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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衿然回到溫暖身邊,看着那慘白臉的溫暖,溫涼雖然沒有明說,也並沒有告訴他當晚究竟發生了什麼。
但她說了一句她沒有碰溫暖一根手指頭,這話就已經說明了問題。
當晚在洗手間一共只有兩個人,溫涼沒有碰她,那她為什麼會流產?
「溫暖,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你能誠實告訴我嗎?」
白衿然突然問到這個話題,溫暖心裏還是有點發怵的。
「衿然,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你怎麼還問我,我不太想提這件傷心的事情。」
究竟是傷心還是心虛?白衿然錯怪了溫涼那麼多次,每一次溫暖都信口雌黃,將謊話說得比真話還要好聽。
有了以前的經驗,他似乎沒有辦法全心全力去相信她了。
「我只是想要了解一些細節,因為你已經過了前三個月敏感期,要只是輕微的摔一下怎麼就小產了?」
溫暖的眼中有些不自然,「衿然,懷孕這件事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是要看個人體質的。
有的人整個孕期體質都不太好,而你也知道我這幾個月過的什麼日子。
我去醫院檢查了好幾次,醫生都是讓我小心一點,不然就有滑胎的風險。」
「所以溫涼真的推了你?」白衿然直接問出了這句話。
溫暖點頭,「對,當時我是去洗手間整理妝發,正好碰上了她。
我覺得她把我害得這麼慘,害我失去一切,我一氣之下就拉着她理論。
誰知道她不但沒有一點悔改之心,反而氣焰囂張,不僅打了我還狠狠將我推到在地。
她也許是無心的,也沒想到我這麼一摔就會沒了孩子。」
怕白衿然會懷疑,這次溫暖的說辭也刻意貶低了自己,而不是一味的說溫涼怎麼樣。
「都怪我不好,我當時要不是主動上前找她理論,也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可你也知道的,我和她就是勢同水火,我滑胎以後,她今天還來醫院嘲諷我。
說這是我的報應,當年我搶走了你的報應,所以老天爺不讓我留下這個孩子。
衿然,是不是我錯了,當年我不應該將你搶走的。」
說着說着溫暖又哭了起來,她這一番話你幾乎找不到任何紕漏。
「別哭了,我就是有些不太明白問問你而已。」白衿然嘴上安撫着溫暖,心裏卻覺得奇怪。
溫暖說的話看似正常,其實處處透着不尋常。
她找溫涼理論這個是可能發生的,而她說溫涼又打又罵還推她,甚至在她住院後還特地來嘲笑她是報應。
她塑造的溫涼就是一個報復心強又囂張跋扈的形象。
事實上溫涼是嗎?別人不知道但是自己很清楚,溫涼是喬厲爵的女人啊,至少在物質這塊她是不用擔心的。
而且溫涼現在在娛樂圈的知名度,她沒有和其她剛剛大火的藝人一樣,瘋狂接一些大牌代言搶佔市場,也沒有去拍大製作可能會大爆的電影。
她選擇拍《孤女》的時候娛樂圈也全是她的新聞,你說她要做秀?
她犯得着浪費時間去那樣偏遠的地方,而且還可能票房撲街拍攝這樣一部小眾片?
導演也不只一次在媒體面前誇獎溫涼敬業,再危險的鏡頭也不要替身,否則也不會出現雪崩事件。
這一切一切都證明溫涼是真心熱愛演戲,不要喬厲爵給她鋪路光環。
就連今天自己問她,她也沒說溫暖如何,反倒是溫暖每次在自己面前說了一遍又一遍溫涼的壞話。
從兩人的態度來看,白衿然的心已經站在了溫涼那邊。
將溫暖安撫好,白衿然以出去吃飯為由暫時離開。
溫暖在他走後也恢復了原本的表情,長長呼出一口氣,剛剛白衿然沒有懷疑她吧?
白衿然卻是找到了護士,要回了溫暖昨晚穿的衣服,護士洗好送過來。
昨晚她穿的是一條收腰禮服,可以很好凸顯她的肚子,還有一雙十三厘米的高跟鞋。
對普通的女藝人來說溫暖這樣的打扮很正常,但溫暖剛剛已經說過了。
她檢查過好幾次,醫生都是說她的胎兒不穩,需要好好注意。
如果真的像她口中說的這樣那麼在乎這個孩子,她又怎麼可能穿這麼高的細高跟來參加這樣的活動。
人多記者也多,一不小心摔倒她怎麼辦?
自己已經和她分手,娛樂圈誰不知道她現在的地位,她又為什麼要穿一條這麼顯肚子的裙子來讓人笑話?
一個念頭在白衿然心中升起,這是他最不想要去想的一個理由。
溫暖想要借着這個孩子去報復溫涼。
光是想到這裏他的背脊就一片冰冷,覺得溫暖太過可怕。
那可是她的孩子啊,不是一件工具。
儘管自己老是讓她打掉孩子,那是害怕這個孩子生來沒有父親會受苦,並不是自己真的殘忍。
就算溫暖不想要這個孩子,也不該用這樣的手段。
當然這個辦法是讓她獲得最大的利益,將之前的一切都洗白,至於溫涼則是被她打入地獄成為人們口中的惡魔。
怪不得自己問溫涼為什麼不辯解半句,溫涼只是說了一句她就算說出真相又有誰會相信。
是啊,沒有第三人證,溫暖自己上演了一齣好戲,她已經搶先一步將自己變成受害者,這個時候又有誰會去猜想她是自導自演呢?
如果不是自己被她騙了一次又次,剛好知道溫涼現在的情況,是不是也要被她蒙蔽過去?
白衿然閉上眼睛,心中只覺得這個女人太過可怕,自己差點又被她騙了一次。
她為什麼會選在昨晚動手,就是因為媒體很多,可以在第一時間去拍攝將事情鬧大。
溫暖這邊還在盤算自己的將來,正好借着她現在的柔弱形象好好找個下家。
之前她強行被溫寒解約,她現在已經是自由身。
像是她以前這樣咖位的,很多藝人都會自己開工作室,如今溫暖一塌糊塗,她是撐不起來的。
她迫切需要找到一個新公司,現在行業內就是痕跡還可以,但景痕和溫涼的關係,自己去了景痕一定不會給自己好顏色。
誰都知道痕跡的老闆是他大哥,他一個小太子爺自己去了還不是羊入虎口。
溫暖視線瞄向最近出來的新公司娛生,雖然是新公司,但投資巨大,收購了之前好多工作室和老公司。
這樣一個全新陣容的公司出來手上必然是沒有王牌的,自己借着這一波大流量過去,要是願意捧自己,自己很快就能成為一姐,她的地位也就穩定了。
溫暖趕緊讓趙霜去幫她聯繫娛生,她一定要好好把握住這次的機會。
當溫涼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有些無語,「溫暖想我們簽她?」
「不只想要我們簽她,甚至還想要成為公司的一姐,讓我們重捧呢。」
「真是個不安分的女人,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
「那需要我回絕嗎?」
「不用,既然她想來就讓她來,約個時間見面。」
「好,那我這邊就給答覆了。」
「給吧。」
溫涼掛了電話,她很清楚溫暖現在打的是什麼主意。
要趁着網絡上風評好了趕緊找到下家,拿到不錯的資源。
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她是不是能算到自己即將日落西山,再也沒有日出那天了呢?
「寶貝,在想什麼想得這麼認真?」喬厲爵從背後擁住了溫涼。
溫涼拴着圍裙,拿着湯勺在煲湯。
「今天回來的挺早。」
「想你了,今天有沒有乖?」
溫涼笑了笑,「我哪天不乖了?魚兒都上鈎了,什麼時候開始收網?」
「不急,小丑剛剛上台表演,還沒表演完怎麼能哄下台呢?」喬厲爵邪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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