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青月開口介紹起這位巫師了,「這位巫師我見過三次,第一次是個老人,第二次是個中年女人,第三次則是變成了一名二十出頭的女人……十分奇怪。」
我聽得詫異,這祖師用蠱來改變容貌有這麼神奇?我好奇的問這位巫師年紀多大了?青月說,「九十三。」
我頓時吃驚了,九十三了還能易容成二十出頭的女人?這……
「除了容貌,其他的地方也能和二十多歲的女人一樣?這應該不太可能吧?」我好奇的問。
「你想說什麼?」青月的雙眸出現在了後視鏡上。
我尷尬搖頭,我只是想問一般男人都會問的問題。
「這些我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你見到她了,你自己問。」青月說道。
我無語,我對着一個九十三的老人家問這些問題?她估計舉起拐杖要打我了。
「這三次都是師傅你去找她的?」我問。
「一次是,兩次是她找我。」青月說道。
我點頭,青月是天階算命師,找她的人當然是很多了,即使巫師也不例外,只不過我接下來問青月最近一次見到她是什麼時候,青月說是在五年前。
那算是很久沒見面了,這次不會易容成一個少女吧?那可就讓我震驚了。
一天後,我摟着山魈和青月坐在了一家咖啡館二樓,對面是一家公司,看着規模不算大,但也算不錯,我好奇的問對面就是那位巫師的地方?
青月點頭,「這位巫師當初我看到她的第一眼的時候,是在十年前,我發現她的兒女宮十分飽滿,當時我看出來她有十一個兒子,七個女兒,還有孫子孫女這些的就不說了,現在我估計更多……」
「呃,這麼能生?」我詫異無比,十年前也是八十三歲了,不能生了吧?
「這個問題你去問她,我不清楚。」青月看着我說道。
我無語。
「那我們現在是通過她的兒女找她?」我問。
青月搖頭,「這位巫師跟普通人可不同,你就算是當着她的面殺她兒子女兒,她都不會皺一下眉頭,所以通過她後代來找她不太可能。」
「這麼狠心?」我頓時驚訝。
青月微微搖頭,「這不算狠心,只是她覺得生下來了就應該是自己去生活,互不相擾。」
這種觀點我接受不了,生下來就不管死活了?這哪行?
「所以一般人找她根本找不到,再者你做不了她那種人,她日子過得比很多人都好。」青月接着說道。
我搖頭,「算了吧,我還是不要過那種生活,沒多大意義。」
青月沒說話,坐在我身邊的山魈也是搖頭,意思也是不認同這位巫師的做法。
「那我們過來這裏……」我忍不住問,既然找她後代沒用,殺了,打鬥沒用,那麼過來這裏有幹嘛?
「我沒說這是她兒女後代的地方。」青月搖頭。
「那是……」我想到了什麼,哆嗦了一下。
這時候,我看到了一個身穿西裝的帥氣男人從公司樓下走了出來,這時候是下午,他這是過來喝下午茶的,我看到這個男人之後神色微動,這個男人長得跟模特似的,下巴留着修理好的鬍鬚,男人味十足,配上一身昂貴的西裝,看上去是標準的成功男士。
不過他的面相不太對,我好奇的看着他走了進來,而且幾分鐘之後他就端着一杯咖啡也上了二樓,離我不算多遠,我可以大致的看清他的面相。
這個男人的財帛宮挺亮的,而且這種亮至少維持了兩三年了,說明他的財運十分好,而且有一夜暴富的顯示,應該是這家公司的老總,不過矛盾的是他的命宮沒有底蘊,也就是說他沒有多大的氣運,更加簡單的說他是吃軟飯的,女人給他錢了,所以他有了一家公司。
「這是……」我心中驚訝。
「那位巫師的新男朋友。」青月淡淡說道。
「我艹……」我嘴角抽搐。
「能不能別說髒話?」青月一臉嚴肅。
我尷尬點頭,這男的看上去就二十七八吧,找一個九十三歲的女朋友?這顛覆了我對男女之間的認知啊,這公司不會是巫師生日那天送給他的吧?
我吃驚了,一旁的山魈也是睜着大眼睛看了這個男的幾眼,然後不可思議的看着青月嗚嗚兩聲,青月撇了山魈一眼道,「你不也幾百歲了還在賣萌?」
山魈一愣,當即不好意思的低下的頭,我笑着摸了摸山魈的腦袋說,「你不算賣萌,是丑萌……」
山魈頓時鄙夷的看着我。
我問那我去接觸這個男人去套話?青月搖頭,「能被那位巫師看上的,他體內肯定是已經被下蠱了,普通人接觸沒事,奇能異士去接觸,那會瞬間被那位巫師感應到,找她更加難找。」
「那怎麼辦?」我忍不住問,總不能把這男的打暈了逼那位巫師出來吧?自己兒女都不顧,估計這種流水的男朋友更加不可能要挾到那位巫師的。
「跟着他幾天就行了。」青月喝了一口咖啡說道。
我點頭,只能這樣子了。
這男的一坐就是一下午,離開的時候已經是五點多了,我看到他回到了公司,出來的時候就開了一輛跑車從停車場出來,應該是回家。
我和青月早就恭候多時了,自然是開車緩緩的跟了上去,沒想到這男的直接進了一片別墅群,那巫師對男朋友算是真好。
青月在路邊停了下來,她仔細的看了幾眼搖頭,「那位巫師不在這裏。」
「那在哪裏?」我問。
青月想了想道,「這人體內有蠱,不過蠱一旦出了正常的問題,那麼這個男的肯定會主動去找這位巫師。」
「正常的問題?什麼意思?」我忍不住問。
山魈也好奇的看着青月。
「蠱放在肚子裏面,蠱也是活的,有些東西是不能吃的,比如那種蜈蚣蠱,你吃蜈蚣喜歡吃的雞肉還好,肚子裏面的蜈蚣蠱也會吃,不過你要是吃那種蠍子,那麼蜈蚣蠱可就會發作而吃了蠍子,蠍子對蜈蚣蠱的影響很大,會導致蜈蚣蠱十分的燥亂,甚至會吃宿主五臟六腑,這種就是屬於正常的問題。」青月說道。
「那怎麼分辨這男的體內是什麼蠱?」這隻有下蠱的人才會知道吧?
青月微微沉吟,然後道,「一般來說,這種男的那位巫師只會給他吃三種蠱,一種是蟲蠱,是那種米粒大小的蟲子,這種蟲蠱師不能喝烈性的酒,喝了烈酒蟲蠱就會讓宿主十分難受,而另外兩種是蠅蠱與血蠱,這兩種都是不能吃一種東西……」
「什麼東西?」
「汽水,比如可樂。」
「這麼簡單?」我問,那豈不是讓這個男的喝一點烈性的酒,或是喝一口可樂不就行了?
「對,就這麼簡單。」青月點頭。
不過現在是不能太靠近這個男的,不然那位巫師會發現,那該怎麼辦?就在我沉吟的時候,一邊的山魈用肉爪抓我,我下意識看着它,它自己用爪子拍着胸口,一臉怡然自得的表情。
「你?」我一怔,對啊,好像會基本的迷惑人的手段,讓它迷惑這個男的喝口可樂不就行了?
我問青月行不行?青月點頭,不過山魈它獨自去,我不太放心,我打開車門準備和它一起去,就算是老遠見到它也行,不過它搖頭嗚嗚兩聲,一溜煙的就跑遠了。
我無奈。
「它說它其實很厲害的。」青月翻譯的說了一句。
「有多厲害?」我下意識問。
「它沒說。」青月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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