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超面對市委三位大佬,聽着他們的建議和分析,尤其厲元朗提到,要把核實死者身份放在美嘉大酒店。
名叫「歡歡」的女子,因過度吸食毒品導致昏迷,這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
李超一一記下,並表示,「三位領導提供的線索和偵查方向對我們警方十分有幫助,回去後我立刻佈置。」
臨走之時,厲元朗叫住他,「李超同志,看得出來你最近工作壓力大,所以市委不會給你們硬性設定破案期限。」
「美嘉大酒店包括品緣集團,在藍橋市存在已久,影響力不斷壯大,關係網盤根錯節。」
「想要拿下它,肯定有阻力。不過請你放心,市委的態度明確,涉及到犯罪,不管他曾經有多大貢獻,有多少人為其保駕護航,都不是免除法律制裁的理由。」
「我在此鄭重聲明,市委堅決支持市局,你們放心大膽的偵查下去,無論牽扯到誰,要義無反顧,決不妥協!」
「有麻煩、有阻力可以推到市委、推到我厲元朗身上,我就是你們市局的堅強後盾。」
這番話鏗鏘有力、擲地有聲,令人振聾發聵。
不止是李超,就連一旁的景伯瀟和高明化,全都對厲元朗肅然起敬。
這才是做領導的勇氣,該有的擔當!
「厲書記」李超激動得雙手和厲元朗緊緊握在一起,再也說不出話來。
厲元朗拖着疲憊身軀回到住處,已是十點半了。
放洗澡水的時候,隨手打開電視,回看當晚的新聞節目。
這段時間,正是京城大會結束日子。
照例,會有主要領導出席記者會。
厲元朗雖然是市委書記,但不是會議代表,整個藍橋市也沒有幾個。
主要是藍橋經濟地位在全省墊底,書記市長都沒選上。
最近藍橋市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厲元朗早就想向省委、向聶書記匯報。
只是聶雙漢在京城參會,結束後,還要去南方幾個省市訪問。
得一個星期之後回來。
自從妻子白晴陪同岳父去海州省療養,算起來,厲元朗有近一個月沒有聯繫她了。
手機打不通,又沒有別的渠道,只好作罷。
他想妻子,想孩子,夢中經常夢見他們。
好在還有水慶章,空餘之時,能和他通話聊一聊。
兒子穀雨和鄭立相處很好,有水慶章照顧,正在茁壯成長。
特別是視頻聊天時,看到穀雨和鄭立小哥倆可愛模樣,厲元朗欣慰不已。
自然,和水慶章難免會聊起在藍橋遇到的煩心事。水慶章以其經驗開導他,給他出主意、想對策。
只是水慶章不完全了解藍橋市現狀,靠他是不行的,厲元朗需要獨立思考,要有自己判斷。
厲元朗泡完澡,換上睡衣睡褲,坐在客廳沙發上,緊緊盯着電視屏幕。
此刻,閆惠光正就內外政策,回答現場記者提問。
厲元朗認真聽着,好從裏面了解到一些內容,以便對今後工作有所幫助。
整個記者會總共持續兩個小時,閆惠光回答了十四個問題。
其中他說道:「這是本屆政府的最後一年,也是我任職的最後一年。」
「我們所面臨的的形勢依然複雜嚴峻,困難和挑戰還有很多。在我所做的政府報告中,以就應對困難和挑戰做了闡述說明,在此就不重複了。」
「我和我的同事們,會以昂揚的鬥志、努力的實幹,鍥而不捨的精神恪盡職守,踐行我們的承諾。」
閆惠光的一席話,令厲元朗心頭一震!
按說閆惠光怎麼也得做十年,才五年就結束了呢?
何況閆惠光年齡不算太大,甚至比於勁峰還小一歲。
這麼說來,十月份那次大會,將要有很大變動。
聯想到岳父此時去海州省療養,厲元朗忽然有了想法。
只可惜時間太晚,擔心打攪水慶章休息。
厲元朗提起的手機赫然放下,懷着忐忑不安的心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第二天是周六,厲元朗睡了個懶覺,主要昨晚沒有休息好。
滴鈴鈴,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把他吵醒。
一看是水慶章的電話,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滑動接聽起來。
「元朗,看到昨天閆惠光的講話了嗎?」水慶章單刀直入,直奔主題。
「我還想和您探討這件事呢。」厲元朗打了個哈欠,「昨天太晚就沒打攪您,您怎麼看這件事?」
「呵呵。」水慶章笑說:「你還在睡懶覺,估計一夜沒怎麼睡吧。」
「還是您了解我。」
水慶章打完哈哈,繼續說:「以我看來,這裏面大有文章。不管上面如何調整,和你的關係不大,唯一有關係的,就是你的岳父。」
「我曾經說過,首長在這個時間節點去海州,表面上療養,一定還有其他事情。」
「十月份的這次大會,干係重大,以你岳父的身份和影響力,他不可能不參與進來。」
「我所說的參與,絕不是他決定什麼,是需要有人聽取他的意見和見解,僅供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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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必要的時候,站出來說幾句話。你是知道的,張寒啟在兒子執行死刑之後,身體大不如前,早就沒了影響力。」
「他的存在只是象徵性的,僅此而已。」
「可你岳父不一樣,他在目前老同志當中威望極高,他的話,在老同志那裏,能夠起到平衡作用,是不可替代的。」
「所以我認為,療養只是一個噱頭,或許還有更深層次的東西。」
厲元朗贊成的說:「我也有這種想法,要不然,岳父這次海州之行怎會如此隱秘,弄得我都跟白晴聯繫不上。」
「元朗啊,你好好地干,做一份實打實的成績單出來。你岳父會在有生之年,極力為你鋪平道路。也讓別人看到,你是一個有能力的人。」
「憑我的直覺,你看着吧,十月份的這次大會,最終勝出的將是以於勁峰為主的一系人馬。」
「今後,或許就會形成慣例,讓放心的人坐在放心的位置上,你懂我的意思吧?」
放心的人是誰,不言而喻,厲元朗很早就有這樣的判斷了。
起床後,厲元朗站在廚房裏,對着鍋灶發愁。
他會做飯,以前也沒少做。
可自從官職越做越大,就很少下廚房了,廚藝日漸生疏。
只好拿出掛麵,尋思煮點麵條對付一口。
「書記,我給您帶早餐來了。」恰巧這時候,方炎拎着東西敲門進來。
厲元朗滿意的笑了笑,「幸虧你來得及時,否則我就要餓肚子了。」
方炎把早餐擺好,厲元朗提出一起吃,方炎說他先吃過了。
於是,厲元朗坐下,慢條斯理的吃起來,並問:「是和喬小麗吃的?」
「是。」方炎點頭承認,臉上露出甜蜜神色。
「小麗在市電視台工作怎樣?」厲元朗邊吃邊問。
自從劉建業被抓之後,考慮到媒體公司的環境不好,厲元朗建議喬小麗報考市電視台做記者,干回她的老本行。
喬小麗接受厲元朗的提議,去市電視台應聘,結果一切順利,成功錄取。
事後她才得知,市委宣傳部長唐夏打了招呼,她才得以順利入職。
在和方炎聊天時,喬小麗以為是厲元朗幫的忙,憑藉方炎對厲元朗的了解,他覺得可能性不大。
「我是厲書記的秘書,受人矚目。我的一舉一動很多雙眼睛盯着,即便我不說,別人不一定不知道。」
「我想,唐部長出面幫忙,是讓我記下這份人情。不會讓我現在報答,說不定以後用得上。」
此時,厲元朗提到女朋友的工作,方炎來了興致,談起剛剛發生的一件事。
說點***,無意中看到書友們的評論,忍不住說幾句心裏話。
本來想把最近的情況向大家匯報一下,不成想事與願違。
有件事我一直不理解,在本書尚未完結的狀態下,就有人臆想會爛尾,我真是無語了。
我很納悶,這本書是我在寫,還是別人在寫?
如果本書在此時匆匆完本,好多坑沒填上,好多事情沒交代清楚,那麼你們怎麼罵我,我沒有任何怨言,那是我咎由自取,我認。
但是本書尚在更新中,就有人預測爛尾,這就說不過去了。
一本書幾百萬字,如今算不得什麼。
可為了精益求精,為了呈現最好的劇情,作者需要構思,需要用通俗易懂的語言編輯。
往往你們只用幾分鐘看完的內容,我會花費幾個小時。
我不是專職寫手,有工作、有家庭,也要應對各種瑣事。
和大家一樣,每天為幾斗米忙碌,為生計奔波。
寫書是我的興趣和愛好,是利用業餘時間碼字。
當大家酣然入睡的時候,我還在敲擊鍵盤,點燈熬油,為自己的理想而努力。
所以再次懇請大家,多一些理解,多一些包容,少一些無端指責。
若是書中內容有問題,怎麼說都行。
無關的話題,還請諸位嘴下留情。
我知道,經歷三年的不容易,誰都有怨氣,誰都想發泄。
但是我和大家一樣,我也感同身受。
這本書我是有大綱的,而且還在寫作中不斷完善細化。
因此請大家放心,這是你們喜歡的書,也是我的心血,我會愛護它,認真對待它。
至於是否爛尾,現在談論為時過早。
讓我們拭目以待,共同見證它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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