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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多說什麼,徑直離開,因為我也明白,以我如今的修為,別說是准帝九重天了,哪怕剛才這位教皇,我都無法抗衡。讀爸爸 m.dubaba.cc
想要接回朋朋,我只能說變得更加強大才行。
離開梵蒂山,我進入古城內,則找到了李月他們一家人。
相對而言,我和李月之間的感情算是最淺的,某種程度上來說,當初如果不是我失去了理智,恐怕也不會發生關係。
只是李月也是最柔弱的,她甚至都沒有木子,小賀她們那麼堅強。
我也想到了,鳳凰集團的發展不能局限於東方世界,西方世界同樣也要涉及到。
只有這樣,鳳凰集團才能在最短時間內迅速壯大,還有就是一種資源的共享。
例如西方世界有的珍貴草藥,東方世界未必有,這樣可以彌補東方世界的短缺。
只不過,鳳凰集團在東方世界算是打下了赫赫名號,在西方世界基本沒有什麼影響力。
這種情況下,恐怕只有派遣大量的魂衛高手,進入到西方世界,只是目前還缺少能夠駐守在西方世界的得力乾淨。
張宇飛前輩是不錯,只是他修為僅僅為準帝一重天,伴隨東方世界不斷有可怕准帝高手冒出,西方世界也是一樣,同樣也有高手冒出來。
我覺得想要穩定西方局面,至少要一位高級准帝才行。
「如果能把刀把子他們弄過來就好了。」我心神微動,西方世界的荒獸明顯比東方世界要多,要強大。
倘若刀把子他們能轉移陣營到西方世界,一統西方世界所有的荒獸,這樣他們本身的戰鬥力可以增加,同時,也會成為鳳凰集團最強大的助力。
當然,這肯定需要我親自去迷霧一趟,好好說服對方。
在古城內,我陪伴了李月,也陪伴了小叮噹。
當然,離開古城的時候,李月還是留在了古城內,不管怎麼說,古城內許多方面都需要李月管理,更何況,李月父母和弟弟還在古城內。
一旦鳳凰集團大批高手進入到西方世界,必然也會增加管理人員。
到時候,李月他們願意留在西方世界也可以,返回東方世界,那也沒問題。
只不過,我離開古城的時候,卻多了一個小尾巴——小叮噹。
小叮噹想家了,更不想離開我,所以死活要和我一起離開。
我們可沒有直接返回東方世界,我只是想要一起前行,繼續一路向西。
我要進入到其他地方,其中路過了鐵血皇朝,想到當初鐵血皇朝的戰鬥。
對於那位鐵血帝王我是半點好感都沒有,只是也談不上什麼惡感,不管怎麼說,他也算是守護了一方安寧,對於人類來說,他還是有功勞的。
以我現在准帝的修為,曾經艱難的路途,現在一馬平川。
當然,在途中,我也遇到過幾處極為兇險的地方,憑藉直覺,那裏絕對有強大的存在,所以我並沒有主動招惹。
正所謂惹不起,咱還躲不起嗎?
「出來吧!」
當我穿過密林,來到一片草原區域的時候,我停下了腳步。
「周圍有人嗎?」小叮噹一陣錯愕,她眨了眨眼眸,仔細向四周看去。
四周空無一人,讓人覺得空曠無比,想要藏個人的話,真的很難。
「哈哈—哈哈,張楚雄,你的直覺真很靈敏,不愧是修煉殺手王朝刺殺之道的人。」虛空中,出現了一位老者。
「准帝七重天!」
我稍稍掃了對方一眼,準確判斷出了對方的修為。
「以你們殺門的習慣,應該不止你一個吧?」
我眉頭微微上揚,似笑非笑。
「不錯,為了對付你,我殺門出動了三位頂級長老,全部是准帝七重天,你能死在我們手上,也算是一種榮幸。」伴隨對方話音剛落,虛空中又出現了兩道身影。
他們分別站在了不同的方向,算是封鎖我所有的去路。
「我就知道你們殺門賊心不死,只是沒想到,你們這麼快會找上門,不過這樣也好,我可以在刺殺中領略一下那一劍的風情。」我聳了聳肩,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這傢伙是腦子有問題嗎?」三人相視看了一眼。
他們都是准帝七重天,可以說是殺門最強大的一批殺手,也是殺門的老古董。
某種程度上來說,正常刺殺絕不需要出動他們。
他們都沉睡了數百,上千年,他們都算是殺門最珍貴的存在。
殺門只有在遇到最危險,或者說最艱難時刻,才會將他們喚醒。
當他們知道要刺殺的對手竟然僅僅是准帝——五重天,他們第一反應就是殺門的門主瘋了。
只不過,作為殺門的人,他們只想儘管取下目標的項上人頭。
「殺—」
沒有半分能量波動,可以說,這位殺手的刺殺手段已經到了逆天地步。
捕捉不到任何氣息,也無法掌握半點軌跡,這才是真正的殺手。
哪怕在目標面前光明正大刺殺,那都讓對手難以捉摸。
虛空扭曲,剎那間,一道強大氣息降臨了。
在高手的眼裏,其實用什麼武器並不重要,但是,作為高手,總是有比較喜愛的武器,並且給兵器取上一個自認為很有意義的名字。
而這位殺門殺手卻沒有這麼多的講究,在他的手裏只要是兵器,都可以賦予它生命,然後再用它去刺殺所有對手。
他是一個標準的老牌殺手,而且是一個深諳刺殺之道的可怕存在,所以並不看重劍的本身,就算是破銅爛鐵,到了他的手上,也可以讓它綻放強大的光芒,以及劍出蒼穹所演化出的風情。
當這位殺手搶在我之前出手時,我心中也禁不住多了一種震撼。
的確,這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正因為我本身對於刺殺之道的領悟也頗深,所以我清晰地明白這一劍的精華。
我懂了,所以在不經意間,在我內心甚至多出了一絲意外和警惕。
這一刻,我只能將目光緊緊地鎖定這一劍可怕的軌跡。
劍氣如夢,當這一劍破開虛空時,任何一段距離仿佛已不是真正距離了。
也可以說,這絕不是一種錯覺,而是一種超越了虛空的表現,當劍超越了空間之後,劍已不是劍,而是充滿了生命,劍算是徹底活了過來。
我也許不懂得這一劍真正的奧妙,卻能感受到那充斥於整個虛空的殺氣,如大山將傾的壓力推移到我的胸口,使得我無法承受這種可怕的壓力。
虛空中,寒光閃現,殺氣飛射而出,每一道殺氣瘋狂而出,就像是美麗的星空,帶着一種恐怖的氣勢。
我也動了,人在極速中疾進,即使看到這驚奇的一幕,也不能停止我的腳步。
可以說,殺門這位殺手的氣勢割動着我的肌膚,殺氣粉碎我的衣服,我的整個人猶如一個幽靈,眼中暴閃出一團亮得讓人心寒的寒芒,從中心突破了對方的防線。
我已經跨入到了帝禁狀態,並且我的氣勢已成,任何防線在我的眼前都形同虛沒。
當我手中在空中一揮天劍的時,如洪流般的殺氣噴發而出。
「鐺—」伴隨一陣巨響,竟然將殺門這位殺手震退了數米之外。
風依然吹得正勁,吹得碎草在空中不斷飛揚,但碎草到了我身前時,竟然平空消失,仿佛被廣袤無垠的虛空吞噬。
此時此刻,我的眼睛眯了起來,如薄劍,鋒利無比,剎那間,天劍便已經微微抬起,一寸一寸地對殺門這位殺手的咽喉刺去。
這就是我的道,刺殺之道,也是我的瘋狂,當我踏入到帝禁之後,我已經擁有了和對手抗衡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