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嫂又驚又無辜的表情看着他們,「我真不知道為什麼這對耳環為什麼在這裏。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見過這耳環。」
「它就在你的柜子裏,你真的不知道?」警察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狡辯。
她大喊冤枉,「冤枉啊,我怎麼可能拿少夫人的耳環。少夫人的房間,我們這些下人都走不進去。又怎麼可能偷她的耳環。」
「她那個房間的鑰匙,只有她一個人有。你們若是不信的話,大可問我們家少爺,他最清楚了。」
「我是絕對不會拿她的東西。我在傅家工作了這麼多年,手腳乾淨,傅家一家人都清楚我的性子,我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之前,我在傅家老宅都是好好的,怎麼到了這裏,和少夫人生活在一起,就變成了手腳不乾淨的人。」張嫂又哭又喊,說得那個悲戚戚。
蘇沐輕笑一聲,「張嫂,我今日才知道,你不僅會演戲,而且這哭戲還演地這麼好。」
「少夫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張嫂現如今是和她徹底的撕破了臉皮。
「我什麼意思,你不是最清楚。事實勝於雄辯。一個人若是想要偷東西,總是各種法子偷到,至於張嫂你是如何做到的,我不感興趣,我只需知道,東西是在你這裏找到的就行。」
張嫂冷哼一聲,「少夫人一來就如此肯定東西在我這裏,莫不是你早就知道了,會未卜先知。依我看,是你看我不順眼,想要將我趕出去。趁着我不注意的時候,將東西放在這裏。你這是栽贓。」
蘇沐直接笑了,「這麼說,這對耳環你從未到尾都沒有碰過,更沒有見過?」
「對。」張嫂肯定的點頭。
蘇沐轉頭看向警察,「要勞煩兩位警察先生,做一次指紋對比。既然她從未碰過,上面肯定沒有她的指紋。若是有的話……」
一切盡在中!
張嫂面如死灰。
警察直接將她帶走,順便也帶走了那對鑽石耳環。
等蘇沐從警察局裏出來後,已是凌晨三點。
她站在庭院外,看着面前這棟別墅,越看越不順眼。
不用說,在張嫂的手中必定還有一把鑰匙。
這裏她是一刻鐘都待不下去。
明日趕緊問問向科,房子到底找到沒有。
她一打開燈,沙發上突然站起來一個人,蘇沐完全是出於本能的防禦反應,一腳踢過去,只聽到一聲悽慘的叫聲響起。
蘇沐定眼一看,只見傅宇辰捂着雙腿之間那敏感地方,痛苦的如同一隻煮熟的蝦。
「你、你沒事吧?」蘇沐瞧着他那痛苦的表情,默默的吞了一口唾沫,她該不會是將蘇茜茜未來的幸福全部給踢沒了吧。
如果這樣的話,蘇茜茜肯定更加恨死她了。
傅宇辰好半響後才緩過來一點,抬起頭,露出一雙猩紅的眼,「蘇沐!!!」
這個名字,喊得那個叫做咬牙切齒。
蘇沐呵呵的乾笑兩聲,「srry,我以為是小偷進門,誰知道會是你。」
瞧着他痛得不行的樣子,真擔心他下一秒就會暈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