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山居住區的礦山處。
經過這段兒時間的開採,鐵山居住區的礦山這裏,看起來已經有了不少的變換。
採礦的地方,最深的地方已經往下凹陷了差不多兩米。
此時,天氣炎熱,不過依舊有人在這裏叮叮噹噹的勞作着。
這些人是在這裏對鐵礦石進行開採。
對鐵礦石進行開採的人,基本上都是奴隸。
這些人大致上都是之前從紅虎部落那裏俘虜的戰爭派。
當時想要對青雀部落發動戰爭的他們,要麼是已經死掉了,要麼是成為了奴隸,在這裏挖礦。
至於當時那些親青雀部落的人,全都成為了青雀部落的公民。
甚至於其中的一些人,憑藉着自己的努力,這個時候已經在青雀部落有了一定的地位。
有三人已經成為了基層的管理者,在這裏管理一部分奴隸。
也就是原本的時候,跟他們同屬於一個部落的人。
一開始的時候,有些人青雀部落的老人手還有些擔心讓這些人來管理這些奴隸,畢竟這些人跟這些奴隸一樣,之前的時候都是紅虎部落的。
但是在經過了一段兒時間之後,眾人的擔心基本上就已經是消失不見了。
這些原屬於紅虎部落的人,管理這些來自於紅虎部落的奴隸的時候,不僅僅沒有絲毫的容情,甚至於比青雀部落的其餘人,都要嚴格,下手都要狠!
對於這樣的現象,二師兄等一些人不明所以,他們曾經就此事問過神子。
記得神子當時曾經笑着說了一句話——二鬼子比鬼子更可怕
「快點挖!磨蹭什麼呢?是不是不想吃飯了?!」
一個監工一樣的人,站在這裏,指着一個人這樣大聲的呵斥道。
這個人身上有傷,青一塊,紫一塊的,做起事情的時候,顯得有些行動不便。
聽到呵斥聲,這人的身子縮了縮了,不敢遲疑,趕緊開始繼續幹活。
這個出聲呵斥的人,看了他一眼,眼中露出一些厭惡的神色。
邊上其餘的奴隸,看了看這人,以及不遠處另外三個跟這人看起來差不多的人,臉上露出了一些幸災樂禍,或者是其餘的一些比較嫌棄的神情。
這三人不是旁誰,就是在給韓有禮開的慶功宴上面鬧事,然後被二師兄帶頭進行毆打的幾個人。
二師兄沒有讓人將他們殺死,也沒有讓人將他們流放,而是直接將他們弄到這裏挖礦。
當然,相應的,這些人也已經被剝奪了公民的資格,成為了一名光榮的奴隸,在這裏參與到挖礦之中。
韓有圖感受着的身子上面傳來的疼痛,再低頭看看脖子之中掛着的、代表着奴隸身份的牌子,回想一下這兩天來的經歷,整個人都覺得如同做了一個可怕的噩夢,並且這個噩夢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醒!
他感受到了深深的後悔,但也有着不解。
他到現在都有些沒有想明白,為什麼平日裏很好說話的二師兄,以及部落里的其餘人會反應這樣大,會變得這樣絕情!
自己幾人不過是發出了一些抱怨而已,就直接對他們下了這樣的死手!
打他們一頓也就算了,居然直接將他們變成了在部落里最為卑賤的奴隸!
心裏面想着這些事情,越想韓有圖心裏面就越是覺得憋屈、不能夠理解、不可置信!
當然,除了這些之外,還有摻雜着怨念的後悔。
「嗚嗚嗚」
也是在這個時候,邊上忽然間就傳來了哭聲。
「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們告訴二師兄我錯了,我再也不會這樣了」
伴隨着哭聲,響起的還有這樣的話語。
韓有圖轉頭看去,只見一個人正跪在地上,顯得很是崩潰的大哭着。
這個人不是旁誰,正是一個跟他一起被弄成奴隸的一個人。
看着這人的樣子,韓有圖本就難受的心情,變得更加難受,更加沉重了。
這個人的哭嚎沒有換來絲毫的憐憫,只有鄙視的目光以及嘲笑。
這些東西,很快就演化為了讓其好好幹活的呵斥!
韓有圖默默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默默的幹着活。
在之前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已經對青雀部落以及部落里的人了解的很多了。
寬容、和善、善良、團結等是他對青雀部落人最大的感受。
他以為青雀部落就是他看到的這樣。
但是現在,在經歷了這些事情之後,他對青雀部落以及青雀部落的人又有了新的認知。
青雀部落人確確實實是善良的、是團結和寬容的,世上許許多多美好的事情,都能夠在青雀部落這裏找到和體會到。
但這樣的前提是你是青雀部落人,或者是青雀部落的朋友。
倘若你變成了青雀部落的敵人,或者是青雀部落之中的罪人,那麼這些東西都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青雀部落給你的,只有冰冷和無情!
韓有圖心裏面這樣想着,整個人變得極為的感慨和無力。
要是早點知道青雀部落是這個樣子的話,那自己當時也就不會這樣做了吧?
鐵山居住區發生的事情,青雀主部落這裏並不知道。
兩者之間那極遠的距離,以及這個時代很是落後的通訊手段,令的兩處的交流顯得格外漫長與艱難。
不過對於鐵山居住區會不會因此而弄出什麼亂子來,韓成並不會有什麼擔心。
因為那裏有二師兄這個部落里的元老存在。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主部落這裏對穀子的收割也進入到了尾聲。
一些種植的比較的早的麻,這個時候也差不多快要能收割了。
有些孩子,有時候會折斷、或者是用鐮刀這些東西割斷幾株麻,用來編織小小的鞭子。
這樣的鞭子只有濕的時候才好用。
要是等到太陽將之曬乾、沒有了水分之後,就會變得輕飄飄的,拿在手中沒有半分的重量感,格外的不舒服。
這樣的鞭子,部落里的孩子們並不會將之丟掉,而是會動手將麻皮徹底的剝下,放到部落里的紡織院落那裏。
部落里的人是見不得東西被浪費的。
這些被小孩子們拿來玩的麻,在部落之中有着大用處。
這個時候麻基本上已經成熟,麻皮是已經能夠用來搓繩子之類的東西的。
將玩過的麻的麻皮拿回部落,是部落里的成年人對這些孩子們的要求,同樣也是允許這些孩子們用麻鞭子玩的條件。
自給自足的生活,總是充滿了忙碌。
因為你所需要的任何東西,都需要自己動手去完成。
就跟現在的青雀部落一樣。
穀子的收割基本上已經進入尾聲,從這個事情之中稍稍的解放出來的眾人,並沒有怎麼休息,就又投入到了其餘事情之中。
在這些事情之中,最為耗費人力的就是紡紗織布。
部落里的女人們,隨身帶着一個小巧的籃子,或者是手提袋,裏面裝着已經漚過並且捶打過的麻線,手裏拿着線陀螺在這裏紡線的情景,是極為常見的一幕。
這樣的工作,從未成年的女性,到已經老的女性,就沒有不會的。
長很多事情都是一開始做的時間比較新鮮,長年累月的一持續下去就不成了。
人們只會從中感受到濃濃的枯燥。
生活之中沒有什麼容易的事情,也沒有太多的風花雪月,看似自由,其實並沒有太多選自的餘地。
為了生活,為了日子能夠繼續過下去。
說不得多好,但不會變得更差的過下去,哪怕是覺得枯燥乏味,人也需要持續不斷的去做這些事情。
這就是生活。
韓成坐在這裏,看着白雪妹在這裏一下一下的用線陀螺紡着用來織布用的麻線,哪怕沒有參與到其中,單單是坐在這裏看,他就已經從其中感受到了濃濃的枯燥。
再回想一下部落里眾人一下一下的重複着動作進行紡線的事情,頓時就給了他一種部落里的人,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化身成為了一個機器!
關於紡線,部落里的人也進行了一定的改進。
比如改進過線陀螺的形狀,也對進行紡線的麻的纖維做了一些特殊手段的處理,令其更加的適合紡線。
但到了現在,也一直沒有取得突破性的進展。
部落紡線的速度與之前的時候相比,有一定程度的上升,但這種提升是有一定限度的,並不夠顯著。
面對這種情況,自己是不是能夠做些什麼東西出來,以此來解決部落里的人,所面對的難題?
韓成坐在這裏思考着。
這樣的念頭升起之後,韓成的心中立刻就有了答案。
這個答案就是機器。
用真的機器來取代人,讓機器來做應該由機器來完成的、需要大量重複進行的工作。
嗯,比沒得感情的殺手還要沒得感情的機器。
製造真正的、脫離線陀螺這種原始紡線工具的機器出來,韓成早就有過這樣的想法。
但一直沒有將之付諸行動。
一方面是因為他自己對這些事情沒有什麼過多的了解。
另外一方面則是一直以來他都有着諸多的事情需要忙碌。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則是他覺得經過部落慢慢的發展,眾人對紡織以及其餘事情的了解不斷的加深,技術積累越來越多,終究是能夠突破這些限制的。
但現在看來,部落能突破這些技術是能夠突破這些技術,但這個時間可就有些感人了,不知道要經過多長的時間才行。
以前的時候,韓成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但現在,當他將目光從其餘的地方移過來,落在紡線這件事情之上,很快就將原來的想法給拋棄,想要儘可能快將這件事情給解決了。
出現了機器之後,依然是少不了操縱機器的人存在,但是,操縱機器的人與原來的時候相比,要輕鬆上許多。
而且,因為機器的效率比較高的緣故,很多人都能夠從紡線這個事情之中解脫出來。
不管是休息,還是做其餘的事情,都是很好的。
「你有沒有想過製造出來一種工具,用這種工具來紡線,讓紡線變得輕鬆,並且變得迅速?」
韓成將目光從白雪妹手中那個被她搓動着的線陀螺上面收回來,看着白雪妹這樣出聲詢問道。
聽到韓成的問話,白雪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着韓成道:「想啊,做夢都想!」
說這些話的時候白雪妹眼睛亮晶晶的。
但很快就暗淡了下來。
「就是沒有思路,做不好。」
韓成伸手在白雪妹的腦袋上摸摸。
「我也想做。」
韓成笑着說道,臉上帶着一些笑容,似乎是他已經想好了辦法一樣。
在這樣的暗示之下,白雪妹眼睛頓時就又亮了。
「成哥哥你有辦法?!」
她跳起來一把拉住了韓成的手,整個人都顯得格外的興奮與開懷。
韓成將臉往前伸了伸,沒有說話,到同樣還是一臉的暗示。
得到示意的白雪妹半分猶豫都沒有,直接就將湊上去啄了韓成一口。
韓成見自己套路自己媳婦成功,不由的露出一些猥瑣的笑。
「我也沒有辦法。」
韓成看着白雪妹說出真相。
白雪妹頓時一愣:「你不是說你知道嗎?還說只要我親你一下,你就告訴我?」
韓成一臉震驚:「什麼時候的事?我沒有,別瞎說,我只是問了問你想不想而已。」
白雪妹變得更懵了,很快,她已經意識到自己是被某人給套路了。
「成哥哥你欺負人!」
白雪妹這樣滿是委屈的說着。
想了想之後,也將自己的臉往前伸了伸,擺出了一副不肯吃虧的樣子,非要將剛才親韓成的那一下給要回來
夫妻間的玩鬧很容易的就會變味,一會兒的功夫,玩鬧的內容與尺度都開始變得不一樣了起來。
更加的深入。
「這樣下去不行啊,我們要想辦法將這個問題給解決了,不然實在是太累了。」
韓成按住白雪妹在他胸膛上畫圈圈的手,這樣說道。
他貌似長了一身的痒痒肉,同樣的部位,同樣的動作,他喜歡對白雪妹做,但若是反過來白雪妹來對他做,他就會覺得癢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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