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孫女婿
一個聲音忽然橫插了進來,說道:「不,馨悅並沒有開玩笑。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孫友友抬起頭,看到了一個不怒自威的中年人,頓時神情一緊,肅然道:「姚叔叔,您好。」
「嗯,你好。小友,好久沒見你了,在部隊還好嗎?」姚鑫川問道。
「還湊合吧。」孫友友撓頭笑了笑。
就算他是再頑劣的性格,在姚鑫川的面前還是一副乖少年的模樣。比起老爺子,他更害怕不怒自威的姚鑫川。
等到姚馨悅上前接過手中的公文包,姚鑫川笑着說道:「怎麼了?剛才跟蕭鳴起了摩擦?」
「那個小子罵我。」孫友友不好意思地說道:「所以,我就跟他練練。」
「結果呢?」姚鑫川問道。
「這小子實力,是比我厲害那麼一點點。但也只是一點點而已。」孫友友在維護自己那僅存的自尊。
「別撐着了小友。」姚鑫川哈哈一笑,說道:「除了剛才姚馨悅告訴你的那些,我還可以告訴你另外一件事情。」
「啥事?」孫友友納悶道。
「兩個星期前章家搞了一個慈善晚會,章家那個公子你知道不?」姚鑫川問道。
「認識,這小子叫章承乾,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絝二代。自己號稱廣陵三少之首,沒皮沒臉地。」孫友友不屑說道。
「你知道就好。就在慈善晚會上,蕭鳴豪贏了一個多億,差點讓章承乾的內褲都輸光了。」姚鑫川說道。
「一個多億?」
孫友友跟姚馨悅都瞪大了眼睛。
就算孫友友的家境殷實,也知道一個多億是什麼概念,那可是一筆讓任何人都無法忽視的巨款啊!
「嗯,一個多億!章家給錢的時候,連肉都在顫抖呢。」姚鑫川嘿嘿一笑,說道:「不僅如此,那個廣陵三少之一的蘇城,還被蕭鳴給整的進了醫院。」
聽到這話,孫友友倒抽了一口涼氣。
先是贏了章承乾一個多億,又把蘇城給送進了醫院。廣陵三少,蕭鳴這一下子就得罪了倆!
這個傢伙,是不是要與整個廣陵市為敵?
「姚叔叔,這小子是什麼來路?」孫友友忍不住問道。
「根據我的調查,他無權無勢,也沒有任何的家族勢力。甚至……就連他的檔案資料都很簡單。只是一個在山裏長大的孩子而已。」姚鑫川笑着說道。
孫友友覺得喉頭髮干,似乎有千萬句話在喉嚨間,卻又無法說出來。
「小友,我問你。這其中任何一件事情,你敢做嗎?」姚鑫川問道。
「說句實話……姚叔叔,我不敢!」孫友友老老實實地說道。
無論是滅掉猛虎幫的一個堂口的精英,還是得罪廣陵市兩個大少,孫友友都做不出來。
倒不是他沒有這個實力,而是做完這些事情,遠不是家裏給他擦屁股那麼簡單的。正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冤有頭債有主,只要他們孫家想要在廣陵市混跡,免不了要跟他們打交道。
如果孫友友這麼做了,怕就是砸了人家吃飯的鍋,必將會引起他們群起而攻之。
這個代價太大了!
似是知道孫友友心中所想,姚鑫川說道:「你不敢,是因為你有所慮。他敢,是因為他不怕。因為他是孤家寡人,根本不怕別人的報復。」
「就像是滾刀肉。」孫友友咬牙切齒地說道。
「沒錯,實實在在的滾刀肉。嚼不爛,燉不化,你要是強行吃,怕是能把自己噎死。」姚鑫川大笑了起來。
看到自己的老爸如此形容蕭鳴,姚馨悅不禁掩嘴笑了起來,覺得還蠻貼切的。
蕭鳴這個傢伙就好似一股泥石流,你拿他還真就沒什麼辦法想。
這時,蕭鳴從門內探出了腦袋,說道:「姚局長,我貌似在背後聽人說我。」
姚鑫川尷尬一笑,打着哈哈說道:「我的錯,不應該在背後說人是非的。」
隨後,他便大步走進了屋子。
孫友友想了想,也走了進去。
屋內,保姆已經把一桌子菜都上齊了。
老爺子做的菜,單從賣相上來說不怎麼討巧,不過香味卻是很足夠。或許跟他早年的行軍打仗的習慣有關,所以不少菜都放了辣子。
「吃飯了,大家都坐。」姚國慶熱情地招呼。
在這裏,姚鑫川可不敢擺什麼官架子,老老實實地在側位坐了下來。孫友友跟姚馨悅分列兩邊。
蕭鳴剛想坐在對面,卻被姚國慶制止住,說道:「蕭鳴,你是今天最大的客人,所以必須坐上席。」
「老爺子,這上席的位置還是您坐吧。我受不起!」蕭鳴趕緊擺手。
「有什麼受起受不起的?我的命都是你救的,還有什麼好說的?」姚國慶虎眉一瞪。
蕭鳴無奈之下,只能走到了上席的位置,坐了下來。
孫友友心中極其不是個滋味,心想自己比蕭鳴熟臉多了,可啥時候有過這樣的待遇?
這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你說氣人不氣人?
等到大家都坐下之後,姚老爺子說道:「蕭鳴,你喝酒嗎?」
「今天老爺子生日,我就破例喝一點吧。首先聲明,我酒量不行。」蕭鳴謙虛道。
姚國慶二話不說,跑到了柜子裏翻找了起來。最終,他拿了一罈子帶着泥封扎着紅帶子的酒罈走了過來,朝桌子上一擱,大聲道:「今天咱們就喝這個。」
看到這一罈子酒,眼尖的孫友友頓時說道:「陳年茅台,這是原廠的原漿酒啊。老爺子,你怎麼捨得喝的?」
這種茅台原漿酒,年份起碼能有三四十年,早已經絕版不產了。現在,這一罈子在市面上拍賣起碼幾十萬起步,一般都被人用來作為收藏之用。
老爺子既然捨得把它拿出來喝,真的是下了血本了!
「只是一壇酒而已,就算再珍貴也是喝到肚子裏面的玩意。我原本是準備等到孫女結婚的時候拿出來露露臉的,不過今天既然蕭鳴來了,我就必須喝了他。小友啊……你今天可是來着了,跟蕭鳴後面沾光。」姚國慶哈哈笑道。
姚馨悅的臉上頓時爬上了一層紅暈。
這酒說是她結婚時候喝,但是今天卻拿了出來,那豈不是說……爺爺已經把蕭鳴認定成了自己的孫女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