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着! 226:恩恩又愛愛呀,寶怡掉馬甲(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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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理想伸出腳,抵住門:「幹嘛呢,這麼心虛?」

    白梨目光躲開,語氣不善:「關你什麼事?」

    這做賊心虛的樣子。

    方理想很是好奇,伸長了脖子往裏看,白梨立馬擋住她視線:「滾吧。」

    本來不想壞人家大事,這個滾字嘛,真叫人不爽。

    方理想一不爽,就也不想讓別人爽,她微微一笑:「行,我這就滾。」說完,她『自覺』地把腳收回。

    白梨心下一松,正欲關上門。

    方理想趁機就是一撞,白梨一趔趄,她就溜進去了。

    「方理想!」

    方理想被這惱羞成怒的一聲吼震得耳朵疼,她掏掏耳朵,眼睛盯着沙發上的人:「問個不成熟的小問題,」她成熟地問,「白小姐,你這是意圖**嗎?」

    沙發上躺的還能是誰,薛寶怡那個蠢貨,襯衣扣子都被解了三顆了,他還在哼哼唧唧。

    蠢貨!蠢爆了!

    白梨矢口否認:「我跟二爺你情我願,用得着你管?」

    態度還挺剛。

    比剛,方理想還沒輸過,瞥了一眼白梨腰間敞着的裙子拉鏈:「你情我願?」

    呵呵。

    她一腳踹在薛寶怡腿上:「薛寶怡。」

    薛寶怡嗯嗯了一聲,咕噥了一句什麼,伸手就扯自己的領子。他

    方理想又是一腳:「薛寶怡。」

    他還不清醒。

    方理想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這蠢貨應該是被下藥了,她聽經紀人林商說過,網上的緋聞就是白梨搞出來的么蛾子,估計白梨就是借着這件事把薛寶怡叫了出來,並且意圖獻身。

    白梨見方理想連踹了兩腳,氣急敗壞了:「你在幹什麼?」

    她踹還不夠,一巴掌拍在了薛寶怡臉上:「薛寶怡!」

    薛寶怡突然睜開了眼,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他眼裏殷紅,而且發熱:「理想,我難受~」

    誰讓你蠢!

    方理想抬頭,對白梨咧嘴一笑:「還不承認嗎,**犯?」

    白·**犯·梨:「……」

    她一時語塞了。

    方理想把被薛寶怡拽着的手抽走,抬頭環顧,桌上的酒杯是乾淨的,就是說藥不在酒里。

    她皺着鼻子嗅了嗅。

    哦,在薰香里。

    她拿了紅酒瓶,走過去直接把銅爐里的薰香潑滅了,扔了酒瓶子,她拿出手機,在屋裏拍了一圈。

    白梨立刻跑過去,抓住她的手,又氣又急,心裏也慌,嗓門就大:「方理想,我警告你,別壞我的事。」

    警告?

    消防員的女兒是被嚇大的嗎?

    方理想甩開他的手:「壞了又怎麼樣?老娘怕你啊!」她晃了晃手裏的手機,「證據在手,怕你是狗。」

    白梨這下怕了,顧不上別的,去搶方理想手裏的手機。

    方理想左躲右閃,伸手一推,還沒怎麼用力,白梨人就倒了,她身體跟棉花一樣,撐着地爬了幾次,都有坐回去了,眼睛泛潮,兩頰發紅。

    這症狀……

    方理想估摸着:「你這要藥效發作了?」

    看來薛寶怡進這個房間要早一些,白梨才會現在才發作,平時不怎麼聰明的人,動這些花花心思的時候,倒是挺面面俱到。

    方理想臉上露出了『善意』的笑容:「要不要我給你叫個牛郎?」

    白梨紅着眼吼:「滾!」

    好吧,留下來看別人辦事也不好,方理想去薛寶怡拽起來:「那我就帶他滾了。」

    白梨看她的眼神像在看殺父仇人。

    方理想拽了兩把,沒把人拽起來,看着薛寶怡那張粉面桃花的臉,有點犯愁,她沒有多餘的口罩啊。

    薛寶怡這張臉,不少人認得啊,這麼扛出去不得上頭條。

    她想了想,靈機一動,把垃圾桶里的膠袋取下來,套在了薛寶怡頭上,真是不巧了,那膠袋是綠色的。

    頭上帶點綠,生活過得去。

    方理想拽着他的一隻手,扛在肩上,她另一隻手扶着他,還要給他拿着外套,他一米八幾的高個子,快要把她壓趴下了。

    他還不老實,頭在她肩上亂蹦:「熱。」

    方理想直接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站好了!」

    薛寶怡老實了,趴在她身上喘,像只狗。

    方理想差不多是馱着他的,腰都直不起來,艱難地拖人,路過白梨的時候,留了個善意的忠告:「叫一個不夠,你可以叫兩個。」

    白梨讓她滾,奈何慾火焚身,一開口,聲音發媚。

    方理想非但不生氣,還善意地幫忙關上了門。

    看她多善良。

    薛寶怡還一路折磨她這個善良的人,不好好走路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她肩上也就算了,還喋喋不休地喊了一路。


    「理想。」

    方理想扛着他快累成了狗,根本不想理他。

    他不滿,連名帶姓了:「方理想。」

    方理想想揍人了。

    他非但不老實,還得寸進尺了,扯着嗓子拖長了調地喊:「方——理——想!」

    來來往往的路人停下腳,看過去。

    媽的!

    方理想把口罩拉上去一點:「你給閉嘴!」伸手就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生怕別人不知道是我是吧?」

    他嗷了一聲。

    叫得……很舒爽。

    他趴在她肩上喘:「我好熱。」隔着綠色膠袋咬她,命令,「快給爺脫衣服!」他咬得不得勁,伸手就要去扯頭上的膠袋。

    四面八方的目光都投過來,像看猴子一樣看着他們兩個。

    方理想恨不得有個地縫讓她鑽進去,她一巴掌拍在薛寶怡手上,咬牙切齒地說:「老實點。」

    他不老實,在她脖子上磨:「難受~」

    方理想腿一軟,差點沒摔個狗吃屎。

    鎮定!

    息怒!

    她深深自己一口氣,扛着人,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剛到外面噴泉池旁邊,周徐紡打電話過來了。

    方理想猶如見到了救星,騰出手去接電話:「徐紡。」

    周徐紡問:「我找到江織了,你在哪兒?」

    「我在——」

    方理想正要報地址,手機就被薛寶怡一掌拍進了蓮花池裏,咕咚一聲,沉底下了。

    「……」

    這個冤家啊!

    方理想感覺她快爆炸了,她忍:「老娘欠你了!」

    來來往往的人太多,她怎麼的也是個女藝人,怕被人認出來,根本不敢久留,艱難地拖着人除了浮生居,也不敢去醫院,就去了最近的一家舊旅館,五分鐘的路,她扛了個人,走了十五分鐘。

    到旅館的時候,她都要累癱了,『偷偷摸摸』去開了間房,多給了老闆娘兩百塊,沒給身份證。

    房間在二樓,沒電梯,她把人扛上去了,一把老骨頭差點沒散架了,到了房間直接把人扔在了地上。

    薛寶怡腦袋着地,咚的一聲。

    他又嗷了一聲。

    方理想踹成狗:「你在這待着,我走了。」

    再管他,她就是狗!

    她轉身就走,走到門口,躊躇了一下,還是認命地回去了。

    還是給他叫個救護車吧,那藥也不知道傷不傷身。

    她蹲下,拍拍薛寶怡的背:「你手機在哪?」

    他翻了個身,喘着粗氣,沒吭聲。

    她便把他頭上的膠袋摘了,見眼睛迷離,臉通紅,她拍拍他的臉:「喂,手機。」

    他愣了一下,然後抓住了她的手,用力一拽。

    這次,她腦袋着地,也是咚的一聲,痛得她眼冒星光,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壓過來了,俯身就在她脖子上啃。

    忍。

    忍!

    忍不了了,方理想重重一腳踹過去。

    那傢伙嗷了一聲,抱住腿,委屈巴巴地瞪她,嘴裏咕噥:「疼。」

    疼死你算了!

    再管他,她就是狗!

    算了,還是把他拖到浴室吧,免得他出去咬別人。

    她拽着他一條腿,拖到浴缸旁,蹲下,拍拍他的臉:「熱是吧?」

    他喉結滾着,目光發熱:「嗯嗯。」

    她搬着他半邊身子,往前一翻,他就滾進魚缸了。

    然後,方理想就開始放冷水。

    他又開始嗷嗷叫了,亂踢亂蹬,水濺了她一身。

    方理想不管,放滿了一缸水就走,剛到浴室門口,手機響了,是薛寶怡的,她又折回去,從他褲兜里掏出手機。

    手機放水的,還在響,不是來電,是個備忘錄。

    「十點,方理想,遊戲。」

    方理想手一滑,手機滾到浴缸里了,她愣了好一會兒的神,才叫他:「薛寶怡。」

    薛寶怡哼哼唧唧,沒睜眼。

    「薛寶怡。」她拍他的臉,「醒醒。」

    他嘴裏嘟囔,還在叫難受。

    她沒耐心了,趴在他耳邊大聲問:「你遊戲id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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