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幼想了一下,雖然她現在喜歡宇文成都的程度還不到可以結婚的地步,況且她還剛剛拒絕他提親的想法。
但是這件事情也不可能讓她拖多久,看父皇母后的樣子,他們應該是很贊同這門婚事的。與其等以後有什麼變數,還不如先把事情定下來。
想好之後,茗幼上前抱住父皇的胳膊,撒嬌道:「父皇,女兒還想多陪父皇母后幾年,暫時還不想成親嘛。」
「這……」
「父皇~」
見父皇被她纏得沒辦法了,只好退一步。
「既然這樣,那就回宮之後先把你們的婚約定下來,等過幾年再成親。」
「父皇你真好!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父皇。」
茗幼特別高興。
一旁的蕭後見此,故作難過的樣子,感慨道:「唉,如意只喜歡父皇,心裏沒有我這個母后啊。」
「怎麼會呢?」
茗幼把父皇母后的手放在一起,緊緊的握着。
「在女兒心裏,父皇母后都是一樣的重要,是天底下最好的父皇母后。」
「你啊!」
次日
「宇文成都,我來看你了。」
茗幼來到宇文成都的住所,準備慰問一下他的傷勢。誰知,這一進門就看見……
宇文成都一把扯過衣服擋住,轉身背對着茗幼。
「公主,你進來怎麼不敲門呢?」
「額……」
好尷尬啊!
她本來就特意等了好久才來這裏的,她還以為他早就換好藥了。
「我在外面等,你弄好了叫我啊!」
說完,茗幼就出去把門關好。她閒來無事左右看了看,心中疑惑,怎麼都沒人啊?人都去哪兒了?
沒等一會兒,茗幼身後的門就打開了。
「公主。」
茗幼看着穿戴整齊的宇文成都,要不是他臉色過於慘白,她都看不出他昨天才剛受了重傷。
「你快回去躺着,你身上還有傷呢!瞎跑什麼?不是叫你弄好了喊我嗎?」
「公主,末將沒事。」
沒事個屁!
茗幼不理他,強行把他按回床上,扯過被子蓋好。
「公主……」
茗幼看着他滿是笑意的眼睛,說道。
「叫我如意吧!」
「如意。」
一聲如意,簡單的兩個字,卻蘊含了宇文成都滿心的愛戀與歡喜。
茗幼陪了宇文成都好一會兒,她現在與他還沒有成親,不適合待太久。雖然她是不在意的,但會讓父皇母后面上不好看。
茗幼想起來并州之前宇文成都說過的話。
「宇文成都,你還記得來并州之前你說過的話嗎?」
「還真讓你說中了。」
宇文成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等他開口,茗幼搶先說道。
「昨天我父皇母后找過我了,因為你我的事。」
「那皇上和皇后是怎麼說的?」
「父皇要給我賜婚,賜婚對象……」
「是誰?」
宇文成都坐起身,緊張的問道。
「皇上是要給你我賜婚嗎?」
茗幼看他如此緊張,她血液中的惡劣因子又開始沸騰了。
她遺憾的說道:「不是……」
宇文成都頓時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了,他無力的低下頭,隨後又故作輕鬆的問道。
「不知是哪家公子能得皇上青睞,讓公主嫁與他。」
一字一句,將他的心傷的鮮血淋漓。
茗幼見此,知道是她玩笑太過了。她心懷愧疚,坐到床邊抱住宇文成都,低聲說道。
「對不起。」
宇文成都微微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
「如意並沒有對不起成都的地方,一切都是成都自願的。」
茗幼把頭埋在宇文成都胸前,陣陣藥香傳來。
「對不起成都,我騙了你。其實父皇是要給我們賜婚的,我就是想逗逗你。」
宇文成都這心一會兒上一會兒下的。
「你說的……是真的嗎?」
聽出宇文成都話語中的遲疑,茗幼心道,這簡直就是現實版狼來了!
茗幼看着宇文成都,一字一句認真的說道:「我父皇說等我們回宮之後就給我們賜婚,不過就是定個婚約,婚期嘛就還有點久了,我還要在宮裏多陪父皇母后幾年。」
聽到茗幼的回答,宇文成都總算是放下了心,其實只要他們能在一起,讓他等多久他都願意。
但是,他還是想知道……
「那幾年是多少年啊?」
茗幼想了一下,回答道:「起碼要等公主府建好之後吧!」
「到時候你宇文成都就是本公主的人了,要知道本公主眼裏可容不得沙子,你要是敢亂來收小妾什麼的,當心你小命不保!」
茗幼兇狠的說道,她這可不是開玩笑,宇文成都真敢納小妾,她真的會宰了他。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哦!」
宇文成都三指指天,正色道:「我宇文成都就此對天,對如意發誓,我的心中只有如意一人,斷不會多看其他女人一眼。若違此誓,宇文成都將身首異處死無葬身之地!」
「那我也保證,我如意此生心裏只有宇文成都一人,我將伴你一生,不離不棄。」
長安
自瓦崗寨成立,大隋屢次圍剿不下。堂堂花刀大帥魏文通,揚名幾十年,如今喪命於瓦崗寨,瓦崗寨還送來了魏文通遺體。父皇帶着人去祭拜,還親自下跪。父皇這是跪死人給活人看,是帝王權術。
大殿上,宇文化及宰相保舉長平王邱瑞掛帥,誰知他的小兒子宇文成龍卻主動要求願掌先鋒印,這可把宇文化及給氣壞了。在他心裏,宇文成龍和宇文成都是不一樣的,宇文成都上戰場是殺敵建功立業,而宇文成龍就是上戰場送人頭的。偏偏宇文成龍對自己的認知還很模糊,認為自己可以與他大哥相比。
後來宇文化及向長平王送禮,希望保住宇文成龍,讓他避免一些危險。可是,最後還是掉了腦袋。
就連長平王邱瑞也被瓦崗寨設計投敵了。
茗幼心中還是十分擔憂,今日她聽說父皇召見裴仁基裴元慶父子,好像有讓他們掛帥出征的意思。可是,今天那討厭鬼國丈又纏着父皇下棋了,她得去看看,免得又出什麼事。
茗幼一到那裏就看見裴元慶把張大賓給扔到河裏了,父皇非但沒有怪罪,還贊他護駕有功。原來國丈與父皇打賭,他下棋贏了就要父皇給白銀萬兩!
他怎麼敢說出口?
茗幼理了理她的商鋪每年賺的錢,生意好的時候不過一年幾十萬兩,這人真貪心!
見事情都解決了,她就不湊上去了。
「爹,那個人是誰啊?」
「那應該是如意公主。」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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