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的設想,他可以穩着少女,請國內最好的心理醫生。
不管戀父情結還是戀女情結,這都是心理上的病症。
有心理醫生給他們疏導,也許他們就痊癒了呢?
可少女……這麼着急!
書房裏。
少女驀然回頭,看向了紀文翰。
「叔叔,你剛才說了,你喜歡我?」
「嗯。」
高大男人那墨一樣的深眸,注視着少女,眸底還是有一些複雜。
紀文翰從來是個理智的人,但這一次,從少女帶着那兩個男人下飛機,跟克洛斯旁若無人的交談。
他的理智就有些崩。
「夏夏……」
紀文翰長長的吐了口氣,像是要把胸腔里的廢氣,全吐了出去。
那修長的手,撫上了少女的臉頰。
「或許我不止是喜歡你,我……是愛你。」
低沉而帶了磁性的嗓音,在房間裏響起。
當這句話出口,紀文翰能感覺到,心口像是放下一塊巨大的石頭。
「叔叔……」
而少女輕輕呢喃着。
她攀着他的肩膀,踮腳,吻上了他的薄唇。
「我也愛你!」
明明是一觸即分,但少女的告白又像是一股無名的火焰。
紀文翰再次捕捉了少女的唇。
而這一次,少女在認真的回吻。
她笨拙的模樣讓紀文翰身體裏再次升起躁動。
他是男人,血氣方剛的男人……
十幾歲的時候,接受過性教育,不是什麼片,而是正規男老師教導的課程。
再之後,紀文翰就像是清心寡欲的衛道者一樣,一點那種片和視頻都沒有看過。
女人……
在他心中只有一個妻子的模糊概念。
跟他舉案齊眉、相敬如賓。
但現在,他的身體再躁動,他有些難受。
少女的清甜滋味讓他一再索取,卻像是飲鴆止渴,身體上感覺到了一定程度,就需要其他的肢體接觸來刺激。
「叔叔,外……外面,克洛斯和費德南德還等着。」
從紀文翰霸道的吻中回神,夏靈推了推他,蒼白的臉頰上,染着薄薄的緋紅,如同美麗的晚霞。
而少女那眸光氤氳的模樣,一看就是春情萌動,是誰一眼就能看出來,他跟她剛才在書房裏做了什麼……
紀文翰慢慢回過神來。
他修長的手,牽了夏靈的手。
「走吧,那我們現在出去。」
「你去告訴克洛斯,下個月,你不可能跟他結婚的。因為你的結婚對象,不是他……是我!」
薄唇勾笑,紀文翰溫聲說着,幫少女整理了衣服。
他迫不及待想看,算計破滅的克洛斯和費德南德,看到他和紀夏夏在一起了,那表情會有多精彩?
「叔叔……」
拖住了紀文翰。
夏靈……有點心虛。
「我還沒跟克洛斯表白,哪裏來的結婚的事?」
紀文翰:「哦?」
「就是……叔叔讓我先不要說的,我就先把人帶回來,連表白都沒有,怎麼可能喊他去結婚?克洛斯……恐怕也不會搭理我的吧?」
少女的聲音,越說越小。
她的小臉直接向紀文翰的懷裏埋,蔥白的手緊緊攥着他的衣襟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