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世家!!!
青衣不禁說道:「上官世家不是被凌教主等人所滅嗎?」
凌雲子道:「不錯,這兩位女子乃是上官世家的小姐,當時她們並不在府上,所以才僥倖逃過一劫。書神屋 m.shushenwu.com」
聞泰夕道:「這兩位女子乃是玉樹郡主,不僅修為高深且足智多謀,這次玉樹之所以會抵擋住百萬大軍,多半是這兩位郡主在出謀劃策。」
風一晗道:「如此說來,咱們百萬之眾竟敗給了兩位女子。」
「不錯,也可以這麼說。」聞泰夕自己倒了一杯酒,繼續說道:「按照目前來看,城中士兵恐怕不會超過四萬。」
凌雲子哼了一聲:「撤軍的命令到底是誰下的?若是再堅持一陣,咱們依靠人數的優勢一定會將玉樹攻破。」
青衣道:「這玉樹全民皆兵就算再攻上一個時辰也未必能成,若是再耗上一個時辰,你可知道會有多少鬼域士兵枉死?」
凌雲子道:「你們見過不流血的戰爭嗎?既然已經兵臨城下就沒有退軍的道理,這樣不僅會傷士氣,先前死去那些士兵豈不成了冤魂,又怎麼替他們報仇?」
青衣覺得凌雲子的話也有幾分道理,仇一定要報,但絕不是拿着士兵的性命去開玩笑。沉吟片刻,青衣說道:「不如這樣,咱們今夜展開突襲,所有人與我沖入城中打開城門,然後大軍一擁而入,這樣可以減少傷亡。」
「辦法雖不錯,但是僅憑咱們幾人怕是不妥。」凌雲子緩緩斟了一杯酒,繼續說道:「玉樹肯定會加派人手,若是夏家趕來,咱們幾人怕是不夠。」
青衣道:「依凌教主之意該如何是好?」
「怎不見大君?」
青衣頓時無以回答。自從在魔神廟聽到師父談話就一直未曾相見,至於下落,她也不是很清楚。
凌雲子見眾人都沒有答話,又道:「大君身為鬼域的最高統治者,又怎能不見人影?」話音剛落,帳外傳來一陣山呼,除了凌雲子師兄弟,眾人都是面上一喜。
帳內多了一人,正是眾人所期盼的大君。
眾人行禮打着招呼,大君根本毫不理睬,徑直奔向帥椅,眾人聲不敢出,仍是保持行禮的姿勢。
良久,大君說道:「一個缺兵少將的玉樹卻能讓咱們付出如此代價,你們都是怎麼做事的?」語氣中甚是不滿。
青衣道:「這次玉樹早已有備,而且全民皆兵……。」
「那又怎樣?你們別忘了,咱們鬼域可是來了百萬大軍,竟連一座十萬人的城池都攻不下,咱們鬼域的顏面何在?神之大陸的臉面都被你們丟盡了。」大君狠狠拍着桌子,可怕的雙眼從眾人臉上掃過:「是誰下令撤軍的?」
自從大君入帳,無邪便已渾身顫抖,如今聽聞此言嚇得冷汗淋漓。
「回師父,是徒兒下的命令。」
大君怒道:「說吧!今日你不說出個緣由,本君一定按照軍法處置。」
青衣道:「徒兒不懂行軍打仗,但是今日之局面就算再繼續下去,我鬼域也未必攻得下玉樹,屆時只會徒增傷亡。」青衣跪在地上,淚光盈盈:「徒兒看着我方士兵倒下,心裏着實不忍,這才想出撤軍之法。」
就在凌雲子幸災樂禍之時,大君卻開了口:「無邪,你是怎麼看的?」
無邪道:「回大君,我和青衣姑娘看法一致,咱們方才經過一番商議,決定今晚夜襲玉樹。」
「你們呢?你們又有什麼看法?」
凌雲子收起了冷傲,而是一臉肅然:「當時咱們若不撤軍,再堅持一個時辰就會將對方拖垮,這本是一場勝利之戰,很可惜……。」凌雲子搖了搖頭,意思已經很明顯,必須讓大君懲罰青衣。
聞泰夕道:「撤軍固然有傷士氣,如果當時硬要僵持下去,我方將會損失慘重,玉樹是否會被攻破也是個未知數。」聞泰夕之言不偏不倚道盡了事實,惹得凌雲子甚是不滿,他的本意可是想看到鬼域內部矛盾重重,而聞泰夕之言則是幫青衣解圍,凌雲子又怎能高興得起來。
「風姑娘,你有什麼看法?」
風一晗溫柔一笑:「正如凌教主先前所言一般,沒有不流血的戰爭,撤軍並非明智之舉,諸位想想,咱們撤軍以後對方豈不士氣大振,而且有充足的時間去整頓休息,即便是夜襲照樣會有傷亡。」
大君點了點頭,隨後道:「青衣做得沒有錯,今日就算本君在場也會下令撤軍,既然對方死守,咱們當然不能盲攻,一定要以小的代價來換取大的戰果。」此話一出,那些不贊成撤軍之人齊齊一驚,雖然明知是袒護,那也沒有辦法。
無邪背上的冷汗頓時消失,心下也是暗暗鬆了口氣。
此次出征自己乃是主帥,這件事若真是怪罪下來,大君完全可以保護徒弟,而自己就成了背鍋的罪人。
凌雲子道:「如今玉樹士兵鬥志正旺,想要以小的代價來換取大的戰果恐怕是很難。」
大君道:「不試又怎麼知道,打仗動的是腦子而並非人數優勢。」
凌雲子表情突變,不過很快便恢復正常:「那我凌某人可要聽一聽大君的高見。」
聞泰夕也是一臉疑惑的望着大君,等待着攻城妙計。
大君道:「咱們今夜先潛入城中,你們將城門打開引大軍而入,攻對手一個措手不及,玉樹陣腳自亂,我方騎兵沖入城中豈有不勝之理?」
「辦法雖好,但是我方修行者似乎少了一些。」
大君望着凌雲子笑道:「凌教主似乎很懷疑自己的實力?」
「非也,凌某人並非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這幽靈山莊不來人還好一些,倘若大批高手來援,咱們真的很難得逞。」
大君道:「幽靈山莊!你是說幽靈山莊會派人來援?」。
聞泰夕道:「不錯,據我所知,這上官世家和幽靈山莊一向友好,而這幽靈山莊又處於玉樹境內,於情於理也該前來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