夫手裏可能得治療三年才能好,自己治療一年就能治好已經是醫術高超,但這才多久和三天前完全判若兩人,他剛進門自己都沒認出來。
如果自己的藥真的有奇效,那麼他不可能在一個月的時間都沒有變化,偏偏區區的三天時間卻起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苗神醫仔細聽了一下安童的呼吸,聞了聞味道,發現他的吐息十分清澈,並且多了一點陽剛味道,而且雜音減輕了許多,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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