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抿了抿嘴:「將人打成這樣,看來薇薇有麻煩了。叫大哥來處理一下吧。」
易雲睿點了點頭,轉身走出房間。
打人,砸店事小,如果冷薇薇的底細真如大哥說的那般,冷薇薇這舉很顯然的已經暴露身分了。
如果讓『黑骷髏』知道的話,冷薇薇現在的處境就是一隻脫韁的馬,一個不受控制的棋子。對於一個未知的因素,以『黑骷髏』一向的作風來說,是肯定會清除的。
拿出手機,易雲睿撥通了大哥易雲天的手機,沉聲道:「大哥,現在方便說話嗎?」
「可以。」手機那頭雖然靜寂一片,但易雲天的聲音故意的壓得很低。
「冷薇薇出事了,可以的話,麻煩現在回c市一趟。」
冷薇薇簡單的將東西收拾了一下,看了一眼天色,已經近黃昏。飛機深夜起飛,現在到機場時間剛好。
被人勸退,還是被易雲睿勸退,這消息不用一會就能被『三爺』知道,那就意味着她任務失敗了。
『三爺』告訴過她,這是她最後一次任務,這次任務成功了可以放她自由。所以她才耐着心性潛在世界時代周刊。
誰知道這麼一潛,就是十年。
要不是那個人掌握在『三爺』手上,她也不用受制於人!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儘可能的,儘快的將那個人救出來。時間逼人,浪費一分一秒,都等於自殺。
『叮……叮……』
風鈴響了起來,冷薇薇皺眉,這屋內無風,風鈴怎麼會響?
一下子的,冷薇薇警惕起來,拿了一把掌,心,雷,小心的走下樓。
這十年來,為了隱藏自己的過去,她刻意的掩飾自己的能力。但這十年來她從來未放鬆過警惕。她是在血腥中生存的人,這世界對於她來說就是地獄,從小到大,為了活下來,她拼盡了自己的所有。
有時候她會覺得很累,很想就那麼的了結自己。但一想起那個人,她就會將自己從深淵中拉出來。
那個人一直的在祈盼着,就是一個信念讓那個人堅強的生存到現在。如果她出事的話,那個人就會……
心裏一痛,冷薇薇吸了一口氣,穩了穩自己的情緒。再次睜開雙眸時,一抹精光自眸底透出,這一刻,她的本性再也不需要隱藏。
冷薇薇身形如貓一樣的在屋裏閃竄,雖然是最熟悉不過的環境,但往往越是這樣,越容易讓人放鬆警惕。
小心的巡視了一遍屋子,確認沒什麼危險後,冷薇薇輕輕舒了一口氣。
正當冷薇薇想要到樓上拿東西離開,這時某個地方紅點閃了閃,那一瞬,冷薇薇眼睛一瞪:他們來了!
說時遲那快,冷薇薇身形一偏,只聽得一聲極其輕微的聲音,牆壁處被打出一個小洞。
一個不容易讓人發現的小洞。
就算一擊落空,換作是普通人也絕對不會發現。
冷薇薇不動聲色,繼續往樓上走去,房間裏有武器。
就在她上樓時,子彈不時的從她身後掠過,牆壁上又多了不少小洞。
不是這個狙擊手不行,而是冷薇薇早就預料到狙擊手們的彈射規律。
在十年前,她是『三爺』手下最厲害的殺手,那些人知道的,她比他們更精英十倍!
樓上房間裏裝了些特殊的材料,起碼那扇門是可以擋子彈。
將門關上,冷薇薇雙眸一凝,屋子外聚集了不少狙擊手,看來也集中了不少殺手,要想衝出這裏,她得要拼了。
臥室里備着不少小巧而實用的武器,這些年來她雖然一直在扮演着高級白領角色,但對於一個殺手來說,任何時候都不能放鬆警惕,而最先進的武器,就是保命之重!
她的小型武器庫里武器不多,但每一樣殺傷力都極重!
上樓時她特地估算了一下,屋外起碼有三名狙擊手!
呵,『三爺』真看得起她,單是狙擊手都派了這麼多過來。這是遠程殺手,那麼近程的話,應該也不少。
這麼說來,她最起碼得對付二十個人!
雖然現在死關逼近,但冷薇薇心裏還是藏着一抹驕傲,她可是一個頂幾十的精英!
精英當中的精英!
十五秒時間,她已經將裝備全數戴在身上。如果是近程殺手她可以很快解決,但對於狙擊手的話,她只能在最短的時間內逃跑,或者找到躲藏的地方。
她住的地方在c市市區,在市區里殺一個人是極麻煩的事,按說這個捕殺範圍應該不大。
冷薇薇看了一眼時間,只要她在十分鐘內走離五百米範圍,那她就應該安全了。
情況十分嚴峻,她能不能有以後,就看這十分鐘時間了!
想到這,冷薇薇深吸了一口氣,身手驕健的沖了出去……
「**,傷者全數進了醫院,剩下的事情都處理好了。**放心。」
聽着下屬的匯報,北堂修點了點頭,手一揚,下屬們識相的離開。
酒吧內打架是正常的,砸壞東西也正常,重要的是不出人命就好。
這都是小事,花些錢處理掉就好。
現在是晚上八點,這時候淨舒應該還在咖啡館裏。
今天忙了一天,都沒時間看她,不知道這小丫頭今天有沒有好好的照顧自己。
他要做的事情很多,以後的路很長,女人的話……玩玩可以,至於長遠來說,他還未真正有這個打算。
不過他很想小舒能一直的陪着他,雖然這個想法很自私,也很奢侈。
在小舒面前,他往往會失理智,就像前段時間,他竟然在車內向她表白。呵呵呵!
有時候在想,如果是平凡人的話那該有多幸福,但他還有好多事情要做。對不起他,對不起這個家族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他走的這條路是不歸路,兇險異常,連他自己都說不好自己的結局。雖然在這路上他希望有個說話的人,但他很清楚,越是這樣下去,他越會害了她。
但該死的,他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見她,想親近她,想將她好好的護着。
閉上眼睛,北堂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幸福的幻想,殘酷的現實,總是讓人心力交瘁。
再次睜開雙眸時,北堂修已經恢復到平時的親切溫和。
眸底間再沒有一絲波瀾起伏。
正當北堂修準備離開時,酒吧某處一抹熟悉的身形吸引了他的注意。
腦海里掠過一抹想法,她怎麼來了?
慢着,她怎麼會知道這?
莫非……
如黑曜石般的雙眸微微一轉,一抹笑意凝在薄唇間,北堂修朝那人走了過去。
「再來一杯深水炸彈。」將錢往杯子裏一放,克麗斯汀半眯着眼對調酒師說着。
「這酒度數很高,女士喝的話有點不適合吧。」
克麗斯汀微微挑眉,看向身後的男人。
「咦,北堂先生,你怎麼在這裏?」
克麗斯汀臉色潮紅,美麗的眼眸微眯,說話間帶着幾分醉意,看來喝得差不多了。
這時調酒師已經遞來了一杯滿滿的深水炸彈,克麗斯汀笑了笑,一手拿起深水炸彈就往嘴裏灌。
北堂修靜靜的看着,也沒有去阻止,看着克麗斯汀將酒喝得差不多了,走過來坐在她旁邊,對調酒師說了句:「一杯熱的卡士奶。」
「好的,**。」
聽到這話,克麗斯汀眼睛一亮,詫異不已:「北堂先生,你是這裏的老闆?!」
北堂修笑而不答:「酒喝得差不多了,停一下吧。」
說着,北堂修將卡士奶放到克麗斯汀面前,但又像想到什麼似的道:「不好意思,醒酒的話,你要牛奶還是咖啡?」
克麗斯汀看了一眼牛奶,別過臉去:「北堂先生,我是你朋友嗎?」
「是。」
「如果你把我當朋友的話,那今天晚上你就別阻止我喝酒。」
「……心情不好?」
克麗斯汀抿了抿嘴,轉過臉來:「是啊,我心情很不好。今天晚上想喝個大醉!北堂先生,既然你是我朋友,能再答應我一件事嗎?」
「你說。」
「我醉了後,麻煩送我回家。」
北堂修雙眸微微一閃,嘴裏的笑意更深,語氣一下子變得曖昧起來:「好,今晚就由我來做一遍『護花使者』。」
克麗斯汀笑了起來:「北堂先生,我實話說吧,如果換作別人,我肯定會叫他滾。但我知道北堂先生你的為人,你是正人君子,不會乘人之危。是你的話,我很放心。」
「你這樣子出來喝酒,張海知道嗎?」
聽到『張海』兩個字,克麗斯汀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能別說他嗎。」
「你倆吵架了?」
克麗斯汀抿了抿嘴,對調酒師大聲道:「給我來一打深水炸彈!」
一打『深水炸彈』,別說一個人,一頭牛都可以醉倒。
看來克麗斯汀今天晚上是真的要把自己往死里灌。
調酒師看了北堂修一眼,北堂修點了點頭。
很快,一打(12杯)深水炸彈遞了上來。
酒量不好的人,一杯深水炸彈都扛不住,何況是一打!
北堂修拿了兩杯,一杯放到克麗斯汀面前:「作為朋友,小汀,我也有一個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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