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山,你跟刀子是咋認識的啊?」想到這裏,秦平便問阿山道。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阿山盯着秦平問道:「為什麼忽然問這個?」
秦平擺手道:「我就是瞎問問,我心思他額頭上的那道疤,是不是跟你有關係?」
阿山沒有回答,但秦平心裏面已經有了答案了。
到了現在,秦平忽然發現看不清楚阿山了,因為他身上似乎還有其他什麼樣的秘密。
比如說他會刀這件事,連司徒家都不知道。
再比如他後背上的紋身。
秦平張了張嘴,本來想問問他關於紋身的事兒,但又覺得阿山肯定不會說,便沒有問。
車開回到了寧城,然後幾個人一起去了醫院。
這幾個人當中,秦平是受傷最嚴重的,滿身的傷痕,讓他包的像個木乃伊。
當天晚上,他留在了醫院裏,阿山就在旁邊的病床上。
薛偉怕司徒家的人跑來找事兒,便安排了不少人,在門口那裏看着。
他們現在是正規的安保公司,所以也不會有什麼風險。
過了這天晚上,秦平就想着出院了,儘管他身上的傷沒有好,但還是去把紗布給拆了,然後上了一點藥便離開了醫院。
「阿山,你還是負責去保護蘇夢清吧。」秦平跟阿山說道。
現在司徒家和南家還安然無恙,甚至連小南王都還活着,秦平依然沒辦法放心。
但只要有阿山在,秦平就安心了,為了防止意外,秦平還給阿山留下了一把土槍。
話說從醫院出來後,薛偉忽然跟秦平說:「平哥,我帶你去看個東西。」
「什麼東西?」秦平問道。
薛偉神秘兮兮的說道:「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說完,他開車把秦平往郊區的方向拉去。
車開了很久,最後來到了一處荒無人煙的地帶。
車停下後,薛偉從後面拿下來了一把鐵杴,然後在這附近到處瞅。
秦平皺眉道:「你這是要幹啥呢?」
薛偉擺手道:「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他在附近的位置找了一會兒,看那樣應該是留下了什麼標誌。
跟隨着標誌,他走到一處位置停了下來,爾後說道:「平哥,你去車裏拿吧鐵杴,咱倆把這兒挖開。」
秦平雖然懷疑,但還是按照薛偉的要求,過去拿了一把鐵杴。
倆人在這挖了得有一個多小時吧,地面都挖下去了半米深的距離,整個人幾乎都被淹沒在這個洞裏了。
「到底是啥啊?」秦平擦了擦汗水問道。
薛偉依然沒有吭聲,很快,他便挖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
緊接着,薛偉加快了速度,沒一會兒,幾個大箱子便出現在了秦平的面前。
「來,把他抬上來。」薛偉把鐵杴扔到了一旁。
倆人合力,把這幾個大箱子從裏面拖了出來。
當時這箱子很重,就連秦平都感覺累的腰酸背疼。
「你看。」薛偉把箱子打了開來。
裏面頓時呈現出一片金燦燦的顏色。
秦平張大了嘴巴,他抓起來裏面的金葉子、金條等物,不禁呢喃道:「這...這是金子?」
「對。」薛偉說道。
「旁邊那幾箱,也都是金子?」秦平咽了咽口水,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薛偉沒有回答,他直接把其他幾個箱子也都翹了開來。
秦平掃了一眼後,感覺整個人都被金光給淹沒了。
薛偉扔給了秦平一根煙,然後說道:「這是從五爺的家裏挖出來的,我一直沒跟別人說,也沒有出手。」
「本來我想直接聯繫斌哥,讓他幫忙出手的,但又覺得不太好。」薛偉說道。
秦平感覺太不可思議了,倒不是說這筆錢的龐大,而是薛偉會把這筆錢告訴秦平。
這麼大一筆財產,足夠薛偉吃幾輩子了。
「回頭要是出了什麼意外,這些金子,便是我們翻身的資本,也是我們的底氣。」薛偉笑道。
秦平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只能過去拍了拍薛偉的肩膀。
一切盡在不言中。
最終,這筆金子又被他們兩個人給埋了起來。
因為秦平一時半會兒用不到錢,而且,他暫時也不打算去三角區。
從這裏離開後,薛偉一路上跟秦平說了不少,意思就是說,這筆錢得定期來看一眼,免得被別人給偷了啥的。
而秦平的意思,是讓他找個時間,把這些金子,都搬到別墅里埋起來。
從這裏離開後,倆人便分開了,當時秦平回到家的時候,天就已經黑了。
在他家附近,停着一輛crv,看那樣,似乎是在等待秦平。
秦平眉頭一皺,已經猜出來是誰了。
果不其然,車剛開過去,便下來了兩個人。
秦平把車停在了門口,問道:「怎麼,有事嗎?」
國字臉冷聲說道:「你說呢?」
「把車開到家裏去,然後出來見我們。」國字臉旁邊的一個青年說道。
聽到這話,秦平便冷笑了一聲,說道:「你少跟我出這個比態度,我他媽不欠你們的,而且,我也不是什麼犯人,要是能聊咱們就聊,不能聊就拉倒,你們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
說完,秦平直接上了車,準備回家。
國字臉皺眉道:「非要我們去你家裏找你麼?」
聽到這話,秦平一愣,車也停了下來。
「我勸你們最好不要這麼做。」秦平冷着臉說道。
「那你就好好配合,我們在這裏等你。」國字臉說道。
秦平把車開了回去,然後跟蘇夢清打了個招呼。
面對蘇夢清,秦平還是有些愧疚的,他糾結了一會兒,才把話說出來。
意思就是出去有點事兒,很快就回來。
出了家門後,秦平便上了國字臉的車。
當時秦平剛一上車,手便直接被拷住了。
秦平頓時罵道:「臥槽,你幹什麼?有病嗎?」
「哼,少廢話,老老實實的跟我們走。」那青年說道。
秦平罵道:「你沒資格抓我,聽懂了嗎?」
「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說了算的。」
秦平掙扎了兩下,最後無奈的放棄了。
好在還剩一隻手能抽煙,這一路上,車裏被秦平造的煙霧繚繞的。
車很快停在了一處會所的門口。
「先把這個東西給我解開,不然我不會配合的。」秦平說道。
「不配合?你說了算嗎?」青年罵道。
「我操!」秦平頓時勃然大怒,「你敢不敢跟我單挑?」
「行了,給他解開吧。」一旁的國字臉開口道。
那青年一臉不情願的給秦平解開了手銬,爾後還伸手指了指秦平。
到了會所坐下後,國字臉便冷着臉說道:「秦平,你沒有按照我們要求的去做。」
「嗯。」秦平點頭,「我可以配合你們,但前提是要保證我身邊人的安全。」
「安全?」青年一拍桌子,「秦平,你搞清楚,你現在自身難保,你沒有別的選擇!」
「那你們去調查吧。」秦平不耐煩的說道。
國字臉揮了揮手,示意那青年閉嘴。
爾後,他問秦平道:「你還願意繼續配合麼?如果願意的話,我們歡迎。如果不願意,你恐怕真的要危險了。」
秦平盯着這國字臉的表情打量了兩眼,感覺他是認真的。
於是,他便搖頭道:「我也想配合,但我現在和司徒家,以及南家已經鬧掰了,不可能再混進去了。」
「你可以去主動求和。」國字臉說道,「畢竟他們也想和你靠近。」
「不,你錯了。」秦平搖頭道,「他們想除掉我。」
「那就與我們無關了。」國字臉搖頭道。
這話說出來,秦平立馬就不樂意了。
他冷笑道:「我如果去求和,小南王會殺了我,我這話說的還不夠明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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