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小看了橘井媧的堅持,那是,無論說什麼,橘井媧都不同意,依舊是堅持要讓唯一不外出,待在地底下生活,理由是那樣安全,不會有危險。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但沒可能啊,先不說雛田那邊,就是山村幸子這裏的孤兒院,醫院,還有在準備中的保鏢公司,全都需要她去操持,孤兒院裏那麼多的孩子,要是沒有更多的收入來源,沒有可靠,穩定的經濟能力,是養不起的。
結果是,唯一絞盡腦汁的也沒能說服橘井媧,當然,橘井媧一樣沒說服唯一,兩人各持己見。
在僵持不下的情況,橘井媧去拿來水盆跟毛巾,要給唯一擦身體,因為後背的傷口不能接觸到水,也就杜絕了洗澡的可能,能做的是像這樣,拿濕毛巾擦拭身體,雖然達不到洗澡的效果,卻也能保持身體的乾淨。
「唯一,我知道你有很多事要做,想做,但是,也麻煩你為優,為我多想想,我們離不開你的,這樣,是不是就能有力量,拼命的,在死境中找到生機呢?」橘井媧。
慚愧,要讓橘井媧失望了,在接受山村幸子那道擺脫藥的手術中,痛不欲生的檔口,唯一腦子一片空白,除了痛還是痛,其它的什麼都沒有,被水影照美冥的水針術打中,受到了很大的傷害,自己給自己治療時,唯一也沒有想過橘井媧,或者說,是想不到。
這是讓唯一深感抱歉,不好意思的點,橘井媧滿腦子想的全是她,可她呢,心裏留給橘井媧的位置,都不知道有沒有百分之一,讓這樣的她,承受橘井媧那麼多的愛,唯一消受不起。
消受不起又該怎麼辦呢,逃避嗎?退縮嗎?不知道,唯一不知道要怎麼做。
不見唯一有拿寫字板回答的動作,橘井媧低着頭,擺動毛巾,沾着點點的水,幫唯一擦腳,從腳踝到腳趾,每一個細節都擦的非常仔細,沒有遺漏。
後又發現唯一的腳趾甲長了,專門去找來指甲刀,給唯一修剪,很快,擦的乾乾淨淨,橘井媧愛不釋手,最後甚至還親了口,低聲嘟嚷了句好可愛。
「···」唯一。
腳完了是小腿,小腿擦好是大腿,往上的臀部,腰,橘井媧在唯一的事上,真是非常的有耐心。
唯一都不敢去看橘井媧的眼神,因為太刺眼了,那是什麼,你是在看什麼,不要用那麼強烈的愛意眼神看啊,受之有愧?恩,就是這種感覺。
兩人早已坦誠相待,是有着實際意義的夫妻關係,哪怕如此,現在光妞妞的被橘井媧照顧,唯一感覺到更多的是害羞,除了害羞還是害羞,想讓橘井媧快點弄完,人家偏不,一個手,至於擦成那樣嗎?指甲什麼的就不用剪了!喂!擦就擦,別親啊!
「很疼吧?」其它地方都擦好,剩下是不能動,不能沾水的後背,橘井媧不敢碰,怕弄疼唯一。
唯一搖頭,後又想到了什麼,拿過寫字板,要表達的話出現在上面;「不要擅自動用你的能力醫治我知道嗎?」
「有什麼關係,反正還有三次機會,用掉一次也沒什麼。」橘井媧不以為然。
唯一對着自己的右手哈了口氣,擺擺手,等橘井媧好奇的從後面轉到前面時,一拳頭,輕捶在她臉上。
「你說的那是什麼話,最後的三次機會,用完你就要死了,不知道嗎?那麼珍貴,用在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上,你腦子在想些什麼東西,純心想氣我啊?」寫字板上的內容,配合唯一怒意的表情,意思表達明確。
「可是,我不想讓唯一感受到痛苦啊,何況又不是真的用了一次就會死,還會剩下兩次,要是能讓唯一恢復完全,這個機會就沒白用。」橘井媧。
不行,這個口不能開,一旦開了這個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真的等到那時,橘井媧的生命就···要從一開始杜絕,封死這個能力。
唯一面無表情,寫字板上的內容變化;「我不管你是為了誰,如果你還愛我,就以此為證明,剩下的三次機會,到死都不能用,我不是在開玩笑,要是你違背的這個條件,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哦,我聽你的就是了。」橘井媧情緒不是太高,悶悶不樂道,背在身後的手,因為興奮,高興,不斷的在扭動,唯一越是擔心她的生命,她就越高興,越開心,這份心情,沒有任何摻假。
視線左右轉動,忽然,橘井媧提道;「作為聽話的獎勵,可以那個嗎?」
「那個?」唯一想歪了什麼,臉黑了下來;「你想弄死我啊!沒看我現在成這樣了,你居然還想!」
「不是不是!只是親親,不要別的!」橘井媧連忙道,這下反而是唯一不好意思起來。
「哎!什麼什麼?唯一,你想到哪裏去了?該不會,你也很期待那樣吧,要真是的話,那···」
不想聽橘井媧繼續揶揄下去,唯一右手伸出,抓住橘井媧的胳膊,拉到近前,左手抱住橘井媧的頭,櫻唇對接在一起。
本想一觸即分,誰想到橘井媧的反應超快,打蛇隨棍上,反抱住唯一,以比唯一還要熱烈數十倍的吻,直吻到唯一暈乎乎的差點休克,都不想鬆口。
唯一感到呼吸困難,反覆拍打她的後背,在確定唯一確實是快不行了,橘井媧才戀戀不捨的退後。
「哈!」唯一大口喘氣,抓牢寫字板;「你···你果然是想弄死我對嗎?你,不用呼吸也不會死,我不行啊,下次再這樣,就別來了!」
「抱歉抱歉!」橘井媧單手捂口,笑眯眯道:「有段時間沒親近,稍微有點沒忍住,原諒我吧,這是我,愛你的證明啊,而且,我怎麼會捨得讓你死呢,唯一要永遠,永遠,永遠的陪在我身邊。」
唯一漲紅的臉,羞憤的瞪着橘井媧,這傢伙,什麼都有說上的,真是有夠過分啊。
「倒是唯一,你明明有着隨時都能推開我的力量,為什麼沒用呢?我是不是可以這樣認為,你,對於我的吻,也感覺到舒服,喜歡,捨不得推開?那可真哇啊!」話沒說完,唯一抓起一個枕頭照着她的臉扔去,枕頭雖輕,較不住唯一的力大,橘井媧被那股慣性推的倒退,正好坐在後邊的座椅上。
「閉嘴,不要再胡言亂語了。」唯一。
是不是在胡言亂語,雙方心裏清楚。
橘井媧抱着枕頭忍不住笑着,開心,喜樂,這樣的情緒止不住的在湧現,只有這個時候的她,看起來才像個十五歲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