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馬越獄了。
之前在調查到,斑馬是反錦會的成功實驗體消息時,白金之星已經派人過去盯梢,並且與警方協作加派了對斑馬的看守,結果不成想還是讓斑馬給逃掉了。
當然,這裏面有反錦會的人在背後推波助瀾。
「反錦會放了替身進去,與真的斑馬進行交換,真正的斑馬早已經被狸貓換太子,離開了監獄。」顧順之直接與秦縱進行通話:「現在被抓的是一個叫安迪的人,這是國外的越獄大師,曾經用一根方便麵的塑料叉子越獄。此人易容成斑馬後潛入監獄換出了斑馬。聽說還是用方便麵叉子從監獄外面挖進去的。」
秦縱驚了:「……」
這倒是個人才啊!
他現在已經見怪不怪了,那個反錦會的為了對付自己,收買了各路高手,如此下血本也是讓秦縱大開眼界。
不過秦縱還是有一點不太明白,問道:「反錦會既然這麼想除掉我,這個幕後老大,為什麼不親自動手?」
而對這件事,顧順之其實是早有分析,回答道:「不親自動手,無外乎以下兩點原因。一:此人或許是個桀驁的人,並不屑對你動手,或許在此人眼裏,你根本沒有資格讓他動手。二:此人在修真界地位超然,一旦動手,會有暴露的風險。圈中大能者,殺人時都有自己的習慣,一旦留下蛛絲馬跡,這是得不償失的行為。」
秦縱嘆了口氣,老實說他有點心疼這個反錦會的幕後主使。
這丫為了對付自己,可謂是煞費苦心。
找了個李登基當指揮官,結果那李登基派來的人就跟火箭隊似得,屢敗屢戰、屢戰屢敗。
而偏偏這一切,還都剛剛開始。
「你現在已經到了金丹期,已經擁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但如果遇到實在解決不掉的對手,也不要逞強。那個斑馬激活了異體靈能,成為了異修者,而目前我們都沒有和這種異修者接觸過。你自己要小心。」顧順之再度提醒。
「我知道了。」秦縱點點頭。
現在這位已經激活了體內異體靈能的實驗體流竄在外,就算顧順之不說秦縱也有預感,這個斑馬,是一定會來找自己復仇的。
當初那位便衣老阿姨打殘了斑馬三條腿。
當時斑馬被送到醫院去的時候,兩條大腿的子彈都被取出來了,但是第三條腿,因為已經剝離原體太久,沒法再給續上了……
雖然之後斑馬覺醒了異體靈能,擁有超強的恢復能力。
可是沒保住的第三條腿,是再也長不回來了……
因此,對斑馬而言。
三弟之仇……
不可不報!
……
……
9月18日周一,軍訓正式開始的第一天。
甄依依就待在秦縱的宿舍裏頭哪兒也沒去,早上的晨間新聞剛好播放了斑馬越獄逃竄的事兒,市里發了通緝令,凡能提供線索者懸賞一百萬。
這是一筆很誘人的獎金,秦縱去食堂買早飯的時候,已經聽到有不少人在議論這事兒。
不過秦縱知道,這懸賞通告也就是穩定人心用的,那斑馬原本就是很危險的殺手僱傭兵,如今又成為了激活異體靈能的異常修真者,更加強大的身體能力和反偵察能力,普通人很難察覺到這個人的蛛絲馬跡。
就像顧順之說的那樣,這個人,是一定會衝着自己來的。
秦縱在食堂里買了差不多30個包子,他吃了3個,剩下的全部都是甄依依的。
秦縱換上了軍訓的迷彩服,調整了下帽子的角度,對甄依依囑咐道:「今天你就在這裏,哪兒也別去。」
「好的,爹爹。」甄依依說完,直接把眼前的一袋包子,連袋子直接吞了進去。
斑馬成為異修者,其實力等同金丹,甄依依已經打不過了。
之前還能空口接子彈,現在怕是連拳頭都接不住了……
不過秦縱並不嫌棄甄依依。
依依雖然有點神經質,但整體來說還是一位很可愛的姑娘。
人家叫一聲自己爹爹,那麼作為一名「父親」,就有保護女兒的義務。
大眼睛和美人掌與秦縱合體之後,意念相通,在感受到秦縱作為「老父親」的偉岸光芒後,大眼睛忍不住誇讚起來:「主公不愧是一名合格的鬼父!」
咳咳……
秦縱輕輕咳嗽了一聲:「大眼睛,請注意你的言辭!」
鬼父……他可從來沒有對甄依依有過那種想法呀!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很抱歉主公,不過鬼父這個稱號,主公現在確實是當之無愧啊。」大眼睛回答:「既然甄姑娘已經認你做父親,而我和美人姐又與靈鬼的身份與主公合體,那主公不是鬼父,又是什麼?」
「……」
秦縱漲了張口,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
……
……
上午的時間過的很快,今天大家都沒有接受太陽的炙烤,原因很簡單,因為早上大家在操場上站了沒一會,突然就開始下起了雨……
秦縱估摸着八成是自己昨天經過蘇漸遠那屋的時候,氣運輻射到了蘇漸遠拜的那張蕭敬騰海報上……
果然,雨神不愧是雨神,名不虛傳。
不過教官們並沒有用因此而停止軍訓,如果這場雨是在軍訓第四天或者第五天發生的,也許就直接就地解散了。頭幾天軍訓,通常都比較嚴格。
況且,這只是一場毛毛雨而已。
「可惡啊!」蘇漸遠咬了咬牙,他本來以為軍訓會停止的,着急着想去看望陳鴿,順便你儂我儂一下。
隊伍里,蘇漸遠竊竊私語:「一定是雨還不夠大……我今天回去,再多加一個人的海報……」
秦縱和王哲都投來疑惑的眼神:「???」
蘇漸遠:「楊永信!」
秦縱、王哲:「……」
蘇漸遠:「都說雷雨在一起更般配,我就不信外頭電閃雷鳴下暴雨的,教官還敢這麼訓。」
「不要說話!」
這時,教官走到蘇漸遠身後,輕輕踢了踢蘇漸遠的屁股。
遠處,軍訓教官隊長韓穩健遠遠望着這一幕,皺了皺眉頭。
「韓哥在看啥呢?」隨行的副隊問道。
「一個人。」
「哪個妹子啊?」
「那個。」韓穩健的目光指了指秦縱,但他並不確定,秦縱到底是不是昨晚和他們跑步的那個人,因為昨晚秦縱是戴着連衣帽子的,沒怎麼看清臉。
「男的?」
「我懷疑,他就是昨晚和我們跑步的人。」
「確定嗎?」
「不確定……」韓穩健撇了撇嘴:「待會吃午飯的時候,我坐到他邊上看看去。」
「不用吧韓哥……」
隨行的副隊咦了一聲:「坐在鞭上……這樣影響是不是不太好……」
韓穩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