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先生說,我二十歲會黃袍加身,餐餐都有大魚大肉為伴?我信你個鬼,你這個遭老頭子壞的狠。」
「肥哥,不是算的挺準的嗎?現在我們可不是黃馬甲穿在身上。」
我回到家想知道南宮月有沒有在家的情況時,在樓下就聽到幾個外賣小哥在我家樓下聊天打屁,最近樓下開了個外賣小分部,平時沒有單的時候那些外賣小哥就坐在樓下的陰涼處,一支煙點燃就開始說起從前。
我一個人回到了我和南宮月住的小區,在南宮月家門外敲了十幾分鐘都沒有人,我的心沉了下去,打電話問林夏那邊,林夏說也聯繫不上穆晴。
不應該是巧合吧!難道被綁架了?
如果是被綁架了,會是誰呢?
我下了樓打算問問那幾個外賣小哥,畢竟他們一天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這裏。
在外辦事,話還未至煙草先行,我先給那些人散了一圈煙,現在我的檔次也提上去了,每天一包玉溪,大前門在小七走了之後已經成為過去式了。
「哥幾個,最近有看到一個開着黑色大奔長的很漂亮的女孩回來嗎?」我問道。
之前說自己黃袍加身的那個肥哥皺了皺眉說:「你說的是不是住在三樓那個美女,我見過。」
「什麼時候?」我急忙問道。
肥哥想了想說:「大概兩三天前吧!我看到那個女孩帶着一個個子很高的美女,笑起來很甜,她們在小區下車的時候又遇到了幾個女生,再後來她們就跟着那幾個女生走了,這幾天都沒有見到。」
聽了那外賣小哥的話,我第一時間就感覺大事不妙,穆晴是跟着南宮月一起回來的,可是在回小區的門口被一夥女的攔住了,這是她們最後的消失時間。
打了一個電話召集人手找人,都這個時間了我真有些擔心她們會出了意外,半個小時後我打車回了學校。
我們在學校里打聽了穆晴家的位置,去找了一圈,沒找到人。
如果真有人把她們藏起來,宜城這麼大,就我們這幾個人無疑是大海撈針。
我想過報警,畢竟已經失聯了四十八個小時,已經足夠警方立案了。
就在我們找了很久的時候,林夏突然接了一個電話,說有人看見南宮月她們被劫持到了一家會所,就在剛剛。
我們帶着人立刻朝那家會所出發,這是一家小型ktv,這一條街這種類型的ktv最起碼有十家,這裏堆積着許多在底層瞎混的小混混,很混亂。
我問林夏說剛才是誰給她打的電話,林夏說是王琴的人,王琴已經去聯繫人往這裏趕了,讓我們先穩住局面。
雖然有五六十個人來ktv里,但除了我們四個其餘都是女生,ktv的主管也不會懷疑我們是鬧事的,只當是哪個富二代帶這麼多美女來過生日。
我把人群打散,讓人一個包廂一個包廂查,我則是發揮我的特長,和會所的經理有一搭沒一搭的閒扯着。
半個小時後蘇白下了樓,在我耳邊輕聲說道:「剛才林佳說她看到一個包廂里有兩個昏迷的女孩,具體沒看清楚。」
我當時就跟着蘇白帶着五六十號妹子浩浩蕩蕩的闖進那間包廂,一進去我就有些怒了,我看到沙發上躺着的那兩個女生正是南宮月和穆晴。旁邊有六七個紋身混混脫了上衣不停跳舞,其中一個正是帶着大金鍊子的大威。
他們跳的很忘我,連我開門進去了都沒發現,估計以為是服務員。
「草。」
王猛這暴脾氣第一時間沖了上去,二話不說就是一酒瓶子放翻了一個人,門外的幾十個女生也沖了進去,我們在前面扛着傷害,她們在後面不停輸出。
大威還一臉懵逼的看着來人就被人海撲倒在地,這孫子我忍他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天犯在我手裏也就算了,還敢綁架穆晴和南宮月,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包廂里發生了這麼大動靜,那些會所工作人員當然第一時間趕到了,大威朝門外喊了一聲:「快去幫老子叫人,小逼崽子敢在我的地盤上動我,今天我讓他們全部躺着出去。」
包廂本來就小,我們有許多人都在外面插不上手,能進來的也只有十幾二十個,但已經足夠了。
大威已經被我拍在了地上,其餘人還想負隅頑抗,但幾分鐘過後他們像死狗一樣躺在包廂里。
我從褲腿里拿出一把彈簧刀,二話不說一刀扎在大威屁股上,疼的他啊的大喊一聲。
最終我們還是被圍住了,其實這裏是西城區,算是東洪的地盤,大威能在第一時間召集人手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沒過多久,包廂外面的走廊上已經站滿了許多提刀的小混子,我架起大威,大威捂着屁股上冒出來的血,眼睛怨毒的盯着我說:「小子,你會死的很難看的。」
「你如果還敢在逼逼叨叨,我保證你一定死在我前面。」我一巴掌拍在他的光頭上,都到這種程度,這孫子還分不清楚局勢。
大威沒在說話,只是不停的示意走廊上的那些小弟動手,我看到這裏又往他另一邊屁股扎了一刀,這下他老實了。
幾個女生已經架着穆晴南宮月走出了包廂外,我們就在外面和那些混子對峙着,林夏悄悄跟我說,王琴帶着人還有十分鐘到,她發信息讓我們先撐一下,等她們到了什麼都解決了。
這個時候那些混混人群站出了一個個子不高的年輕人,他面色蒼白,長長的頭髮染成藍色,額間還有一縷頭髮拖到下巴,手裏轉着蝴蝶刀,口中還嚼着口香糖。
「烏鴉兄,這兩年都沒見你在道上活動了,現在怎麼來我的場子也不打一聲招呼。」那人看着我淡淡的笑着。
藍勇?當年和我一起出道的混子,起先我們都在九星下面做事,後來他不知道什麼原因去了東洪,現在人家混的可比我好,已經是東洪四大天王之一了。
「我要帶着我的人走,你覺得可以嗎?」我看向他。
藍勇聳了聳肩說:「你現在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這兩年你自甘墮落,不然以你的資質,你混的絕對不比我差,今天我想看看你還是不是前幾年那隻該死的烏鴉。」
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大手一揮:「別管那傢伙的死活,今天我只想要曾經大名鼎鼎的烏鴉跪在我的腳下。」
藍勇說完這句話,他周遭的小弟全部都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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