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媽一愣的看着蕭書景,「你……不懂這句話的意思嗎?」
蕭書景臉色微僵,輕咳一聲似是緩解尷尬。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吳媽一看蕭書景神情,她立刻反應過來輕聲說:「你不懂也很正常,你從未和女孩子相處過。」
話罷,她眉眼間帶着溫柔對他又說:「這句話的意思是就算得到萬人的寵愛,都不如一人真心真意寵愛。」
蕭書景:「……」
「說通俗一點不管多少人寵,但都不一定能寵到最後。但有一人真心的寵愛守護陪伴不離不棄直到永遠,那才是最幸福的人生。」吳媽又試着解釋。
蕭書景聽着吳媽的話,眼中帶着複雜。
「這年頭的人,情比紙薄。能遇到一位包容、體貼、理解的人很難,但要有這麼一位人出現不管是誰都會極其珍惜。」吳媽溫柔的望着蕭書景,她又說:「
話頓了頓,她繼續說:「這句話是嬌嬌說的吧,其實你別看她很強勢,實際上她的內心很脆弱,要是有這麼一位人出現保護她寵愛她,她會把心毫無保留的交出去。」
蕭書景不語,只是狹長鳳眸凝滿複雜。
「你有沒有發現,嬌嬌一旦發生意外,她首先保護的是她自己而不是別人。」吳媽看着蕭書景言道,「但這不能怪她,因為在她母親去世之後就沒人管她死活,她能活到今天全部靠她自己,所以有一位寵愛她的人出現,她有了依靠內心也會有安全感。」
「安全感對女人來說非常重要,她沒有安全感,因為在她心裏這麼多年她有的只有自己,故此不管發生任何事她第一件事就是保護自己。」
「她住在別墅內生病後一直都在做惡夢,那說明她的心從來沒有為任何人打開。」
「我看着她,發現她就像一頭受傷的小獅子,骨子裏充滿傲氣和不服輸,在外面受到傷害和痛苦後一個人躲在角落裏獨自舔舐着傷口。」
說着吳媽的眼眶泛紅,她看着蕭書景的眼中凝滿心疼。
「白嬌嬌和你有着太多相似點,性子都倔,人前再怎麼開心,人後的痛苦只有你們自己心裏知道,你們孤單無助的時候有的只有自己。所以,兩顆孤單的心真正的碰撞在一起時一定能擦出火花。」
蕭書景薄唇緊抿,他狹長鳳眸莫測深幽。
「別着急,慢慢磨合。」吳媽安撫着蕭書景,「先別想了,把飯吃了。」
「寵該怎麼寵?」蕭書景望着吳媽。
「這……」吳媽一怔,她看着蕭書景想了想說:「這個就有點複雜了,我給你打個比方吧。嬌嬌要喝水的時候我會主動給她遞上水,她有事無法解決時我會幫她處理好,她心情不好我陪她緩解心情,反正她高興就好。」
蕭書景:「……」
吳媽:「大概就這樣。」
「放這裏,我自己會吃。」蕭書景聲音淡淡。
「好。」吳媽應道。
室內寂靜無聲,蕭書景並沒有吃吳媽端來的食物,而是陷入思緒中。
白嬌嬌吃好飯後就又離開屋子去車裏拿了手提包回臥室。
她開機後打給吳君慧。
電話瞬間被接通,那頭的吳君慧帶着一種無法形容的語氣問:「你在哪裏?」
白嬌嬌望着窗外的艷陽,她聲音冰冷道:「聽你語氣看來事情已經解決。」
「沒錯,星夢娛樂的事情已經解決。」吳君慧望着白嬌嬌,然後她又說:「我還是想知道你得罪的人是誰。」
白嬌嬌一張美麗的臉非常冰冷,她沒有回答吳君慧的問題反而問:「藝人們被替換的通告呢?」
「所有的一切都恢復如常,那些藝人們也接到消息回原來劇組開工。」吳君慧聲音帶着一絲不悅開口,「我問你問題,你回答我。」
「既然事情全部恢復就好。」白嬌嬌語氣很隨意說了句,「吳君慧,你該感激我。」
那頭的吳君慧似是被白嬌嬌這句話給惹怒,好半天都沒有說話。
在說話的時候她語氣明顯壓抑恨意說:「我知道,我會感謝你救了大家。」
白嬌嬌嘴角噙着一絲冷笑,吳君慧根本就不屑她救星夢娛樂,不過她主要是救了自己其次才是星夢。
「我有件事讓你去辦。」
「有話就直說。」
「我看了熱搜,今天全部是星夢的新聞。」白嬌嬌眼睛裏帶着危險,又說:「我知道你肯定在着手安排開記者招待會,澄清那些說星夢倒閉都是一派胡言,你會給那些所謂亂說的新聞稿人發律師函。」
「不過那些律師函最後也是不了了之,故意表示一下。」她語氣帶着一絲嘲弄,大家都是玩公關手段不會真去告那些人。
「沒錯,今晚八點的記者招待會。」吳君慧開口回應白嬌嬌,「難道你想參加記者招待會?你要來我去接你,地址發給我。」
「我不去。」白嬌嬌對吳君慧出聲,她語鋒一轉銳利道:「你該記得我把遲蘭心告上法庭的事。」
「我知道。」吳君慧開口,她語氣帶着不耐煩和一絲可笑,「怎麼?你連一個小網紅都搞不定,還要我親子出馬幫你?呵!這可真不像是你白嬌嬌的作風啊。」
「我要你把遲蘭心和姓李的副導演給抓起來。」白嬌嬌懶得理會吳君慧嘲諷自己,她字字清楚的說:「我現在告他們,可不希望他們直接逃跑到國外。」
「我憑什麼抓他們?」吳君慧冷笑一聲,她對白嬌嬌說:「再說你都告他們了,一旦官司纏|身入境處也不會讓他們出境。」
「那你抓不抓呢?」白嬌嬌聲音頓時極冷。
吳君慧那邊沉默了一會,她冷聲道:「抓,你都開口我能不抓嗎?你要我困他們多久?」
「半個月。」白嬌嬌眼中陰戾盡顯,「半個月之內我不會去工作,所有我的工作你親自去處理好,別讓李靈去忙前忙後。」
「白嬌嬌!」吳君慧當時怒吼一聲,「我不是你的經紀人,你無權讓我替你收拾爛攤子。」
「我在問你一句,你做還是不做?」白嬌嬌聲音中帶着陰冷鋒利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