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庫縣八版神社。在神社院內,暫時居住在神社中的清秋院惠那迎接了來客。
「久違了的問候啊,惠那小姐,好久不見了。不知此間神社是否符合你的習慣。」來客的是打算組建蘿莉戰隊來迷惑鄭雙龍的甘粕冬馬。
在甘粕冬馬面對面的清秋院惠那,已經從制服替換成了巫女裝束。白衣以及紅色的和服裙,手上拿着細長的布袋,是隱藏了神秘力量的太刀。
「這個神社可以哦。因為在人多的地方會很麻煩,這個地方天叢雲感覺也不錯,別在意。」從小就在深山中生活的清秋院惠那,對於人多的地方稍微有點不對付。因此,這鬧中取靜的神社,讓清秋院惠那相當的滿意。
「那就好,因為不是處理事務的地方,請按你喜歡的用就行了。」特意的看了看清秋院惠那身邊放着的天叢雲劍,甘粕冬馬笑着說道。
對於甘粕冬馬的話,清秋院惠那適當地點了點頭。
和沙耶宮家無法支援,只能夠暫住於此的萬里谷佑理不同,清秋院惠那可是清秋院家這一代最出色的成員,面對着清秋院惠那,就算是連城家也不太好將手伸的太長,也不好給予壓制,因此,清秋院惠那很簡單的就取得了神社的鑰匙。
在這裏,清秋院惠那就算是將這間神社拆掉都沒有人會說什麼。
「從祐理小姐和清秋院家主那裏聽說了。呃,是怎麼回事呢?」抱着打探消息的目的的甘粕冬馬,若有所指的說道。
「想要我別做多餘的行動?唔,似乎現在的甘粕冬馬已經沒有這個立場了吧,你已經投效了王,不是嗎?」看着帶着目的而來的甘粕冬馬,清秋院惠那的回答冰冷而直接。
這冰冷而直接的回答,讓甘粕冬馬露出了苦笑的表情,該說不愧是究極的大和撫子嗎,在所有的方面都那麼的出色。那麼的……無懈可擊到讓人頭疼。
面帶苦笑的神情的甘粕冬馬,擺擺手,有點無奈的道:「居然說得這麼直接呢。雖然已經不再是委員會的成員了,但是。我現在可是王的手下,立場還是有的……」
「以王所在的立場發言嗎?這也算是吧。」聽着甘粕冬馬的話語,清秋院惠那甜美的一笑,輕鬆的道:「不過既然是爺爺說的話那也沒辦法了。嗯,對此表示同情。下面的人也很難當呢。特別是面對那些連城家的成員的時候。」
連城家成員的傲慢,就算是處在深山中修行的清秋院惠那也是有說聽聞的。
帶着理解萬歲的神情,甘粕冬馬苦笑的再次問道:「謝謝了。對了,惠那小姐已經和立華奏小姐以及長門有希小姐接觸過了麼?」
果然消息靈通。因為不想裝傻,清秋院惠那馬上就承認道:「嗯,和立華奏接觸過了,至於長門有希因為一直待在王的身邊,不好動手,最可惜的是,印度的索尼婭並沒有在這邊。不然的話……就可以比較一下,是我的天叢雲劍厲害,還是她的護法之輪強悍。」
說着,清秋院惠那輕輕的拍了拍身邊的布袋,對於和索尼婭來一場,清秋院惠那可是相當的期待的。
「見過面了嗎?那麼,給予惠那小姐一個忠告,可以對索尼婭出手,也可以對其他人出手,將其趕走都沒有問題。但是,絕對不可以對立華奏小姐、長門有希小姐動手,她們在王的心中是有着不一般的地位的,如果說索尼婭她們最多只是情人。那麼,立華奏小姐、長門有希小姐在王的心中是家人,是最親密的家人。一旦對她們出手,誰都不敢保證王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以新德里、阿格拉的慘狀,日本被陸沉了也不是沒有可能。」凝視着清秋院惠那。甘粕冬馬一臉凝重的嚴肅告誡道。
甘粕冬馬不是開玩笑的,通過觀察與交流,甘粕冬馬深深的明白,立華奏、長門有希在鄭雙龍心中的地位,一旦她們出事,王可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不要看王現在又開醫院,又溫柔,又和藹,可是,甘粕冬馬明白,這些都是表象,在甘粕冬馬的心中,生命的重量並不是那麼的沉重,那麼的值得在意。
在那和善的外表之下的是一顆冷漠到近乎冷酷的心。
「了解!我不會做出那樣的傻事的,好不容易出現一個對日本有着相當好感的王,我可不會做出將其激怒的事情。」俏臉上帶着輕鬆愜意的笑容的清秋院惠那,認真的道:「當然,印度的那位,如果可以的話,我是絕對會將其趕走的。」
對於清秋院惠那的發言,甘粕冬馬欲言又止地搖了搖頭,道:「惠那小姐,作為一個日本人,我從心裏支持你的想法,可是分析了實際的情況,我並不認為惠那小姐你有將索尼婭女士趕走的能力。」
「索尼婭說到底也是此刻印度諸多魔法結社的領導,雖然她到底能夠支配印度多少的力量是一個問題,但是,不管怎麼說,【亁闥婆】都是非常強大的魔術結社,對這樣一個強大的魔法結社的領導動手,就算是有着天叢雲劍,成功的可能也不會高到什麼地方去。」
「再加上政治和外交的關係,印度雖然遭災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印度不管怎麼說也是有核平的國家,如果是那些不三不四的結社派來的人員的話,這種辦法確實行得通……」
「真是麻煩。」雖然清秋院惠那也理解了,不過還是不想改變行動方針。
政治和外交對於清秋院惠那來說都認為太過繁雜了。單純地一決勝負不是快樂得多嗎。刀與刀碰撞的實力競爭,這樣不就足夠了嗎。
因此,清秋院惠那帶着甜美的微笑說道:「抱歉了,將那個孩子趕回老家的任務不能停止哦,而且,能跟那個孩子決勝負應該會很快樂。嘛,就這樣可以麼?」
沒辦法暫且就先這樣吧。相比王也不會怪罪我的無能吧。畢竟,這怎麼說都可以算是王身邊的少女之間的問題,我一個手下,能夠做到這些。已經是很不容易了。甘粕冬馬對於清秋院惠那甜美的笑容縮了縮肩膀,放棄了說服行動。
結束了和清秋院惠那沒有結果的面談之後,甘粕冬馬從神社離去了。
「惠那小姐身後站着的是清秋院家和不從之須佐之男,萬里谷佑理小姐身後是沙耶宮家。立華奏、長門有希兩位小姐得到了王的寵愛,索尼婭小姐身後有着整個印度的支持,這樣一來,我弄的蘿莉戰隊,不會被她們給聯手撕掉吧。應該不會吧?」再回家的路上,甘粕冬馬認真的思考了起來。思考着蘿莉戰隊成立的得與失。
「而且,最讓人頭疼的就是須佐之男了,他可是神靈,不從之神與弒神者可是宿敵,他將惠那小姐送到王的身邊,到底有什麼意義呢,增加王的愛妃數量嗎,真的是意義不明啊,不管怎麼看。都覺得他們是在算計着什麼,恐怕是要在王的身邊進行某項行動吧!真的是太讓人頭疼了啊!」推了推眼鏡,甘粕冬馬有點無奈的想着,然後就默默的走在了往車子之間的路程上。
………………
萬里谷祐理今天早上起得很早。七點前就起身來到了廚房。她的父母都有工作。父親在快餐連鎖店裏工作,母親做的是料理教室的工作。萬里谷佑理代替忙碌的母親,每天做早飯是她做慣了的事。順便也為自己和妹妹光準備便當。
當然,自從來到了兵庫縣之後,就沒有準備自己妹妹的便當了,和王有關的事情總是危險的,萬里谷佑理可不希望將自己的妹妹捲入其中。哪怕自己的妹妹也是一位巫女。這段時間只準備自己的便當,但是今天萬里谷佑理多做了一個便當。這是給清秋院惠那準備的。
做好了便當,萬里谷佑理紅着臉低下了頭跑進了神社裏面。用清秋院惠那給予的鑰匙打開了正殿的大門之後,發現睡在睡袋裏面的清秋院惠那橫躺在地板上。
「……惠那……!」輕輕的蹲在清秋院惠那的身邊。萬里谷佑理小聲呼喊着。
「祐、祐理啊,早上好啊。……好香的味道啊,那個難道是便當?」清秋院惠那睜開了眼睛說道。這就是所謂還沒睡醒時候的模糊的聲音。
「啊、是的。因為我把惠那那一份也一起帶來了。」笑着點點頭,萬里谷佑理將便當放到了清秋院惠那的面前,賢惠的說道。
「好,決定了。果然還是祐理聰明伶俐,是以後孩子娶媳婦時候的首選人物。了不起了不起,給你一個讚賞。」清秋院惠那一邊扮着鬼臉一邊打開了睡袋。
穿着吊帶式背心加上短褲的她站起來了。惠那是穿上衣服看起來比較瘦的類型,這時尤其凸顯了她的纖細體型。
隔着薄布也能清楚看到漂亮的身體線條。萬里谷佑理退縮了一下,道:「那、那個,惠那你已經起來了嗎?」
「剛剛還睡着的哦,只是聽到了祐理的腳步聲之後才起來了。向着這邊噠噠噠的好像很焦急的樣子。」快速的換好了衣服的清秋院惠那,朦朧的道。
「只是憑着腳步聲來辨別是否誰來了,立刻就醒了過來。」萬里谷佑理一邊對清秋院惠那那超越人類的聽力感到驚嘆一邊小聲地說道。
「嗯,哪怕是鬧中取靜,也是有點不適應呢,果然,已經習慣了在深山中修行了嗎!」在這半年裏,清秋院惠那都在深山的靈地努力修行。要不是因為鄭雙龍來到了日本,或許清秋院惠那的修行還要更長久吧。處在遠離紅塵的深山之中,才能夠將心靈放空,才能夠體會自然之道。清秋院惠那能夠在這小小年紀有着如此強悍的實力,刻苦的修行可是其中相當重要的一個原因。
「唔,今天是要去見王嗎?」整理好了睡袋,清秋院惠那伸了個懶腰,展現了那就算是美少女的萬里谷佑理也羨慕不已的優美曲線的清秋院惠那,笑着問道。
「嗯,放學的時候,或者更早的時間也都可以,醫院這一段時間都沒有病人,鄭雙龍閣下基本上整天都有時間。」與清秋院惠那一同在神社中面對面地正坐着萬里谷佑理,將便當遞給清秋院惠那,認真的說道。
清秋院惠那接下了遞過來的便當,立刻打開了蓋子看裏面的內容物,開心的毫無矯揉的喊道:「嗯,祐理的料理還是那麼好呢,最近都只是吃樹木果實和野菜,覺得很特別呢……」
聽着清秋院惠那的誇獎,萬里谷佑理俏臉上出現了兩朵紅暈,這樣被直接誇獎,萬里谷佑理有些害羞了。
不過,萬里谷佑理很理解清秋院惠那的感受,清秋院惠那一直在做着戒食五穀的修行。清秋院惠那的修行,比普通的媛巫女都要嚴格。
磨練劍的技能,超越肉體的極限,達到心空的境界,這樣嚴厲到近乎殘酷的修行,萬里谷佑理真的不清楚清秋院惠那是怎麼樣堅持下來的,說真的,萬里谷佑理真的很一邊擔心着清秋院惠那的身體問題,總是吃那些沒有營養的東西怎麼可以。
看了看在邊上大快朵頤的清秋院惠那,對比了一下雙方的身材,不知道為什麼有點沮喪的萬里谷佑理突然的問道:「……那個,不,是男生們,都是比較喜歡積極和性感的女性嗎?」
「嗯,惠那也不知道詳細是怎樣的,應該是那樣吧。」清秋院惠那看起來好像很幸福地邊品嘗着白飯邊這麼說着。
雖然說話時那樣直率,可是她正坐的姿勢非常的優美,吃飯的舉止也非常端莊。其實在淑女禮儀這點上面,清秋院惠那是凌駕於萬里谷佑理的少女。
清秋院惠那始終是清秋院家的大小姐,是日本四大家之一的成員,在修養上、在禮儀上是絕對沒有問題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